论江澄（番外）

吾曾三求学于姑苏，前二无趣，然其三乃结挚友二三，吾生幸也。

一日晨起，知云梦今或有至，便念之，云梦江澄，吾数有闻。

吾居清河，或闻，云梦江氏宗主不喜其夫人虞紫鸳，乃痴于抱山散人，畏于眉山虞氏之威，不得，虞夫人桀骜，遂愈厌之甚也。澄乃虞子，亦云梦少主，然为母故，不为眠喜。及藏色与泽逝，眠寻其子婴者三，后得于夷陵。婴归于江氏，立得为长，为江氏大师兄也。

又数闻人言，江氏子澄不如婴者甚也。魏婴好玩乐，多喜游于云梦，不喜练功，而澄虽勤练，却屡败于婴，故世人每论，皆道婴之出众并论澄不如。

此种种皆为他人所言，吾虽非蓝氏子弟，但也论“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故心不同也。

世人谬论甚，任他风雨飘飘，吾心自有定数。

江枫眠不喜虞紫鸢？甚也，汝之不慧！吾观之众人，皆误于此。

如眠诚不喜鸢，何娶之？

眠江氏主也，何人敢命之？况江氏家训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顾眠娶鸢者，由心也。

再论子嗣，鸢育有女离，子澄，女离与父同，资无出众，虽为女，未是不能主江氏也，然再育，何不为情何此？故吾论世人谬论也。

吾心知此，然年幼，未能全谋，竟不知所谓“人云亦云，三人成虎”世间多为愚者，世人皆信以为真……

现想来，“江枫眠不爱虞紫鸢”这个谎言，却委实瞒过世人。

吾当时未多想，只心窃窃候来人，那少年紫衣入眼，再回首，却是孑然一身。

云梦子素喜紫衣，然姑苏喜素，故而初见江澄，少年白衣峻拔，眉带傲然，眼中清亮，甚得我心。

吾自认聪慧过人，虽常以纨绔掩之，不与称也。凡吾三视澄，多谬误，至今日，吾垂垂老矣，仍是未解之甚。少时初遇，澄伴婴旁，未有多显。婴少年心，喜玩乐，于云深数逗蓝氏子湛，现想来，多为缘至也。

吾初识二人，论求学，叹云梦自由，心往之，欲与之同回。有少年论“汝去，及汝凶怒也，必断汝腿。”众人哄笑，吾亦笑，心却忧之。

云梦子弟多随婴游，何人修习？怕日祸至，皆难也。

当是时，吾虽念，却未能有言。现吾想之，悔也！若吾多行而勿独念，何至此也？

由是此，于吾少友，吾多有愧。

蠢蠢此为，聂怀桑日记。

蠢蠢我爱江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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