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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家暴风波

【同人故事-IRIS+的续写——sop线】

2081年7月27日,新城。

经过了在纽约市内长达两个月的调研,我终于乘机回来了。

其实,我还蛮对不起SOP的,因为一些特殊的因素,我还是没能带她一起去纽约。

我想她了,我该去看看她过得怎么样了。

指挥官:嘿,先生,麻烦停一下!

我拦住了一辆计程车。

司机:去哪儿?

指挥官:我慢慢告诉你吧,你只管开。

司机:好嘞!

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笑了笑。

指挥官:……SOP,你还在等我吗,我回来了……

我默念着,也十分期待着自己的回归可以给她带来多大的喜悦。

与此同时,工作室里。

吨吨吨。

SOP:嗯……酒喝完了。MP5,再给我买几瓶吧。

然后SOP把一张纸币塞进了MP5手里。

M5:SOP姐,你别喝了,团长肯定就要回来了!

SOP: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去啊!

MP5哭着离开了。

此刻,G3,内格夫她们都还在训练,而SOP已经两个月都是这样了。

一个半小时的颠簸后,我终于到了工作室楼下。

……

我付了钱,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通往工作室的楼梯。

指挥官:SOP,我来了!

然而,我还没进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

我知道,喝酒的不是PPS的话,就一定是SOP。

我推开了门。

指挥官:喂SOP,你到底喝了多少了啊?

我惊呆了。

我知道她嗜酒如命,但我一定没有想到她会喝这么多。

MP5也提着酒进来了。

指挥官:来吧MP5,给我解释一下,SOP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MP5直接哭出来了。

MP5:SOP姐她……这两个月都一直在喝酒,内格夫她们劝了根本就没有用。

指挥官:哦,得了吧。酒给我。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后猛地吐到了SOP脸上。

SOP:!你干什么?

指挥官:现在你知道我回来了吧?清醒点儿,别喝了!那这瓶酒,就让大叔我给你喝了吧!

我淡定的打算喝完那瓶威士忌,然而,SOP突然跳了起来,然后掐住了我的脖子。

!!!

指挥官:……SOP!你这是……要杀死我吗?

我被她十分粗暴的搡到墙角,动弹不得。

指挥官:哦,来掐死我吧,因为大叔我没能带你去,让你这几个月都太孤独了。

我哭笑了一下。

要死了。

此刻,克莱尔她们也冲了出来。

内格夫:SOP你疯了吗,你这是要把好不容易回来陪你的大叔活活弄死吗?

克莱尔:SOP,住手!

然后,奥尔夫突然从背后走了过来,然后一拳砸在了SOP的手上。

奥尔夫:你就由爱生恨了,对吗?

最后,SOP还是放手了。

我捂着疼痛不堪的脖子,大口喘着气。

她怎么了,我怎么了?

我不明白,我到底怎么伤着她了?要知道,她在机场送别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午饭之后,我无奈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打算喝点儿酒。

奥尔夫:伙计,你别这么无精打采的。来吧,我们来聊聊SOP最近发生了什么。

指挥官:难道自从我之前离开以后,她就开始这样了?

奥尔夫:不。SOP在你走的一开始还没事,还对内格夫她们说,要在你回来的时候给你留个惊喜。

指挥官:那,是什么时候……

奥尔夫:这下你问到点上了,兄弟。问题是,自从在你离开一周后,SOP说要出去给你买礼物。

奥尔夫:然后,自从她回来了,她就开始不正常了,天天不搞训练,还莫名其妙的拼命喝酒。

指挥官:啊……当时她一个人离开的?

奥尔夫:对,她连内格夫和MP5都没叫上。

我沉默了。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她。

奥尔夫:我建议你亲自去和她谈谈,但你得防止她做什么不对的事情。

指挥官:当然,我了解她。

奥尔夫:祝你武运昌隆,兄弟。

当天晚上。

我乘计程车,向SOP在旧城的居所赶去。

指挥官:但愿你还会让我进去。否则,我就在这里呆一晚上。

星夜在视野中飞快后退着,我已经可以看见SOP的居所了。

我知道我到了。

指挥官:就是这儿了,先生。

我下了车,然后敲响了门。

指挥官:喂SOP,大叔来找你了!

我不停的敲着门。半晌,门拉开了一条缝。

SOP:……进来吧。

指挥官:SOP,你到底怎么了?

