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苏醒

“唔”

　　我捂着头缓缓坐了起来，呆滞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哪儿？”

　　“臭丫头，你终于醒了！”

　　“魇？”

　　听到魇的声音，我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差点以为自己又死掉了，又穿越了呢。

　　这时的我还没感觉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嗯，是我，臭丫头，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你知不知道啊！我唤你的灵魂也唤不到，我差点以为……”

　　魇的声音慢慢变小。

　　“以为我死了？呵呵，魇，你放心啦，我还没这么容易死。”

　　我可是才活过来呢，怎么舍得这么快又死掉呢？

　　“你这个臭丫头，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担心！你不是答应我要安全离开的吗……”

　　我听到魇的碎碎念，懒得理他。

　　看了看一旁熟睡的少年，想想自己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少年眼底掩不住的青黑色，怕是这三天也是没日没夜地在照顾我吧。

　　我掀开毯子，本来是我拿给白的那条，结果用到了自己身上。

　　小心地站起了身，将毯子轻轻地盖在白的身上，又缓步走出了房间。

　　出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巨大的冰准，冰中人还露着死前的神情，我大概是知道了冰中人的身份了--白的父母。

　　白母眼中的讶异和悲伤以及白父眼中的厌恶和恐惧。

　　我不由地为他们而感到悲哀，他们或许根本都没意识到自己毁了一个“天使”。

　　“魇，借我点查克拉。”

　　这只傲娇的狐狸，因为我刚刚不理会他的碎碎念，现在既不现身，也不愿意理会我。

　　不过感觉到了查克拉充盈在身体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依然守在我的身边，不禁弯了弯嘴角。

　　之后我用魇的查克拉将白的父母安葬在了白家旁边的空地中。

　　将两具尸体处理好后，刚想转身回到屋里就看到急忙跑出来的白。

　　“大，大人。”

　　看到正在喘息的白，我觉得有种莫名的喜感，我走过去。

　　“白，你这么急做什么？”

　　“我，我以为，您，您要丢下我。”

　　••••••

　　我有点无语了。

　　“我要是想丢下你，我还拼了命地跟那个再不斩抢你做什么？！”

　　“我，我……”

　　白为自己对大人的不信任而羞愧。

　　“好啦，白，你要记住呦，你是我选中的‘工具’，除非你没用了，不然我是绝不会放你自由的！”

　　“白不需要自由！”

　　白本来低着的头猛然抬起直视着我，对我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白。

　　『不需要吗？』

　　“那，无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都会追随着我？

　　哪怕我是个十恶不赦，坏事做尽的人？

　　哪怕我救下你，只是为了利用你，甚至利用完就会杀了你？

　　哪怕你对你做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对你的一切一切都是假象？”

　　我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白。

　　“是，大人，无论如何白都会一直追随您。

　　您是个什么样的人，对白来说并不重要，白只知道，您说您需要白，白就会为您而活。

　　而您对白的，不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对白来说，都是真实存在过的，无所谓真假。

　　大人，白会一直追随您，白会做一个‘有用的工具’，除非白死，否则一定不会让您放弃白！”

　　白向我献上了他的忠诚，这也是我给白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本想若是白有丝毫的迟疑，我就会将他留在这里。

　　毕竟，以后的我会去做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想想宇智波一族的那场浩劫和我两个哥哥的羁绊，我想自己是无法不涉入其中的，涉入了，那就代表着各种麻烦，危险，所以我不会让一个无用之人追随我的，更不会因为他的无用而放慢自己的脚步去等待。

　　“白，你已经作出了选择，这也是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了，今后，你就是我的，除非我放弃你，否则你就不能离开。

　　你若走，我会杀了你；你若背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需要背叛，也不允许背叛，既然是我的，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为我所用！

　　“是，大人！”

　　听到白的承诺，我勾了勾唇，径直地走回了屋中。

　　回到刚刚睡觉的屋里，从随身包里翻出了一颗行军丸，一种补充体力的药丸。

　　我平时当饭吃，感觉除了没味道和饱腹感，其他都和饭差不多啦，而且比起吃饭，吃这个要方便很多。

　　但魇那个家伙老说这样吃不好，让我正常的吃饭，可我赶路的时间都不够，还哪来的时间吃饭啊，真不晓得他是怎么想的！

　　刚把丸子放到嘴边，白就端了食物进来。

　　“大人，抱歉，家里没有其他的了，只有这些了。”

　　我看了看他端来的东西，是白粥，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闻起来很香。

　　我收起来行军丸，白的心意，怎么能不领呢？

　　端起了白帮我盛好的那一份，果然，味道也很香甜。

　　“白，你弄得很好喝。”我对白笑道。

　　笑着看本来紧张地看我品尝的白放松下来，端起他自己那份吃了起来。

　　虽然我对粥的味道是很满意，不过我依然没把那份粥喝完，似乎是天天吃行军丸的后遗症：食欲不振。

　　所以那天我和白都吃撑了，白是因为又把我剩的吃掉了的原因。

　　喝完粥，白去洗碗筷，我站在他的身后。

　　“白，我有名字的。”

　　白闻言，疑惑地向我看来。

　　“我的名字叫宇智波雪，你可以叫我‘宇智波’或是‘雪’，当然也可以直接叫‘宇智波雪’。”

　　“大人……”

　　“能不能不叫‘大人’？”

　　我有点哭笑不得。

　　“大人，您就是我的大人啊，直呼您的姓名是对您的不尊重！”

　　白似乎很坚持。

　　“可是你看啊，我比你还小来，我今年才刚满2岁耶，你现在至少也5、6岁了吧？”

　　是不是，是不是，喊我大人难道不别扭吗？我都别扭！

　　“白刚满6岁，大人。”

　　白很老实地回答了问题，好像没感觉到我真正想问的。

　　“那你喊一个比你小4岁的小丫头叫大人，难道不会别扭吗？”

　　好吧，我还是直说了吧。

　　“不会啊，能叫您大人是白的荣幸呢!”

　　白的眼睛里，竟然有在闪着金光，额，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可我别扭啊，能不能换一个称呼啊？”

　　别扭啊！

　　“唔，那我叫您‘宇智波大人’‘雪大人’‘主上’……”

　　白表示出，改可以，但是必须有尊称的态度！

　　……

　　我无语了。

　　『真是的，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啊？』

　　“算了，你还是继续叫我‘大人’吧。”

　　“是，大人。”

　　我放弃了，而且想到回头还有一个，所以我决定回头让他们俩一起改好了，反正只要之后回到木叶的时候他们不叫这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