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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我似乎见过那个护士

第五人格—完美木偶人

“他走了?”

沉闷的男声传来,身着黑色风衣,头戴一顶黑帽的男子拉开店里的玻璃门,大跨步地走了进来。

卢基诺微微蹙眉,又不大放心地扫了几眼男人身后空荡荡的街道。

“还是这样大大咧咧,不注意点吗?”

“啧...是你多虑了,不可能会有人的。”

男人撇了撇嘴,似是不屑。

“相对于此,先生,您也不必对我的能力如此不自信吧?”他不满地咂咂嘴,很随性地坐到了卢基诺对面的皮椅上。

慢悠悠地将貂皮帽从头上摘下,他甩了甩凌乱的发丝。在迷蒙星光的点缀下,一头蓬乱的红发随着他的动作纷纷跃起,后又乘着微风的宝座,缓缓落下,像是对星空忠实的舞者,彰显着胭脂色的招摇的同时不忘自己的芳贵。

与此同时,男人的脸也从阴影下显露出来。与他自己低沉的嗓音不同,他的面孔极其年轻,顶多也才有三十几...甚至更小。略显古铜色的皮肤透着他男性的阳刚,漂亮的鸢色眼睛宛若滚腾的岩浆水炽热。他的面容十分清秀,标志的五官宛如神明亲手锻造的艺术品。一道浅浅的疤痕落在他的左眼角旁,在红色的发丝下若隐若现。

桀骜,是用来形容他的笑容的,上扬的嘴角狂傲不羁,用疯狂和热忱反衬着他眼中隐含的悠冷。阳光上进的气质同化了他的肉体,灵魂里张扬的色调渲染了他眼中的情愫。同是红色调的围巾掩去了他性感的脖颈,松松垮垮的棕色皮质背心套在他浅红色的针织衫外——由内而外的随性,化作疯狂的舞蹈。

“你这......”

被突然地被回怼了几句,卢基诺抿了抿唇,似乎还处于怔然之中。他无奈地笑笑∶“怎么,刚来就咄咄逼人了?不请自来,还真是你的处事风格啊....”

“我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不请自来,可比你欠债不还好得多。”男人枕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面前的卢基诺∶“你可真闲啊,有这空子出来喝咖啡?”

“呐,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卢基诺低了低下颔,动作里却带上了几丝拘谨∶“不过说我还尚早了些吧,你不也是吗?裘克。”

这个人,可以说是组织里的所有人最不想惹到的人。他的世界里没有戒律,也没有枷锁。他的名声和一切,都是血腥和情绪化建构起的。可以说他累累的黑历史和龌龊的事迹,就是黑暗世界中最真实也最残暴的色彩。

也就是因为他的工作效率高得可怕,干部们破格将他提选上来。一开始卢基诺还有些担心他的急性子,索性他的工作也是应他的性格而专设的——真是可庆。

“汶克拉下个星期四回来。”裘克漫不经心地拿起点单,把纸张翻得哗啦啦地作响∶“伪绅士让我传的话,他让你统筹一下之后的计划。”

“...麻烦你把声音放轻点,翻个菜单,不必像在冲马桶一样吵闹。”卢基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他很不喜欢和“某些人”相处,也大概是出于这个原因——在你面前,他们能表现得自然而然,毫无私心,也能在你背过身去的那一瞬间,毫无怜悯地给你捅上一刀。

就像眼前这个男人那样——

“介意那么多做什么?更何况,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裘克开朗地弯了弯唇角,赤红的眼睛反射着灯光,闪闪发亮。

真让人不爽。

“啧...你刚才那话说的,是来传话的?还是说...怎么?”

换了个放松的姿势,卢基诺对着裘克挑了挑眉卢基诺∶“你本人也有事来找我吗?”

“这个嘛,倒没有,”男人轻轻撇了撇嘴∶“只是...对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孩子,单纯地感兴趣而已。你的儿子吗?”

儿子?

正在喝咖啡的卢基诺狠狠地呛了一下,险些将滚热的饮料全数喷到对方的脸上。

不过...这样是能让他毁容对吧?用餐巾擦干净嘴角后,卢基诺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所注重的餐桌礼节——喷了就不用遭那么多罪,也无需想那么多了,不是吗?

