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知否知否之炘

屋里头，明兰正和两位姑娘说笑着

丹橘大娘子，康家的兆儿姑娘来了

盛明兰兆儿表妹？就她一个人吗

丹橘是

康兆儿表姐，大娘子来让我赔个不是

康兆儿说是她老糊涂了，请表姐莫要往心里去

盛明兰（不做声）

康兆儿（战战兢兢）表姐，您若是还生气，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盛明兰（看着康兆儿）

康兆儿（低头）

盛明兰不过是常嬷嬷脾气大了些，冲撞了姨母

盛明兰该是我的不是

盛明兰也指望姨母不要生气才是

康兆儿表姐真不怪大娘子了？

盛明兰（微笑）

屋里的两个姑娘下着棋，玩的不亦乐乎

盛明兰兆儿表妹，不若在我这里吃点果子，玩会儿再走吧

康兆儿（高兴）表姐既不见怪了，请过去隔壁院里吃我家大娘子一杯水酒吧

盛明兰康姨妈又来了

康兆儿嗯（点头）

盛明兰好啊

盛明兰那我就不去了，你过去玩吧

盛明兰咱们这院子也刚做了一番，你可以再看看

康兆儿（慌张）

康兆儿（赶紧跪下）请表姐过去

康兆儿就吃一盏水酒

康兆儿不然，我，我这，我没法和我家大娘子交代啊

这一跪把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丹橘（过来扶康兆儿）表姑娘，万不可如此

丹橘没得折煞我们大娘子

丹橘起来

康兆儿（慢慢起来）

盛明兰既然表妹在宣柠堂还有宴席，那我就不留表妹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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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兰怎么样，人走了吗？

小桃走了

小桃在我们院里哭了半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她了呢

丹橘就是

蓉姐儿大娘子，昨日说午饭有乳糖浇做甜点的，可做好了没有

盛明兰蓉姐儿同娴姐儿吃吧

盛明兰我去隔壁吃盏酒

丹橘和小桃都上前拦住明兰

丹橘姑娘

盛明兰庶女的日子难挨，我若不去，她定会被康姨母打骂一顿

盛明兰（下定决心）我就去吃一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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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氏（恶狠狠）让你叫个人都叫不来，养你都费米

康兆儿（抽泣）

盛明兰（进屋）

小秦氏呦，老二媳妇来了

盛明兰（行礼）

小秦氏还是兆儿乖巧，能请的动这尊佛

康兆儿（感激的看向明兰）

康王氏明儿来了

康王氏果然是我们家兆儿有颜面

小秦氏快坐这儿吧

小秦氏来来来，慢点

顾家大娘子也扶了明兰一下，让明兰安稳的坐下，四房五房的儿媳妇也围了过来

明兰冥冥之中就感到有事儿要发生，可既然来了，自然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四房媳妇：来来来，快坐下，都是一家人来给你道喜得

盛明兰有什么喜啊

四房媳妇：妹妹肚子里有了，难道不是万千之喜

康王氏确实是添丁进口的喜事

康王氏（瞄了一眼康兆儿）眼瞅着屋子里就要更热闹了

康兆儿（上前一步）母亲，您还要表姐来吃盏酒的

康王氏是是是

康王氏明儿，你也吃一盏（站起来）

康王氏给肚子里的孩子添添喜气儿

康王氏多子多福，多喜呀

场面话谁不爱听，这番话倒是哄的席面上的人都乐乐呵呵的

盛明兰我这每日喝着坐胎药，太医说了不让吃酒

康王氏（尴尬）

小秦氏也好，这会儿是该注意的

顾大娘子：多吃点菜

顾家四房和五房的讨论起娶妻的事儿来，正合了小秦氏的意

小秦氏你们两家我怎么样瞅着都是羡慕的，儿孙满堂

小秦氏这话说就应该添曾孙子了吧

小秦氏可我们这房呢还冷冷清清的

盛明兰（停下手中的筷子）

顾家四房正妻你且耐心等等

顾家四房正妻你们家二郎三郎小

顾家四房正妻等回头给你生一大胖小子

要不说四房的容易叫人撺掇，这说话是没经过脑子，全然不管顾大娘子的面子了，顾大娘子年纪也不大，没了夫君，年轻轻的就守了寡，这话就是往她心里插刀子，好在五房的明白事理，捅了四房的一下

