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近晚,一行人找了一间客栈歇下。
夜幕降临,聂怀桑躺在床上,回想起金雀,倒是又回忆起前世听学的时光来。
那时候的怀桑,虽然有叛逆反抗之心,但却是不敢付出行动的。三次听学,除去考试不过外,前两次倒是从来没有违背过蓝氏家规,直到第三次,认识了那群少年。
傲娇的金子轩,毒舌的江澄,乐观的魏无羡,都是聂怀桑没有的样子。
习惯于自我隐藏的怀桑也学会了和他们一起疯闹,而不是以往那样纨绔却又与世无争的样子。
轻微的开门声由隔壁传来,随后是渐渐远去的熟悉的脚步声,声音极其微小,若不是夜里过于寂静,怀桑又结丹了,怕是也不能听到。
聂怀桑金光瑶,又想做什么?
聂怀桑心里清楚,此时出去的人,必是金光瑶无疑,却又一时之间猜不出他的用意。
一阵困意袭来,无心思虑其他,便就这困意睡下,一夜无梦。
天色灰蒙欲亮,起身收整。
聚人欲行,却始终不见孟瑶。
聂怀桑微微皱眉,心里暗地思索孟瑶的用意,他可是以聂氏弟子之名送往云深听学,万万是少不得的。
聂怀桑那便再等一日吧……
时至中午,金乌正盛,一青袍少年至客栈,衣角微乱,似有尘土相连。
聂怀桑阿瑶?
聂怀桑见到此景,神色未变。
金光瑶怀桑。
仍然一副稳重的样子,只是衣袖略鼓。
金光瑶怀桑,随我来!
那人眼角带笑,神色飞扬。
聂怀桑跟随人进屋,那人双手一伸,掌心一点金色,不是金雀,又是什么呢?
聂怀桑金雀?
聂怀桑的话语里带着惊异
不过须臾,便反应过来,是自己昨日望着金雀的片刻呆滞被孟瑶看到了。怕是他以为自己是想要,便昨天晚上去捉了。
金雀灵敏,怕是费了不少功夫,以至于一项注重仪表的孟瑶也衣带脏污。
何曾几时,孟瑶也是这样对自己的?
只要自己想,便会有。
可是……
一瞬间,怀桑的心乱了……
蠢蠢太忙了太忙了哭哭……江澄生日我在名朋的陈情令专区屠屏,太忙了……
蠢蠢没坑,真没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