“你的眼神可真好...我看起来还是挺年轻的吧?那是我的旧友。”卢基诺的眼角抽了抽,表情僵硬∶“我算是明白了,难怪杰克这么讨厌你。”

“啊啦,我这不只是猜测吗...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裘克看上去毫无负罪感,他灿烂的笑容未变,有些无趣地用纤长的手指划了划白皙的脸颊。

“不过,你也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我都是为了工作,不然...我怎么敢相信你和我们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呢。”

刚放松一会儿的卢基诺,听闻瞬间警惕了起来。

不是单纯的内心紧张,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仿佛陷入停滞,就连滚动的血液都是冰凉的——但他并没有停止思考——这不是呆坐着的时候,本能的反应让他微笑着将所有血液集中到了大脑处。

现场的气氛冷了下来。

虽然,让卢基诺有些不理解的是,裘克没有理由主动去提关于这类的事情——如果只是因为现在紧张的势况的话。

仿佛就在一瞬间,那个困扰他三年的噩梦又浮上眼前。

血液在喷洒,赤红的色彩在黑暗中不再鲜艳。灰尘附上了男人胸前骇人的洞口,黑色浓稠的液体顺着男人清秀的脸颊缓缓流下。

他的嘴唇在剧烈地颤抖,因为想要保持清醒,鱼尾纹在他原先光洁的前额聚攒成一座座小型山脉。他纤瘦的身躯就像一条脆弱的芦苇,在微风的摧残下弯成折现,最后不堪重负地倒下。

宛若石灰石一般灰白的脸上,他的两眼近乎恐怖地睁大,两眉之间的洞口汩汩地喷着鲜血,星星点点洒在了他的眼角膜附近。

那灰蓝色的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昔日的柔和不再。眼白里盈充了一条条细细密密的血丝,白红的交错,映着粼粼的血光。他的上眼皮倒翻严重,甚至展露出了眼睫毛的根部。他此时就像是戴了面具的恶鬼,但他收刮走的确是自己可悲可悯的一生。

...卢基诺读懂了,“他”死亡前的最后一刻展现的,就是他难以撼动的执念——既是复仇的冲动,又是守护的坚定。他在诉说,也在威撼。

一想到他,就能想到他眼中瘆人的光芒啊...

卢基诺轻阖双眼,唇角似有似无地勾起。

月光静静地洒在棕色颜料糊的桌平面上,清冷得仿若一块冰雕。空气宛若凝滞的浊水,包裹着人的鼻腔使其无法通气。

“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背叛的。”最后,是以卢基诺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寂。

这话轻飘飘的,但却简洁明了。

但很明显,这就是裘克想要的结果。

“也是,你也没什么可追求的,平常哪会有什么利益能驱使得了你到别处去。”裘克轻轻呢喃,眼眸中就染上了一丝不满∶“啧...连生活费都挣不起的研究员先生?”

卢基诺莞尔一笑,作为礼貌的回应。

“那你呢,清洁工先生?”就像是挑衅,卢基诺抬了抬下巴。果不其然,惹来的是对方的一记白眼。

“唉,别急啊。”卢基诺含着一抹笑意,轻轻扯了扯裘克的衣襟∶“来都来了,不唠嗑唠嗑吗?”

“...有什么可聊?”

瞧见裘克眼中的毫无变化的笑容,卢基诺明白,此时的裘克并不是有事在身,但也不是闲到发慌——但他自己也不是没事找事做。

“身为‘新人’,总有些问题得询问一下身为‘前辈’的你嘛,不是吗?”卢基诺笑意不改。

裘克无声地摇了摇头,算是默许。

“这几天上黑市,又看到某个家伙了。”可能是谈到分内的事,卢基诺表情认真了许多。

“伪绅士吗?啊哈哈哈没想到还真有人买他的人头啊可喜可贺......”

“别打岔。”卢基诺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噗,那其他的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裘克阴冷地勾了勾唇角,鸢色的眼瞳中酝酿着丝丝狡黠∶“可别拿这种无聊的东西烦我,亲爱的‘同事’先生。”

“...那如果是那位‘已死者’呢?”卢基诺耸了耸肩∶“不...在意?”

“......”

“叮咚”的开门声响起,几个湿着身子,浑身狼狈的年轻人跌跌撞撞地避了进来。他们衣服上落下的污水,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滴成了一条条歪歪扭扭的曲线。

“这是...下雨了?”卢基诺恍若不经意地抬了抬眼。

雨很大,门被打开的那一瞬,哗啦啦的雨声就涌了进来,如同敲击在心灵中的刀刃,更似滚腾的岩浆,酝酿着艳丽与危险——而此时此刻,这暴风雨也就在裘克漂亮的眼瞳中酝酿。

卢基诺并没有事先估量这句话会对裘克造成的情绪波动,但他知道,裘克是不会杀了他的——除非特殊的情况下——像那位“已死者”一样。

“你这话...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个人还活着吧?”