我还没说完话,她就已经把门反锁了。

指挥官:干嘛?

SOP:你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指挥官:说吧,你这段日子……

SOP:闭嘴!我有让你说话了吗?

指挥官:我……

啪!

这一巴掌重重的扇到了我的脸上。

我无语了。

我知道她已经醒酒了,但是她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我到底哪里伤到她了?

我很冤屈,我在纽约根本就没有沾花惹草,也没有和任何其他女人有任何纠葛,为什么SOP就这么不满呢?

是的,我也很想带她去,可是……上面的安排说,我不能带上其他人。所以,我和她在工作室里聊了一夜,她也最后理解了我。

我错在哪儿了?

指挥官:SOP,我是大叔啊,你怎么……

她刚准备拿出椅子让我坐下的时候,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砰!

我还没反应过来,SOP就突然猛地对我的腿踹了一脚,然后把我的腿抓住,把我整个人掀翻了。

我失去平衡,然后脑袋重重的砸在桌上。

指挥官:SOP……

我头痛欲裂,鲜血从后脑勺缓缓流下。

然后,我发现她整个人直接踩在了我的胸口上。

SOP:我有说过让你闭嘴了吧?听好了,以后你最好别离开我半步,否则你的脑袋都会被我拧下来的。

我忍着痛,然后忍不住大喊起来。

指挥官:放开我!

在人流密度很小的旧城,哪怕我喊的再凄惨,也不会有什么人听到。就算有人听见了,估计也都不会帮我。

然后,我的胸口被狠狠地踩了一脚。

指挥官:……咳咳……

还好,SOP还是有点分寸的,没把我肋骨给活活踩断。

我想要起来,但是被她死死控制着。

指挥官:SOP,我求求你了,放开我好吗?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

我只想逃跑。这不可能是SOP,她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否认她很霸道,但是那种霸道的背后,的确是她对我的宠溺。

可是,现在的情况又变了。

我挣扎着,然而,我越挣扎,她就越用力。

指挥官:SOP,就算你恨我,我也求求你别杀了我,我还不打算死呢!

我知道我说的话对她而言非常幼稚,但是,我只希望能够在她的威胁之下活着。别的,都可以以后再说。

终于,那只脚被挪开了,胸口的压迫感顿时解除。

我趁SOP整理衣服的机会,艰难的站了起来,走向门边。

我得试试。

只要能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打开门,跑出去,我说不定还有救。

SOP:哦,把你的手从门锁上放开!

快开了,快了!

SOP:再说一遍,放开!

咔哒!

门终于开了,而我也竭力狂奔着,向连接新旧城的大桥狂奔而去。

失败了,彻底失败。

我没能搞清楚我爱的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还要遭遇她的暴力威胁。

出发前,我对她说,等我回来了,就和她在一起。可是……

这不*************出乎了我的意料。

当我离那座桥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摩托车的咆哮声突然响起。

完了,她开摩托来追我了。

我显然跑不过她。

摩托车上。

指挥官:我求求你了,放开!

SOP:你最好放弃这种想法,否则我就把你丢到千塔河里淹死!

我无奈地看着周遭的一切,心里第一次感到了无比的绝望。

我到底错在哪儿了?

然后,我被绑回了她家。

SOP:好了,我也玩够了,睡吧。

当我以为她打算停止对我的虐待的时候,事情却并没有这么简单。

此时,后脑勺的出血也止住了,我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我睡不着,根本不可能睡着。

她疯了。

我得逃出她家,否则我一定会被她玩死。

她就睡在我旁边。换言之,我爬下床的过程很难不引起她的注意。

思考了半天,我却发现我什么办法都没有。

虽然现在我是自由的,但是我还是逃不出这儿,而且,如果不成功的话,说不定又会有一顿毒打。

我想起了内格夫曾说的一句话。

——“大叔,你知道吗?曾经的SOP其实就是个疯狂的虐待者,不管是人类还是人形,都很难逃出来的。”

难道,她已经变成了退役之前的那个样子?

我不相信,打死也不相信。

然而,她突然动了一下,而我赶忙眯上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动向。

结果,我眯着眼睛还被她发现了。

SOP:哦,你还没睡啊。那行,姐今天就来陪你玩玩!