小秦氏旁的先放一放，这廷烨可是我们顾家的顶梁柱

小秦氏他的子嗣吧还是多一些的好

小秦氏（看向明兰）

小秦氏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没有脸去见老侯爷

康王氏你也别发愁，来日方长

康王氏我跟你这交情，你若发愁，我这儿也要愁的睡不着觉了

小秦氏这可是你说的啊

盛明兰（给小秦氏盛汤）

小秦氏不许往回缩

小秦氏你要是真心疼我呀，你就成全我一件事

康王氏这，这我能成全你什么事啊

小秦氏兆儿，玲珑可爱，我瞧着喜欢得紧

小秦氏不如就给了我们顾家，我做主，给了二郎当二房

小秦氏只要给我们顾家开支散叶了，我保证啊当心肝一样疼

康王氏（心里巴不得呢）

康王氏（跑到兆儿旁边）你这瞧上我们兆儿，这是我们家兆儿的福气

康王氏（推着兆儿到了明兰和小秦氏旁边）只怕啊是咱俩自作多情了

康王氏让我外甥女不乐意了吧

盛明兰（盈盈一笑）

小秦氏那怎么会呢

康王氏（坐下）

小秦氏你不知道我们家三姑娘前还给老二媳妇塞了一个

小秦氏就是明兰做主给她留下的

小秦氏跟你说呀，我这儿媳妇脾气最好了

小秦氏最是知书达礼，绝不搞那些捻酸惹醋的事呢

康王氏谁说不是呢

康王氏白石滩贺家知道吧，他们家老太太呀，最喜欢我这外甥女了

康王氏巴不得娶回去当媳妇

盛明兰（喝汤）

康王氏明兰亲事没定之前，那老太太三天两头的往盛家跑呢

康王氏（看着明兰）

盛明兰来，大家吃饭

盛明兰婆母，这鱼汤不错

盛明兰（给小秦氏盛汤）

小秦氏慢点

小秦氏还有这样的旧事啊，那这纳妾的事自是不必再说了

小秦氏明兰，这兆儿是你的表妹，咱们也是知根知底的

小秦氏我也不让她争什么名分，且不说什么二房，哪怕当个妾室

小秦氏只要服侍好你和二郎，给我们顾家开枝散叶就好

盛明兰别人家的女儿或许可以，但这康姨母家的是绝对不行的

在场的人都一愣

康王氏（面色凝重）你什么意思

小秦氏这可是你嫡亲的姨母啊

盛明兰姨母现在是婆母的客人了，可原先两位可是都不认识的

盛明兰如今我嫁进来了，姨母倒像是长在这顾家院子里似的，可也不是长在我这外甥女的院子里头而是长在婆母的院子里头

盛明兰（挨着小秦氏）说句实心话，若不是看在婆母您的面子上，这姨母我是见一面也嫌脏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又是一惊

康王氏你！

五房媳妇：二郎媳妇，你这话就说的有些难听了，都是有身孕的人了，少说两句消消气

盛明兰（站起来）嫂嫂，你有所不知

盛明兰往日这姨母去我娘家就很少拜见我祖母，尤其是自打今上登基以来，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康王氏（咬牙切齿）这是你家老太太自己免了我拜见的

盛明兰可不是免了您的拜见，是吩咐您再也不要上门来

盛明兰就是上门了也不想见您

康王氏（心虚）

小秦氏这是怎么回事？

康王氏（尴尬）

盛明兰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如今已经拗到这份上了，我也顾不得遮羞了

盛明兰诸位婶婶嫂嫂们你们评评理

五房媳妇：你也别伤心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盛明兰众位都知道我祖母的，勇毅候独女，性子是有些刚烈，可也冷僻

盛明兰平日里没什么事多说一句都懒得说，怎么就会和姨母闹成这个样子呢

盛明兰姨母，你康家五年前药死一个，两年前寻衅打死一个，年前一尸两命的抬出去的

盛明兰姨母您手里过过多少条人命，您还记得清吗？

康王氏（腾的站起来）你含血喷人！

康兆儿只在一旁哭，康王氏直接跑过去，一巴掌打到脸上

康王氏你给我闭嘴！

小秦氏（闭眼）

盛明兰姨母，您次次来我家找我嫡母，次次给我嫡母惹麻烦

盛明兰我嫡母是个实心眼的，就依恋您是她的姐妹，是钱也给您，事儿也帮您办

盛明兰您在她身上搜刮多少，要我一笔一笔地给您记出来吗？

康王氏你污蔑上亲，是要坐罪的

盛明兰我祖母跟我说您和我嫡母是亲姐妹，是有血亲的这没法子

盛明兰可我是跟您隔着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顾家有这么一个人甩不掉

康王氏你！

康王氏（知道自己在顾家丢了脸）

小秦氏（又开始哭）

向妈妈（给小秦氏递帕子）盛大娘子为了不给二哥儿纳妾，竟编出这样的瞎话来

向妈妈这是要遭报应的

康王氏（镇定下来）

顾家四房正妻要我说这纳妾不纳妾的，是你们的家事儿啊

顾家四房正妻我看这天色已晚，我们就先走了（想拉着五房的赶紧走）

康王氏（一把拽回来）好你们顾家，我呸！

康王氏不要脸！

康王氏（指着小秦氏）当初要不是你好言好语的求我，说我们兆儿生养的好，要给你家二哥儿做妾，我能答应你？！

康王氏现下我们全康家都知道兆儿要给你们顾侯爷做妾了，如今二哥儿媳妇倒不乐意了

康王氏你们，你们顾家是打量甩了我

康王氏我是没脸把她带回去了，要死要活，你们顾家给个话！

康王氏（甩袖离开）

小秦氏老二媳妇，康家怎么说也是名门望族，怎么就不能给我们老二娶一个当二房了

小秦氏她可是你的亲表妹

小秦氏你这么着就是活生生要把她逼死

柳洆是吗？

柳洆（直接走进去）

小秦氏（愣）

盛明兰你怎么来了？

柳洆（行礼）

柳洆盛大娘子，公主让我来给您送个信儿，忠勤伯爵府要休妻

顾家四房正妻休妻？休的哪门子的妻啊

柳洆自然是正妻啊

柳洆江大娘子把袁家的东西都贴补给自己娘家了，还套图二儿媳妇的嫁妆

柳洆这么多年了，如何还能让一个这样的嫡妻在家里管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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