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长义】
注意,有其他刀男出没
好感为5%
我是山姥切长义。
备前长船的刀工长义所打造的刀。
我才是长义锻造的正统山姥切。
至于某个赝品君和我是否相似……
哈,算了,那还轮不到讨论哦。
总之,我目前已按时之政府的安排,利用视频方式向这座本丸发起了通讯,并前往战场等候。
被遗弃的世界、历史遭到改变的聚乐第……吗?
我没有多想,毕竟人已经来了。
虽说这座本丸的审神者就任时长还未满半年,但从这批前来队伍的实力等级看来,还是值得期待的。
以及那个伪物君……
不错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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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付丧神一同行动的审神者并不少见。
更何况这名是辅佐型审神者。
我在接手前有询问过较详细的资料。
在我正色向他们进行说明一番完毕后,便隐身至暗处观察。
在本次作战中,虽监察官会同行并对战斗进行评判。
但可不是现在。
我忽然感觉背后有多少些动静,正要凭声音判断是否为溯行军时,对方已进入我的近身范围了。
出于战斗本能,我一个横扫腿将对方扫倒于地的同时,手持的刀剑已出鞘,凭我的能力来说,解决一个敌军,根本不算问题。
黑色羽织……?人类女性形态的……
不,不是溯行军,是确确实实的人类女性。
“监察官先生~?”
是那名审神者。
她似乎没有缓过来,撑着上半身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出于基本礼貌,我将她扶了起来。*
虽然不知这名审神者是如何找到我的,但身为监察官的我,在任务期间需尽可能减少和他们的交涉。
在她说完感谢的话后,我便从那处藏身地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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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战况结束的比预想要快。
作为监察官,我将向政府报告这一结果。
我吩咐他们可以返城回去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还留下了我的那句自言自语。“……还会,再见面吗。”
不,我没别的意思。
我是受政府直属召唤的刀剑男士,自然听从政府的派遣指令。
但在向政府汇报完毕后,我却被分配到这座本丸,作为这座本丸的刀剑男士而生活。
说着由于此本丸的实力得到了高度评价,所以我才会被这样分配……?
其实是为了更加方便监视这个本丸吧。
在我做自我的简要介绍时,她始终微笑着注视我。*
嘛,身为备前长船的刀工长义所打造的正统山姥切,自然会吸引很多这样的目光。
何况,她连同这整个本丸在我的来到下都会很快就会明白,正统的山姥切可不是区区一个赝品可以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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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本丸的大多数的付丧神比我想象中还要粗野的多。
吵闹,不拘小节,毫无礼数。
那个赝品也是可怜兮兮的扒拉着泥土在那边弄的一身脏。
“长义先生?您在这里看什么呢?”
她从我身后探出头,虽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喜欢从别人的后背冒出来,但现在我可不会再因下意识的反应犯下失礼的错误。
“啊,皮皮!”她这么喊了一声,向田地那跑去。*
赝品君被她以这样滑稽可笑的昵称称呼也该说不愧是赝品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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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赝品君手合结束的过后,我还真的是度过了一个极其有意义的时间。
“长义先生,皮皮?你们结束啦?”她端着两盘甜食向我们走来。
虽已经习惯了她对赝品君的那个滑稽的称呼,但在她同时喊出对我的称呼时,我在心里不由得暗暗发笑,同时也看向一旁的还自己上前去端盘子的赝品君。
她对于我们的称呼充分体现了我们之间的差别,别以为战斗经验占我上风就沾沾自喜。
正统山姥切和赝品,可是区别很大的。
“我们身上有汗味,不要靠太近。”
伪物君一边说着一边坐下,我和他隔着距离,但那个审神者却在伪物君的旁边坐下了。*
“长义,你的。”
赝品君递过来的东西我可不会接下,何况他还直接放在旁边只是意思意思推进了点。
明明身为正统山姥切的我才是需要值得被注视的存在,她倒是和赝品君谈笑风生。*
在她离开后,赝品君看向我,却还莫名其妙的叹气。
“你和主人还并不算亲密啊。”
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主人她对于亲近的人都会喊简化的昵称,这是亲密关系的证明。”
“凭她对我的称呼,足够证明我才是她认可的山姥切。”
“那不一样,那是敬称。”赝品君擅自这么落下一句就走了。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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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对那些无礼粗俗的家伙格外的放纵。
就算是逾越了本该保持的家臣间的距离,她又格外的宽容。*
从未发火,甚至从未在意。
我是本科。
我和那些毫无教养的家伙不一样。
但她的目光偏偏并不会停留在我的身上。
