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表示绝对要请两天假。
鬼切不忍心拒绝,毕竟不可否认,那些玩意是挺伤人的。
自己课还得上,又放心不下山风,鬼切陷入两难的境界。
山风苦笑两声,道:“没关系,你去上课吧,帮我请个假就好,说我发烧了就行。”
他可没有有勇气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鬼切不干,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想到了大江山的那群二五仔。
他急冲冲的跑出去砸门了。
庆幸的是,茨木他们还没有走,酒吞更是刚起,衣服才穿了一半。
“干啥你?”茨木叼着牙刷靠在门边,上下打量鬼切几下,问道:“你那小媳妇哪?”
鬼切推了他一把,不满道:“别多嘴,哎,我问你们,怎么样可以逃课啊?”
“woc?!”茨木一惊:“你小子活腻啦?今天的课没记错的话可是有黑晴明的公开课要上!那可是全校公认的魔鬼!”
“这不是……”鬼切将头凑近茨木的耳朵,悄声说道……
……
茨木目瞪口呆地听完了事情经过,大叫一声:“woc!你可真行,不过就是考差了吗?至于把人揍一顿吗?!”
“这不是实在太差劲了嘛!”鬼切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
“哎?啥呀?”
鬼切的话说到一半,被人生生打断:“你又对那孩子做啥啦?”
是玉藻前。
鬼切向后躲了一下,茨木是个大舌头,“呱唧呱唧”地把鬼切的话复述了一遍。
玉藻前拿扇子挡住脸,哭笑不得地问道:“得,考多差啊,你这么沉不住气。”
“就一科。”鬼切苦笑两声:“你是不知道!他数学就给我整了18分回来!”
“这也不差啊?”茨木好奇地挠挠头,道:“人都有短板的,比如我生物才考26分。”
“哎,别拿你的智商和我媳妇比,啊!”鬼切一脸不屑:“你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说什么!?”
茨木几乎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揪起鬼切的领子。
“茨木,够了。”屋里的酒吞呵斥道,转而平静地看向鬼切:“喂,你小子为啥想要逃课?”
“呵呵,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放心不下那孩子,不是吗?”玉藻前很看的透。
“不过这和要逃课有什么关系呢?”酒吞走过来,顺其自然地将手搭上茨木的肩膀,问道:“你大可把你那人放医务室,或者自己留下来守着。”
“我不上课的吗?”鬼切撅了撅嘴,说道。
“你还说我一根筋!你傻啊!”茨木冲他嚷道:“学校有规定过,同寝室的要互相照顾,一方生病或是受伤另一位可是要负责照顾到对方痊愈的。”
鬼切两眼放出精光……
这可真是人性化的设计!
差点就要酿成大错啦!
他还以为自己没有问题就不能一并请假的,又不能叫医务老师什么的,不然小媳妇会生气,毕竟这还是挺丢面子的,可谓是苦了他。
“不是,合着你不知道吗?”玉藻前摇着扇子,问道。
“他肯定不知道啊,毕竟……”茨木咧嘴一笑:“他可不像我们,那么放纵自己,对吧!”
好像,
是有那么点道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