然后,我惊讶的发现,她突然把衣服脱掉了,然后裸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

SOP:既然你不打算睡,那你就别睡了吧。

然后,她突然压在了我的身上。

指挥官:嘿,求求你了,你别……

我一遍又一遍的哀求着,但是,她依然没有停下来。结果,我的衣服被扒光了,然后被随意的丢到了一边。

指挥官:啊啊啊啊!SOP,我求求你了!放开我!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也就最多会和我当众接吻什么的,但她以前从来没这么凌辱过我。

我挣不开她。

说实在的,自从她恢复记忆以后,她就比出事之前的她重了不少。

我绝望的哀求和呼救声在暗夜中变得愈加微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终于没有压在我身上,而是骑在了我的肚子上。

SOP:你最好别动,让我去好好的洗个澡,明白了吗?

我没法反驳。

不过,这一定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我点了点头。

在她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以后,我悄然穿好衣服,然后溜出了卧室,向大门走去。

现在我知道她为什么没有继续监视我了。

因为,我一旦打算挪动障碍物,我就势必会被她发现。到时候,我会怎么样都是个未知数。

我知道,我必须逃离她的魔爪。

因为,我不想死。

可是,门被堵了,窗户也被封死,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跑掉。

然后,我看向了摆在桌上的,曾经我给她买的钻戒。

我明白了。

我戴上钻戒,然后猛地用它刻着窗户的玻璃。

……

呲啦!

玻璃碎了,而我迅速的爬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该死,现在不是我喊疼的时候。

我迅速爬了起来,然后拦住了一辆计程车。

指挥官:求求您了,先生,把我送到贝克大街好吗?

司机瞄了一眼我身上的伤口。

司机:兄弟,你这是被家暴了吗?来吧,我给你报警。

指挥官:不不不,只是普通吵架而已,没事的。行了,开快点儿吧。

我知道,如果报警了,那SOP就十有八九要蹲监狱,然后,她就真的完了。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我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然后拿出了手机。

指挥官:喂?

我能想到的第一个人,就自然是SOP的挚友内格夫。

内格夫:哇,是大叔!大叔,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指挥官:失败,完全失败。

内格夫:那您没事吧?

指挥官:哦,只要我还活着就肯定没事。

内格夫:您在哪儿?

指挥官:我当然在回工作室的路上。内格夫,别害怕,大叔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挂断了电话。

司机:如果这是你老婆弄的,那你可千万别隐忍啊,否则你这么搞会出问题的。

指挥官:我爱她,我不能让她为此去蹲监狱之类的,而且,别人知道了,那么我们IRIS的名声也会……

司机:哈,没想到您就是那个叫IRIS的团队的团长啊!

指挥官:哦,就是我。

司机:果然,社会上的头面人物,公认的成功人士,也要经受感情的危机。

这分明是在影射我和SOP有感情裂痕啊!

然而,就从现在的角度来看,还真是,只不过,和司机所说的恰好相反。

变态的控制欲。我记得,我应该在哪儿见过的。

其实,SOP之前管我一直都是宽中带严的态度的。她既不介意我自己下决定,但又对我抓得很紧,我一旦有一点异动都会引发她的关心。

可现在,她变得丧心病狂起来。

是我的错吗?

我现在觉得是的。

当我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内格夫不由得尖叫起来。

内格夫:大叔,你的脸全是血,还有后脑勺,破了一个大洞!

指挥官:得了,小声点,别把别人惊醒了。

内格夫:大叔,SOP那个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您的脸都已经白了!

指挥官:没什么,这个伤口是坐在SOP的摩托车上摔下去的时候弄的。

这是撒谎。

我其实不打算告诉内格夫自己遭遇了虐待的事情。

果然,笨蛋是很容易被糊弄的。

我让内格夫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就坐在电脑前抱头思考着。

天亮了,姑娘们纷纷起来。

G3看了一眼我头上的绷带和衣服上的鞋印,就已经明白了真相。

G3:真失望啊,团长反而被SOP家暴了。团长,等一下带我们再去一趟吧,我们一起去想办法。

指挥官:这可不太好吧?

G3:别在乎这个了,团长。

我最后还是让步了。

早饭后。

奥尔夫:可以出发了吗?

指挥官:嗯,快点儿吧。

奥尔夫:行,你别撞到头了。

指挥官:OK,没问题。

旧城。

当我到达SOP的家门口时,门上用鲜血写着一句话。

——“Guten tag!”