【那不一样,那是敬称。】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脑海里总是这句话。
我可是正统山姥切。
被以敬称称呼,就本是理所当然的。
凭她对我的称呼,足够证明我才是她认可的山姥切。
那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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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刀,当然就得在战场展露刀锋。
我被安排作为率领的队长,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在出阵前,这个本丸却有审神者亲自目送,并下达祝福的这种行为。
那些吵吵嚷嚷的短刀自然争先恐后的蜂拥上去索要亲吻,我可并不一样。
“祝顺利,长义先生。”
给那些短刀逐一亲吻脸颊祝福,最后到我时,她这么说着,向我微笑点头,算是完了。*
【你和主人还并不算亲密啊。】
啧。
想到这句话的同时,莫名觉得火大。
身为正统山姥切的我,得到尊敬和赞赏当然是轻而易举又理所当然的事情。
用不着我花费多少的心思,那些赞美,羡慕的目光,掌声和鲜花,自然会主动过来。
我可不缺这些。
她当然喜欢我。
这是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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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准备找她时,正好撞见同样拿着一束花的伪物君。
看来不止我一人打算如此做。
“啊呀,你们从哪里采的花?”她的声音从我们头顶的上空传来,但我一时只看见繁花锦簇与葱绿遮掩中的一只燕子。
啊,不是燕子,是她。
在她从树上跳下时,我大喊“危险”正要去接,伪物君却撞开了我。
“啊呀,皮皮,谢谢你呀。”
啧,可恶。
“后山上,远征的时候打算采给你的。”伪物君将那束连裁剪修整都没有过,包装也没有的半开着的椿花递给她,干干巴巴的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这在我的国家叫‘山茶花’来着,”她没有接,只是用手轻轻揉捏着那些半开的红色花瓣,似在观赏,“‘谦让’、‘谨慎’、‘理想的爱’。”
“半开的,很漂亮,谢谢你啦,皮皮。”
她只将那一束椿花中折去了一朵,看向了我。*
我背后所握着的正也是椿花。
与伪物君不同的是,我的已被精心修剪过,包裹着,是开的艳丽的白。
我的可是比他更胜一筹。
但我可不要在同一时候给她的花的品种和伪物君的一样。
她看着我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略有点烦躁,无视伪物君的搭话,径直走远。
但在转头正要看她的一瞬间。
我看见她正拿着那朵椿花冲我笑。
啧,她知道。
她怎么可能不会喜欢我。
她知道。
她是故意的。
好感为45%
她似乎最近是有意没有与我见面。
图书馆,休息室,锻刀房,庭院,池林边。
不论我是去哪里,她就像是先一步预判到我要来,逃的无影无踪。*
我当然并不会觉得烦躁。
恰恰相反,我在心里暗自发笑。
用不着太急,也用不着刻意拉近距离。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她喜欢我。
只有我掌握了主动权,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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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去天守阁找她时,她不在。
我发现连锁匙都没来得及拔下的一个抽屉。*
在我拉开后,映入眼帘的是横放散乱满抽屉的药瓶。
从还未拆下的标签来看,是同一种。
是佳静安定。*
抗焦虑作用很强的一种止痛药。
有已经空的,有连瓶盖都还没拆开的,有还剩一半的。
这是……哪里来的?
我错愕了一会儿,关上抽屉,快步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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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近侍并没有多久。
她却逐渐在夜晚向我暴露出那难得一见的脆弱的一角。
她有时常失眠的毛病。
每次的入眠,极其需要软绵的枕头棉被,或者是能够让她安心的香水味。
不能太浓不能过淡,不能含有任何刺激性的气味还有过分低劣的物质成分。
需要安抚,需要陪伴,需要全黑到一点光亮都不得透入,且足够安宁的环境。
但她还是极难以深眠。
“长义先生,长义先生,”每到临近深夜,依旧还未睡下的她都会拉开房门,身上裹着被单,手上抱着枕头,小心翼翼的蹲下来,像只流浪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看着我,“请问我坐这里的话会不会让您困扰?”*
“当然不会,但比起这里,还请回到里屋,会受凉。”我忍耐住上扬的嘴角,并没有去看她,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时的她一副乖顺的模样,主动蹭过来可怜巴巴的寻求安慰,可真是一副难得一见的场景。
我感觉到衣袖的一角被拉扯,她以近乎软绵的声线主动向我讨巧,柔声的撒娇般的,说着想让我陪陪她。
我当然没有马上答应,装作犹豫的样子看着她,“长义先生……长义先生……”
“长义君……”她等待的回答依旧没有回应下,干脆换了个称呼,轻声念道了一遍,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
“你应该回里屋,这样下去真的会着凉的。”
我保持声线的平缓,没有正面回答她。
她似乎也有点失落,委屈巴巴的抱着枕头,“其他人都会陪我的……”*
其他人?
