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辞,咱俩关系算不上多好,那你也不能骗我啊?”苏熠冷盯着我。
我自知理亏,也不好反驳。
他边走边说,我有些烦了,从布包里掏出两张黄纸,甩了甩,轻呼到他脸上,用手堵住他嘴,“我以你哥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再说了。第一,我根本没说我是召阴司使,第二,你也骗了我,你少来,咱俩扯平了,第三……呃,就这样吧,所以……别说了,ok?”
苏熠眼睛瞪了我一下,点了点头,我顺势揉了他头发一下,“好了好了,哥错了。”
我笑了一下,“跟哥走躺地府。”
苏熠惊了一下,“地府?眼下地府正是暴乱的时候,你……”
“没事,出了事有你哥在呢昂。”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哥护着你。”
看来这小子还不知道探魂旌节是个什么职位,我心想。
苏熠把我领到厢房内,我右手成剑指念道,“莫惧黄泉路上险,弱水河旁阴煞现,八里长风,送我回府,敕!”
左手拿起黄符倏地贴到苏熠头上,苏熠应声倒下,我一掐诀,也陷入沉睡之中。
“哎……呀!”我长嚎一声,忘带符节了,都给我整懵了,我把身上摸了个遍,都没找到……呃……幸好身上还带着一个召阴司使的项链,希望能顺利找到黑白无常或是卞城大人……我心里暗想。
苏熠跑到我身边问道,“咋了?”
我不好开口,怕他担心,只好摇摇头。
苏熠好奇地环顾四周,“这就是地府啊……”
我轻拍了苏熠一下,“行了,走吧。去城隍庙找黑白无常。”
苏熠不禁抖了一下,“他俩啊。”
我挑眉道,“他俩很可怕么?”
苏熠点点头,“你不知道,黑白无常掌管着三千无常,与牛头马面等并称地府十大阴帅,那名号很恐怖的。”
我眨眨眼,“好吧,咱们先进去找他吧。”
“什么鬼!?”路上一队阴兵执着长刀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把项链给他看了一眼。
阴兵端详了一下,“走吧走吧。”
地府的整体颜色都是灰的,就很单调。好在这里什么都不缺,阴市里什么都有,倒是挺与时俱进,大概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氛围。
虽说没有叫卖声,但还是挺亲切的,毕竟和电视上的差不多。
“站住!不许动!”三名阴差模样的鬼带着一队阴兵追着俩人。
等等……两个人?
可……这是地府啊,但我分明看到了刚刚俩人肩上的阳火。
当即把桃木剑一挽,带着苏熠跟了上去。
被追的二人没看见我俩,直接撞到了我俩身上。
“哈哈哈!多谢,两位壮士相助。”阴差持刀抱拳道。
“等等!”阴差的笑容凝固了,“你们俩个是什么人?!”
“状纸呢!”阴差喝道,同时用刀指向我,“好啊,又是偷偷下地府来的吧?”
我只好服软,“大人……您请看。”
阴差看了一眼,把项链坠子摔到我身上,“这是什么东西!连召阴司使的东西都敢仿造了?”
“你们的消息挺灵通啊?
”阴差用刀背在我肩上拍了拍,“谁仿造的?说出来我放你一命。”
我笑嘻嘻地从布包里掏出三沓纸钱,悄悄递给三位阴差,“官爷,大家都出来打拼怪不容易的,给通融通融?”
苏熠在身后已经悄悄地从袖子中滑出一道黄符,警惕地看着阴差。
说一个比较搞的事情,其实纸钱也是有说法的……相传纸钱的发明者是蔡伦的弟弟,经过了这么几千年,发展到今也就有几家的纸钱可以保证烧到地底阴人先祖们能用到,其他的都是存在一个汇率问题,这也就是为啥纸钱金额通常都大的吓人……因为折算下来也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