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嗯?
SOP:你想想吧大叔,如果我不去想办法救你,说不定你就死在贝尔格莱德了,对吧?
指挥官:嗯。
我知道接下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我还是点了点头。
SOP:那大叔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干点什么来补偿我啊?
指挥官:当然,随便吧。
她笑了笑,然后喝了一大口鸡汤。
SOP:来吧,坐起来,看着我。
指挥官:嗯……
我刚刚坐了起来,她就吻了上来,然后,暖暖的鸡汤就那么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咽了下去,却又无奈地吐了吐舌。
SOP:啧啧啧,G3姐做的自己喝的那么起劲,我喂的时候就脸都绿了?
指挥官:我……
SOP:唉,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矫情的!
指挥官:……
然后,她又吻了上来。
SOP:你好像已经欠了我不少吻了吧?
指挥官:哦,是啊。
指挥官:不过,可以慢慢还嘛。
SOP:那可就一辈子都还不完喽!
她相当自如的把我压在床上,然后干涩的笑了笑。
SOP:不过,什么时候都一样,对吧?
指挥官:……
指挥官:啊……别拿这眼神看着我好不?我……
SOP:害羞了?
我猛地摇了摇头。
指挥官:……我挺累的,我不想……
我顿时有一点目眩。
然后,她收起了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然而,我从她的眼里看见了……
杀机。极其浓烈的杀机。
一种强烈的不适感顿时袭来。
我现在只想挣脱。
砰!
我拔出手枪,对着SOP就是一枪。然后,我打开门,开始向工作室楼下夺路狂奔。
她们都睡着了,只有我和她了。
我并不在乎我有没有击中她,我只想活下去。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了,为什么SOP曾经会无比的想要自由。
因为,没有自由,你就无法掌握自己的一切,包括性命。
我不知道SOP现在打算干什么,但我知道我必跑无疑。
我夺路狂奔,在夜雨中跑进了贝克大街。
这下,应该没有事了?
我把手枪放回口袋,然后开始大口的喘气。
然而,我看向了背后,顿时心凉了半截。
不,不要!
我想拔出手枪,可是为时已晚。
砰!
手枪打偏了,因为我的手被一只相当温暖,却又力大无比的手抓住了。
指挥官:放了我!!!!!
SOP:哦?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呢,曾经你是怎么一步步把我推进深渊的?现在呢,我总得把这笔债还了吧?
我意识到了,她其实一直都对曾经的那件事情耿耿于怀。
是啊,这就是我的错。
死吧。
然而,我惊醒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现在还躺在掩体的后面,那个车队已经基本上烧光了,机枪的弹壳洒满一地。
啊,原来是睡着了啊……
可是,SOP她……
她还会等我回去吗?
我拿起了手机,看见了十多个未接电话。
该死,全是她打来的。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看上去,现在已经是午夜了。
我得想办法离开这儿了。
我抱起机枪,离开了自己构筑的掩体。
啊,头好痛。
我想要找到一辆车,因为我如果步行赶到机场,一切就会相当危险。
还好,我还是找到了一辆被遗弃在街头的,可以驾驶的车。
指挥官:啧,连车钥匙都没有拔……
我打开导航,然后向贝尔格莱德市国际机场开去。
…………
然而,当我到达机场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高高的身影。
我举起了机枪,静静地看着。
长发,身材……
等等,那不会是……
指挥官:喂,给我出来!
但是她没有听见。说不定,是我因为胆怯而喊话声音太小了吧!
不对,我怎么指望SOP已经来了呢?
然后,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指挥官:SOP,你们有没有来贝尔格莱德啊?
SOP:…抱歉大叔,我们好像……出了点儿意外,得晚点儿。对了大叔,你还好吧?
指挥官:没事,我挺好的。行,那我挂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SOP:嗯!
我挂断了电话。
现在可以猜到了,前面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要不,击毙那家伙?
1,2,3!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我扣下了扳机,那个人顿时倒下了。
上!
我拿着机枪,然后冲向了亮着光的机场。
然而,我看见的那个人,只是个惊慌失措的孕妇。
该死,杀错人了!
但是,没有办法。
我冲向了亮着灯光的机场大厅,然而,空无一人——全都死了,地上满是尸体,鲜血横流。
可恶,来迟了!
我迅速奔向了航站楼,希望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
看上去,情况好不了多少,没有哭泣的声音,也没有呼吸的声音。
天哪,这……
看上去我一个人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