让卢基诺有些讶异的是,这紧张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裘克往下着雨的外边看了一会儿后,就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

“一枪正中胃部,一枪贯穿眉心。”

他轻轻地笑着,手指敲着桌面∶“你来帮我算算,他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少?更何况,你也看见了不是吗?”

“...我可没想和你闹内杠。”卢基诺无奈地摇摇头∶“我的确怀疑过你谎报执行情况,可想来想去,我都不觉得你会轻易地放过他,毕竟你可不是注重这‘知遇之恩’的人。”

“那你提起这个...?”

“诺顿·坎贝尔告诉我,他是通过‘那个人’的信息找到我的,我在想,会不会是他在其中穿针引线,通过放出自己的信息,然后将祸水引到这儿来。毕竟——他就是负责堵截武器和毒品走私,比较好找。而坎贝尔小先生的智商不低,总会找到的。”

卢基诺摊了摊手,耐心地解释道。

夜里的风雨声总是繁杂,扰人意趣。

灯光明亮的咖啡厅内,一个小小的黑影就坐在卢基诺他们的旁桌,他静静地缩在座位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手机。

那是一个戴着兜帽的,年仅七八岁的小少年。

烈风凛凛地吹。虽是秋日,但是在深夜十二点的暴风雨中,人们仍然得披着棉袄,应对寒冷。

路人纷纷进来避雨,玻璃门时开时关。

衣着单薄的小少年梗着脖子,纤弱的身躯在寒风中微微战栗。因为寒冷,他干脆就将自己的腿放上了座位,身体前倾,让胸口紧贴着自己的大腿,与风雨争夺仅存的温暖。

坐在旁边的裘克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少年的手机,那悠悠的白光在厅内明亮的灯光下并不显眼。

“黑市上的人大概也是借此捕捉到了他的消息。”察觉到裘克的走神,卢基诺连忙补上了先前谈到的话题。

“不过....这种行为不只是针对我们的吧?假若他真的没死,他自己也有被发现的风险。”裘克随口一问,目光又重新从少年的身上游移回来。

“谁知道呢?”卢基诺淡淡地回复一句。

“.......”

光亮的大厅,因为两人的沉默,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沉重。裘克和卢基诺都能感觉到,仿佛有一双眼睛,透过三年前那个下着雨的街口,静静地凝视着他们。

悠扬的乐声,淅沥的雨声,成了紧张的前奏。卢基诺冒着热气的咖啡平静无波,但通透如镜的液面下,似乎有暗流汹涌。

“...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赌博吗?”沉默了许久,裘克用嘶哑的声音回应道。

“他会,尤其是对某位将他爱人的心肺掏出来的人——和某位断了他的念想,困住他的手脚,让他无法表现自己的绝望的人,他会拼尽全力,将其....”

“铲除。”

“...可真够可怖的啊。”裘克嘲讽了一句,眼睛突然亮了亮,蕴含着雄鹰发现猎物的贪婪,蟒蛇盯上美食的凌厉——这是狩猎的目光。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包括那个人的藏身点,我会一同将它毁灭。”他站起身来,对着卢基诺伸了个懒腰∶“也罢也罢,工作总比瘫在这儿好。”

“注意点。”卢基诺双眸含笑,轻抿一口咖啡。

雨淅淅沥沥的下,少年缓缓勾起唇角,摁下录音笔的开关键。

“服务员小姐,可以给我来一杯焦糖玛奇朵吗?”

·····

“先生,不好意思。”

一身护士装的女子微微歪着头,精致的俏脸上绽放着很可爱的笑容。她的目光如流水般温柔,蓝色的眼睛在灯光的抚慰下水波粼粼。

大雨中水汽弥漫,迷蒙的水雾中,黛儿诊所的招牌板微微地闪着光,似乎在静默地阐述着雨中的优雅和平静。

这个白衣女子就是这个私人诊所的主人——主治医师艾米丽·黛儿。

“但是,依我看,我帮不了你们...”纵使心路历程丰富多彩,艾米丽·黛儿仍耐心地对眼前的两人解释道∶“毕竟我也不知道如何医治动物,何况是一只...狼?”

诊室大门前,一个带着兜帽的男人和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并排站着。

“这.....”

听了艾米丽的话,两人面面相觑,有些手足无措地低着头。而就在他们旁边,一条健壮的大型犬科动物正狂躁地踱来踱去,尾巴就像是风车一般疯狂旋转着。

“这...真是不好意思,黛儿小姐。”其中,健壮的男人发话了,他轻微地抿唇,露出一个略带尴尬的笑容∶“我们可能找错了诊所。”

“是的,那时我们家的宠物突然暴躁起来,而它的主人已经出去了。”带着兜帽的男子弯下身,轻轻地抚了抚“狼”的脖颈上的长毛。

“我们都不清楚这些,也不知该怎么办,干脆就病急乱投医来到了这里,给您造成了麻烦,真的很抱歉。”健壮的男人接上了同伴的话。

“找错...?”艾米丽挑了挑眉。

这个事...该找的是兽医吧?来找人医是认真的吗?