这是德语“你好”的意思,但我相信那不可能是SOP写的。因为,她根本就不懂德语。

咚咚咚!

我又一次开始敲起了门。

指挥官:OK,SOP,我又来了。

什么动静都没有。

G3:团长,要破门而入吗?

我瞄了一眼窗户,发现窗户已经被补好了。

我相信SOP一定知道我逃走了,而且,我相信她当时去洗澡其实就是想让我滚的。

所以,门没开也是正常的。

G3:我们走吧,团长?

我摇了摇头。

指挥官:不,我得等着她。

M4:团长,泰瑟枪给你,你一定要记得保护好自己啊。

奥尔夫:我们不会离得太远的,万一SOP要动你,我们马上就会开始采取措施。

指挥官:哦,没问题。

我接过泰瑟枪,放进裤口袋里,做好了直面SOP的准备。

一个上午过去了,当我打算放弃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SOP:进来。

指挥官:嗯,谢谢。

我爬起来,然后走了进去。

指挥官:说说吧,门上那些血字是你写的吗?

然后,我和她都没有说半句话。

SOP:搞清楚那句话是谁写的很重要吗?

指挥官:嗯,如果不是你写的,我就会去找那个玩恶作剧的。

SOP:那你省了吧,那是我写的。

指挥官:哦呵呵,看上去我也有点多虑了。

SOP:来吧大叔,喝几杯。

然后,我看着她转身进了厨房。

这可和昨天的那个**不一样啊!

我等着她出来,然后仔细的回想着M4告诉我的泰瑟枪的使用方法。

然后,一杯白酒被放在了我的面前。

指挥官:谢谢。

指挥官:SOP,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SOP:哦,说。

指挥官:喝完了,告诉我昨晚你怎么想的。

我知道我套不出她的话,所以,我只能设法灌醉她。

SOP:……好,一言为定。

然后,她跌跌撞撞的锁好门,然后先喝下了她那一杯。

为了给她面子,我也一口气干掉了第一杯。

不过,接下来她一直都在喝酒,而我只是假装在喝,实际上已经把酒倒在了地上。

酒喝完了。

指挥官:哦,SOP。你应该要告诉我你到底想了什么了,对吧?

SOP只是摇了摇头。

SOP:怎么,你这家伙还想问姐姐昨晚在干什么?好,我就让你自己看看!

她咧了咧嘴,然后把衣袖拉了起来。

指挥官:我去!SOP你这是……

我看见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疤痕。不难看出,这些疤痕都是这两个月弄出来的。

指挥官:……

我无话可说。

SOP:你知道那种一天到晚都看不见自己期待的人的感受吗?

指挥官:啊这……

我知道她醉了,而我的左手正紧紧地握着泰瑟枪。

SOP:你有胆量在自己手上用刀刻下去吗?

我没说话,只是感觉想哭。

如果当初我偷偷带她去呢?那会不会就是另一种状况吗?

指挥官:喂SOP,你够了,我不看了!

我松开了那把泰瑟枪。

然后,她看了一眼地上。

SOP:哦,你根本就没喝酒啊。

嘭!

她一脚踹翻了桌子,急忙后退的我没有站稳,摔倒在地。

然后,我被她提着领带拉了起来。

SOP:啧,你喝酒就是为了装个样子灌醉我的,是吗?

SOP:告诉你,姐姐我根本没醉!

指挥官:呃,对不起……

我发现泰瑟枪掉了。我知道,我得想点办法了。

咚!

我猛地对着SOP就是一脚,她松开了我。

我迅速打了个滚,举起了泰瑟枪。

指挥官:SOP,别动。

SOP:哟,你觉得我会怕这个吗?

她刚刚扑上来,我就扣下了扳机。

果然,没有用。

我迅速从她胯下翻了过去,然后迅速关紧了卧室门。

指挥官:SOP,你先考虑一下怎么进来对付我吧!

我这时才料到,SOP其实根本就不敏感这种东西。

她开始发疯的撞着门,而我则把床搬过去,顶住了门。

我知道,对于力气极大的她而言,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但我知道,至少多拖一下,我逃走的几率就越大。

不行,我得救自己。

该死,卧室是没有窗户之类的东西的,虽然有通风管道,但是我的身材是绝对不容许我爬进去的。

难道我这会真的得栽在她的铁裙之下吗?

