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你和子锐去街上瞎逛
威猛山地处玄虎城和花垣城交接之处,山行险恶,历来匪患不绝,山上集结了一批武功高强,凶猛过人的山匪,过往商队屡屡被劫,那是苦不堪言。
说书先生在街上形容孟过刀枪不入整个一铁疙瘩,把你说的足智多谋,胆识过人,围观的群众那是对你刮目相看。
你听的乐呵,韩烁堵得慌。
裴恒对你明目张胆的爱慕让他着实心里不舒服。
“眼下芊芊被你迷惑,但未来很长,我会让芊芊回心转意的。”
“裴司学表白也得找对人吧。”
“我找的就是芊芊。”
那你就去找芊芊吧。
韩烁尴尬的笑了几下“别一口一个芊芊叫的那么亲切。”
面对韩烁的正面锋芒,裴恒坐立不动“芊芊。”
比起性格,韩烁是没有裴恒稳重,但他也不轻浮,有少年义气,也有该有的担当。
他一直给你的是这种感觉,以他现在对你的态度,你虽然说不上他对你多有安全感,但你知道他会尽全力不让你受到伤害。
韩烁生气,是生在表面上的。
“你”
“这个贱人,竟敢觊觎我的妻子,着实地不要脸。”
唱戏的让氛围一度很尴尬。
“裴司学,我并非这个意思,但只要我活着,你和浅浅就没有可能。”
“我”
“等得起,你总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哪!”
裴恒喝了口茶“我也并非这个意思。”
台上两个唱戏的骂了起来。
“口出此言,骗的了哪个?!”
“变聪明了嘛,我就是说来骗你的。”
“你你你你你你这贱人。”
“你是!”
“你是。”
“你是贱人!”
“你才是。”
韩烁道“别演了。”
“这事先不说,我最后问你一句,苏子婴的底细你到底清不清楚,他对浅浅有异心,这事你知不知道。”
“苏子婴是我一手栽培,倘若不知道他的底细,我也不会派他帮芊芊料理家事。”
笑死。裴恒走后,韩烁问白芨
“这戏谁安排的。”
“真是太巧了。”
??
白芨立马改口“真真真是太不巧了。”
你从街上走到楼里看见韩烁自己坐在楼上,你上去想和他聊聊,看到了正下楼的裴恒。
“裴司学。”你和他打了个招呼,他朝你笑笑就离开了,你心里有些豁然,跑上楼坐在韩烁对面。
“韩烁,你和裴恒说什么了?”
他一脸不高兴低头整理衣摆“没什么。”
“忘了和你说,不管裴恒怎么想的,咱们别去招惹他行吗。”
韩烁抬起头“谁招他了?我就是约他过来喝喝茶。”
“我们又没对情诗,你用着这么小题大做吗”
唱戏的说“你这妒夫。”
你摇摇头“我不是这意思。”
韩烁不明白为什么你一来就劈头盖脸的说他一顿。
你们从宗学堂出来后,裴恒就叫住他,问他可否知道今天学的诗是什么意思。
平生难解相思情,身似浮影心如萍
证侯来时迟坐起,灯半昏时月半明
韩烁说知道,他刚出生的时候就会背了。
结果裴恒告诉他说这是你们俩小时候一起对的诗。
他左想右想,约了裴恒出来,顺便问问苏子婴的事。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不可能发生的未来做多余的事情。”
“我做的都是重要的事,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每次我跟裴恒起争执你都偏向他,你就丝毫不在意我的心情吗”
韩烁看着你,眉宇间有了些气怒
“我们夫妻缘尽,你趁早离开吧!”
“给我腾地方啊!”
韩烁看着台下,你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气晕。
你冲下面大喊“别演了!”
“陈浅浅,说你薄情你还真是薄情,我以为你特别,没想到还是和世间其他的女子一样。”
你愣住了,白芨和子锐在一边默默往后退,他俩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点点头,他说的没错,陈浅浅一直就是一个卑微且默默无闻的社畜,没有陈芊芊的娇纵,也没有陈小千的英勇,不知道哪来的奇妙缘分让你和他遇见。
韩烁看着你耳朵和脖子红了,意识到说错话了,刚想道歉,你起身跑掉了。
台下唱道“倒叫我又悲又恨又悔又恼,万分悔恨啊!”
韩烁冲台下喊
“别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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