经过了“复杂”的思考后,最后艾米丽轻轻地叹了口气∶“算了,也枉费你们一番心思,在大雨中跑到这儿来。如果不嫌弃,你们在这儿先休息一阵子吧,等雨停了再回家。”

“万分感谢。”戴着兜帽的男人嘟囔了一句,轻轻地扯了扯宽大的帽檐。他招呼同伴一声,与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雨瓢泼得很,好比山洪来袭,万鼓齐响,如同激昂人心的奏鸣曲,又似折磨心志的审判钟。在空中,在地上,放肆地跳着笑着,舞着鼓着。

暴风雨让人心慌神乱,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你们要喝水吗?”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用透明的杯子装着两杯水,端到了他们的面前。

“现在很晚了,艾米丽说如果你们今晚回不去,我们可以整理两间空病房让你们先住着。”她抬了抬澄明的双眸,温婉地笑了笑。

确实,夜色已深,收银台后的时钟,已经不知何时滴滴答答地走到一点钟左右了。

“这...可以。”经过一番考虑,其中一人点点头∶“麻烦了,很感谢你们的帮助。”

“没事,不用见外。”年轻女孩活泼地笑笑,甩了甩金色短发编成的小辫∶“我是艾玛·伍兹。你们呢?不介绍介绍自己吗?”

“...我是威廉·艾利斯,他是奈布·萨贝达。”黑皮肤,身体健壮的男生点点头,开朗地应了一声。而他的同伴一边揉着宠物的毛发,一边朝着艾玛·伍兹微微颔首。

“好的,艾利斯先生,萨贝达先生,我先去帮您们整理房间!您们在这儿先坐一下。”艾玛的脾气看起来很好,她温柔地对着他们招了招手∶“我去去就来!”

两人应和了一声,艾玛就转身走了。

“唉,我说,威廉。”许久没有答话的奈布扯着沙哑的嗓音,轻轻地呢喃一句∶“我似乎见过那个护士。”

“...谁知道呢。”威廉举起水杯,一饮而尽。

.......

“想找您谈的原是家父,但因出行国外不太方便,所以我才能见到先生您。”缇拉达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全然像一个正在休闲的贵妇猫。

“不过——这也算是我的幸运吧。”

她的口红艳丽无比,仿若灼人的生生火焰,在橙黄色酒液的映照下一动一抖,迷人眼球——她这样妖艳的姿态,也不知捕捉到多少男人的芳心。

酒液下肚,缇拉达雅雪白的脸颊微微发红,她无奈地弯了弯嘴角∶“不好意思,克拉克先生,我喝酒可能会有脸红的毛病。”

伊莱的身子就靠在缇拉达雅对面的沙发上,与这位年轻貌美的千金正好一桌距离,听闻,他歪了歪头∶“不必介意,小姐,白兰地的刺激也许能让我们的谈天更加放松。”

“说的也是。”

缇拉达雅微微垂下眼帘,她沉默片刻,将视线放在了伊莱湛蓝如海洋的眼睛上∶“先生的眼睛可真好看呢,什么尘埃都没有,被保护得很好吧?”

“算...是吧。”伊莱有些尴尬地歪了歪脑袋。

因为是来见客的,他也没有带上自己的眼罩,也是多亏了诺顿的提醒——要不然,多没有礼貌。

“我...想找您谈的是您们的某些不合理的行为,纵使你们使出多少招数来狡辩,您们的毒品交易是不争的事实。”缇拉达雅淡淡地开了口,妩媚的丹凤眼在伊莱的晃来晃去。

伊莱耸耸肩,沉稳地道∶“此话何从说起?”

“具体内容我也不必明说,相信克拉克先生的同伴已经跟克拉克先生做过基本的交谈——”缇拉达雅笑得灿烂∶“希望您们可以配合,我说的您应该明白。”

“不过家父可能要在两天后才能到达伦敦,到时候,将由他与您们成功完成转接,若您能同意,那么,合作愉快。”

憨批酒芯糖‼️这算是失踪人口回归吗?/滑稽

憨批酒芯糖抱歉哈,拖了很久——很久。

憨批酒芯糖今天晚上就是年夜饭啦!!希望大家今天明天都玩得开心哦!!

憨批酒芯糖除夕快乐⊙▽⊙

憨批酒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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