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知否知否之炘

赵懐漪（我就这样进了宫，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事情的真相）

到了福宁殿

赵懐漪给皇舅舅请安

宋仁宗起来吧

宋仁宗我知道你来问什么的

赵懐漪舅舅，顾廷烨的文章我是看过的，的确不错，为何连他都不能中榜

宋仁宗他的文章的确不错，我也看了，可是，你知道他以前说过什么吗？

赵懐漪（摇摇头）

宋仁宗他12岁的时候就议论朝政

宋仁宗同情杨无端，是说朕有错吗

赵懐漪（跪下）舅舅，正是因为顾廷烨那时候才12岁，万一有人栽赃他呢，况且他的文章您也是看过的

宋仁宗行了，你也不必说了，我没有断了他的科考之路，五十岁之后容许他再考

赵懐漪（惊讶）这，五十岁，舅舅……

赵懐漪那，那齐国公家的小公爷

宋仁宗齐国公独子被养的太好了些，没有经历什么风浪，他的文章满幕华丽词藻堆砌

宋仁宗不行啊（深深地叹气）

赵懐漪（低下头）

赵懐漪舅舅，到底是谁说的顾廷烨的事？

宋仁宗呵，他家里的事我也听说过，家里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啊

宋仁宗漪儿，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自由聪慧，近两年，汴京城里多少侯爵家的事，都是你从中调节，这不知道免去了我多少的麻烦

赵懐漪舅舅言重了

宋仁宗（把我扶起来）

赵懐漪（起身）我是女子，只能在汴京的女眷当中发挥点作用了

宋仁宗好孩子，你母亲也快回来了，等她回来，进宫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吃顿饭

赵懐漪（看着舅舅斑白的头发，眼睛一酸）

宋仁宗（摸摸头）去吧

赵懐漪是（退下）

出了福宁殿

紫鸢郡主

赵懐漪先回盛家吧

盛家此时正热火朝天的庆祝着盛长柏中榜

赵懐漪（看着盛家忙碌的人）当年哥哥中榜也是这般热闹吧

紫鸢郡主，当年大哥儿和二哥儿中榜，可比这热闹多了

赵懐漪我那个二哥明明中了榜，却又跑去哦军营，当时差点把父亲气个半死

紫鸢您是想家了

赵懐漪我自赵从来没那么久没见到父亲和母亲，二哥哥忙于军务，大哥……更是忙了

赵懐漪（突然想起来）大哥哥都过了娶亲的年纪了，我们近日去各家相看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

紫鸢好

盛家里恰恰气氛相反的是林栖阁

林小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考前少出去鬼混胡闹，你就是不听，你说你要是把那喝花酒的功夫，都用在温书备考上，那如今，也许也能金榜题名了

林小娘还用得着那边去耍威风吗？害得我也被你爹爹数落，说平日里对你管教不严

盛墨兰爹爹已经许久不曾来过我们这儿了，现在也不来瞧瞧咱们，哥哥一人落榜，害得我跟小娘都要一起受罪

盛墨兰还有如兰那丫头，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走路都恨不能横着走，真是一人无用，累死三军