那么就是说明,在其他人当轮番近侍她也照样是这幅德行?
不,不对。
她在用激将法。
我故意和她拉进距离,轻依着她蜷缩紧的身子半亲昵的问着:“那么,说说看伪物君是怎么陪你的?”
措不及防的,我被她突然一把抓住衣领,唇角的痛感和两鼻尖的碰撞都在告诉我。
这是一个吻。
一个极其鲁莽,没有丝毫浪漫的吻。
血腥味在一瞬间从嘴角渗入口腔,她此时正是跨坐在我的身上,将抹掉嘴角沾上的血迹的拇指抹在被她咬破的我的唇边一侧的脸上划出一道微笑。
“长义君真是冷淡啊~”在看着她像是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时,我一瞬间明白过来,她其实就是在等这个近距离的机会。
我不由得笑了。
“原来你是这样对待陪你的伪物君吗?”我半勾住她的脖子,轻轻的用力下压,她便被迫趴在我的身上,一时无法起来。
她似乎也不着急起来,完全服服帖帖的趴着,依旧是带着调笑看着我。
我们相互注视着,没有说任何的话。
好感为70%
她似乎总是喜欢通过啃咬留下的痕迹宣誓占有。
脸,下巴,喉结,后颈,手背,手指,她喜欢啃咬任何地方。
“你是我的刀,我的家臣,我的长义。”她乐衷于在抚摸我时说这句话,并亲咬我的脖子。
我当然并不介意,这可是她喜欢我的证明。
证明我才是她真正爱戴的那个山姥切。
她怎么可能不会喜欢我。
她喜欢我。
好感为90%【平衡】
很少有的是,她最近很容易在白天就有困倦。
经常窝在办公靠背椅上后起来,连行走都不稳。
甚至会不断用手拍打脑袋。
以免那些短刀的担心,她总是保持和以往一样的活泼。
但时常就会差点摔倒,有时候干脆就连行动和反应都慢了一拍。
在我将她强制性带去手入室给药研君看后,药研也只吩咐要均衡饮食,经常锻炼。
在安顿她睡下后,我去了趟天守阁。
因为我觉得,那个药正是主要原因。
在我试图拉开时,预料中,已上了锁,拉不开。
我开始去翻那些摞在一旁的书籍。
她习惯把所有的钥匙装在不同的盒子里。
自从她开始对我表现出明显的嗜睡现象后,她经常毫无掩饰的向我透露她的习惯。
果然,盒子藏在书里。
在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我有点错愕。
是一朵花瓣已经泛黄干枯,但仍可以从还未全变黄的部分看出,
这是一朵白色的椿花。*
上次,和同样拿着一束椿花的伪物君相撞后,我便没有送出那束白色的椿花,直到枯萎,一只被放置在我的寝室。
我一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该去找她质问,还是该拿着这些佳静安定去找药研君说明。
“长义君~”在她半踉跄进来以一种极其软绵的声调喊我时,我一瞬间明白过来什么。
她是故意的。
而且她之前还是在装睡。
故意不经意透露她藏钥匙的习惯,故意装作不知道那束椿花的存在。
以及故意在上次,将钥匙表现出未来得及拔出锁孔的样子。
因为她知道我会拉开去查看。
要是她真想隐瞒,是绝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更不会藏的这么明显。
在扶稳她后,她注意到我手上还未来得及藏起的药瓶,莫名笑了。
那笑容很轻很轻,是没有带任何情绪的,一种无任何意义的上扬唇角。
“我失眠了。”她这么轻轻的说了一声,又像在向我表达什么,又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失眠了,长义。”
“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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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为10% 审单纯只是好奇想搭话试试看,被长义一个横扫腿击倒是有点懵。
*好感为14%的那里,在长义自我介绍时,审就开始打算来个欲擒故纵走一波。
*好感18%那,正是故意喊山姥切为“皮皮”的,以引起长义的注意(为下文作铺垫bushi
*接下来一系列打“*”处正也是审的欲擒故纵法,没错,故意的。
*在好感为40%这,审只收下了一朵花而不是整束,一面在婉约的拒绝山姥切,另一面也在告诉长义,自己知道他也有花,但也只会收一朵。
*日本椿花在中国被译为“茶花”或者“山茶花
花语也有“理想的爱”、“谨慎”、“诱发激情”、“了不起的魅力”以及“无法传达的热情”。白色品种的是“你怎能轻视我的爱情”
*佳静安定。国外名“安宁神”, 抗焦虑作用很强, 主要用于治疗紧张性头痛,抗焦虑。副作用为嗜睡、头晕、行走不稳,乏力等。过量摄入不致死,但有成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