盛长枫（不耐烦）科考一年就中的那是凤毛麟角，考个十七八年考不中的那才是常事

盛墨兰那二哥哥怎么就考上了，你平日里不是说你的文采比他好吗

盛墨兰不怪你难道要怪我不成，如若我是个男人能出去科考，谁还指望你啊

盛长枫（怒视着墨兰）二哥哥的妹妹天天给他烧香拜佛，给他祈福，做针线活儿

盛长枫我的妹妹倒好，下场考试的护膝都是人家明兰送的，整天就想着吟诗作赋，嫁入侯府，要不然就是跟如兰抢风头

盛长枫还指望我

盛墨兰你要我给你做什么针线，你成日里被你房里那几个小妖精围得团团转，你要我做什么

林小娘都闭嘴

林小娘嚷嚷什么，这是什么好事，光彩的事吗？

林小娘这要是让人听见了，你脸上也许光（看向墨兰）

盛墨兰（坐下）

林小娘还有你，你说你考试能耐不济，回到家里倒是有力气跟你妹妹拌嘴了

林小娘我告诉你，你妹妹才比谢道韫，她想嫁侯门有什么错

林小娘倒是你，若考不上功名，日后没个一官半职，那说不定，还得靠你妹夫来维持呢

盛长枫谁要，谁要别人来扶持了，我的好友中那么多世家子弟，豪门勋贵，哪个不能扶持我一下，干吗非要靠妹夫

盛长枫（恶狠狠的看向墨兰）还有你，墨兰，以后别说我考不上，下次我考，肯定考的上

盛长枫（大步离开）

盛墨兰（指着长枫）娘，你看，哥哥还骂我

林小娘行行行，我告诉你啊，这几日你爹爹高兴，你老是这个样子，让他看到了，日后更不来了

林小娘我还有扬州的事情要处理呢

所有人都不知道盛长枫这一晚会给盛家带来多大的恐慌

樊楼里，长柏和顾廷烨吃着酒

盛长柏有件事情吧，我百思不得其解

盛长柏你的文章，我是知道的，居然会没有中

盛长柏到底是哪里有失呢

顾廷烨想必是我，自视过高，我的文章其实也没有这么好

盛长柏哎，听说齐国公夫妇放榜第二日就去主考的家中拜访，询问落榜的缘由，顾侯爷难道没去问问啊？

顾廷烨（吃着东西）齐国公和平宁郡主爱子如命，我家那老子恨不能我钻到地缝里面，别出来丢人现眼

顾廷烨他怎么可能去帮我问呢？

顾廷烨来来来，喝酒🍶

第二日

（在盛家门口）

林小娘（生气）你上哪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没合眼，本来想派人去找你

林小娘又怕惊动你爹爹，让葳蕤轩的人拿了把柄，你这是去哪了（狠狠地打了长枫一下）

盛长枫我昨天临出门的时候不是说了吗，邱三郎要宴请好友，让我作陪

林小娘（闻到长枫身上的酒气捂住鼻子）

盛长枫平日也这样，何必大惊小怪

林小娘你平常，你平常何时夜不归宿啊，难道昨晚你是睡到哪个小贱人的屋子里去了不成

盛长枫哎呦，阿娘说话何必这样难听，不是小贱人，是花魁娘子（笑了两声）

林小娘你，你，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考试落榜，你还去喝酒嫖娼，你让你爹爹知道了可怎么了得啊

林小娘你想过没有（指着盛长枫）

盛长枫（把林小娘的手推开）知道就知道了

林小娘你

盛长枫那邱公子是什么人，那他父亲，他伯父都是兖王的家臣

盛长枫当今皇上无子，兖王登基，他就是新皇，我结交这帮人，自有我的道理，阿娘不是说我若考不中，需要我妹夫扶持吗，我偏不用（大步走进了门）

林小娘（有点搞不清楚）兖王？你，你快去给三哥儿准备醒酒汤（指挥周雪娘）

周雪娘是，小娘放心

宁远侯府门口——

赵懐漪劳烦通报一声，我找顾二公子

紫鸢郡主，想来顾侯爷也会去问清楚缘由的，您为何执意要来啊

赵懐漪宁远侯府里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顾侯爷自小偏心他家大郎，什么好事都轮不到二叔

赵懐漪他之前对我好，我自然也是要告诉他的

紫鸢那您怎么不去告诉小公爷啊

赵懐漪齐国公府早就去了，我去也是无用

小厮请进

顾老侯爷（刚想去主考家里问问，就听说你来了）郡主怎么来了？

赵懐漪顾侯爷好，我是来找顾二公子的

顾老侯爷那个小子，如今还睡着呢，怕是一时半刻起不来

赵懐漪那我跟您说也是一样的

赵懐漪贵公子的文章我之前是看过的，文采斐然，按理说定能中榜，不过却遭到了算计

顾老侯爷（听到算计皱了皱眉）这从何说起？

赵懐漪我先前进宫问过，官家说是你们顾家的人嚼舌根子，说二公子同情杨无端，怨恨官家的言论，这才导致落了榜

顾老侯爷这个混小子，整天不知道干正事，流连于秦楼楚馆也就算了，还敢说起官家来了，看我不打死他

赵懐漪侯爷，您也别生气，官家并没有断了他的科举之路，不过怕是要到五十岁之后才能科考了

顾老侯爷啊，这，这……

赵懐漪还有，您这府里到底是谁把话递到了官家跟前，您应该好好查查

顾老侯爷是是是

赵懐漪顾二公子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肯定是有人污蔑了他，这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赵懐漪您还是心平气和的和他好好谈谈，打总不是办法，看得出来，虽然二公子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敬重你的

顾老侯爷（沉默）

赵懐漪我就先回去了，您慢慢和二公子好好聊聊，紫鸢，你留在这儿侍奉二公子一日，等到晚上再回盛家伺候吧

紫鸢是，郡主

顾老侯爷郡主慢走

顾老侯爷（径直去了顾廷烨的房间）

顾老侯爷（看见顾廷烨熟睡的样子，叹了口气）

顾老侯爷二郎，醒醒吧

顾廷烨啊（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见顾侯爷站在他面前，赶紧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

顾廷烨父亲，您怎么来了？（看见了紫鸢）紫鸢，你怎么来了

顾老侯爷郡主方才来找你，你睡着，我就和她聊了聊

顾老侯爷你落榜的事我也清楚了，我问你你可曾出了顾家院子，在外面说过关于同情杨无端的话

顾廷烨杨无端？没有

顾廷烨我记得只十二岁时，在书房说过一次，绝对没在外面说过

顾老侯爷有人把你说的话传到了官家的耳朵里

顾老侯爷（开始生气）那个杨无端是个什么东西啊，赴京考试，却沉醉于花街柳巷，屡试不中，做些闲词散曲也就罢了，喝的烂醉还说什么中举及第不如情寄花楼

顾老侯爷官家是金口玉言，不让他再考，你却为这样的东西，烂嚼舌头

顾老侯爷如今不光是把你从三甲上刷下来了，还让你和杨无端一样五十岁才能考

顾廷烨（完全傻了）

顾老侯爷你要是平时管好自己的嘴，不乱嚼舌根，能这样吗

顾廷烨我知道，我知道了

顾廷烨（冲出门去）

……

顾廷烨（拽住顾廷煜的衣领）

顾廷烨是不是你说的？

顾廷煜我说什么？

顾廷烨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顾廷煜我说什么了，你

顾廷烨我曾经说过官家对杨无端太刻薄

顾廷烨毁了他终身

顾廷烨你在我这儿听了一耳朵，转头就对官家说去了

顾廷烨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哥哥

顾廷煜我，我，我这

顾老侯爷（紧随而来）放开你哥哥

顾老侯爷放开

顾老侯爷（拿起一旁的剑）

顾廷烨说，为什么这样对我

顾廷煜我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顾廷煜你松手

顾老侯爷混账，你要是不说那些话，会这样吗？

顾老侯爷还要怪你哥哥吗

顾廷烨这话不是我在外面说的，是我在书房练字的时候说的，那时候，我还不到十二岁，看大哥哥字写的俊俏

顾廷烨天天与你一同练字，我说这话的时候，并无别人在场

顾廷煜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顾大娘子（哭着）二叔，手下留情啊

顾廷煜爹爹，你救我啊

顾大娘子我夫自小体弱多病，他不能走科举仕途之路，他也从未与你争什么

顾大娘子他陷害了你，对他有什么好处？

顾老侯爷放开，放开！

顾廷烨（冷眼看着，放开了手）

顾廷烨我也奇怪，哥哥你怎么总是要陷害我，从小到大，就与我过不去

顾廷烨故意摔倒了，就说是我推的

顾廷烨发烧生病了，说是被我吓得

顾廷烨五岁那年，你拿了父亲的扳指，说是我偷的，父亲呢，不分青红皂白，都把我一顿打

顾老侯爷（抓紧了手中的剑）

顾廷烨大家怎么不想想，这个哥哥为什么要陷害我这个弟弟

顾廷煜（情绪激动）你，你在说什么呀

顾老侯爷就算是你哥哥说的，也得有东西说啊，若是你没有说，他就是想传到八里之外也有东西让他说嘴啊

顾廷烨原来父亲是这么想的

紫鸢二公子，允许我说两句吧，我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顾廷烨说

紫鸢顾家这位大郎可真是做戏的高手啊，先前我跟着郡主听的一清二楚，从官家口中亲自说出来的就是你的名字

紫鸢转眼你就装的这么无辜，在顾侯爷面前你到底演了多少次戏啊，你是同二公子有多大的仇啊

顾廷煜你，你胡说，你又是谁，凭什么管我家的事

紫鸢奴婢是安定郡主身边从小伺候的，大公子门都没出过几趟，自然是不认识的

紫鸢（向顾廷烨行了个礼）二公子，这是我家郡主给你的信，希望你看完能清醒清醒

紫鸢官家金口玉言，这宁远侯府都不是省油的灯，郡主请您多多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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