我看见了桌上的一瓶防狼喷雾。

我知道,那是我曾经送她的,但是SOP虽然收下了,却以自己“不怕任何人”为由,一直都没有动过。

只能这么玩了,但愿她会记得这个东西。

我等待着门被SOP撞开的这一刻。

砰!

门终于被撞开,我猛地把喷雾剂向她砸去。趁她躲开了一刹那,我猛地扑了上去,试图越过她,然后逃走。

可惜,速度慢了。

她轻松地拉住了我。

SOP:哦,你就这么打算离开我是吗?

指挥官:……

SOP:好吧,你不想走,那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

然后,我开始不停的挣扎,但我没能逃脱被她绑在床上的后果。

指挥官:啧,我还以为你会全身都绑上呢。

这一刻我还是嘴硬,因为我不服。

SOP:啧,你知道,如果把你全身都绑了,你等一下就满足不了姐姐我了吗?

指挥官:哟,现在这么馋我了是吧?那你来啊!

我说话的声音非常大,希望能让门外的其他人听见。

可惜,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SOP:哦,你不介意为我献身之类的吧?

指挥官:啊呸,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

SOP:哦,抱歉,我忘了。

指挥官:呿,你这个疯子居然会说“抱歉”,真是反常哦!

突然,她一拳砸在我肚子上,让我差点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因为我的手脚被她绑着,所以我根本就没法去捂着肚子之类的。

指挥官:SOP,对不起,你听我说……

砰!

又一拳砸在肚子上,而且还更重了。

指挥官:求求你啦,SOP……别!

SOP:那你最好给我安静点儿,别那么多话!

我只能祈求其他人会救我了。

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人来。

二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人来。

半小时过去了,这里还是只有我和SOP。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把那套我熟悉的露脐装脱了下来,然后十分蛮横的爬到了我的身上。

我很难受,但我推不开她。

她已经疯了。

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死了,那也是为了她死的。

我活该。

我没有选择挣脱了,而是默默地让她把怒火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深夜。

当她打算去洗澡的时候,我只能坐在客厅里打扫着。

指挥官:唉,我这又能怎么样呢?

当我基本上清理完了那摊酒以后,我绝望的靠在沙发上。

然而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

SOP:别站在外面了,进来吧,记得把衣服脱了。

指挥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SOP:如果你不打算自己来,我就亲自把你拖进来。

指挥官:啊别,我脱就是了。

我只能听她的,这本身就是我导致的。

我相信,她气撒完了就应该没事了。

尽管,这两天我在她怀里就像一个奴隶一样饱受折磨,没有自由可言。

指挥官:那我进来了!

SOP:嗯,门没关。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推开了门。

指挥官:啊这……

SOP:没见过吧?

我摇了摇头。

SOP:过来啊!

我不敢睁眼,因为她正裸着身子站在水流之下。

指挥官:算了吧。

然后,她突然冷不丁的走了过来。

指挥官:你要干什么?

我刚准备还手,我就不慎滑倒在地上。

指挥官:啊……疼!

后脑勺又摔着了。

SOP:怎么,你还这么想打我吗?

然后,我被她硬生生的拖进了水池里。

指挥官:唔!

我的脑袋被她按进水里,我只能赶忙憋住了气。

当我呼吸几乎停止的时候,那只手被松开了。

SOP:还打算和我打吗?

我摇了摇头。

结果就是,我不得不接受给她搓澡的后果。

这一刻,我觉得我的尊严似乎已经没了。

与此同时,门外。

奥尔夫:看上去你们团长可能出事了。

克莱尔:别说了,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上吧。

奥尔夫跳下车,用霰弹枪冲着门锁就是一发。

嘭,嘭!

奥尔夫和克莱尔死命撞门,终于把被挡住的门撞开了。

SOP突然离开了我,向浴室外跑去。

指挥官:啧,我有救了吧。

G3:哇哦,团长。您这样子感觉不像是被虐待啊!

内格夫:你看,大叔头上又开始出血了!

M4:而且,看着打斗的痕迹看,我只能相信团长又被SOP给家暴了。

PPS:所以,SOP姐到底去哪了?

在一番寻找后,奥尔夫告诉了我们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奥尔夫:SOP跑了,她房间里有一个暗室。

内格夫:我靠,她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MP5:团长……

指挥官:嗯?

MP5:SOP姐还会恢复正常吗?

指挥官:不管如何,我会让她回归的。

我苦涩的笑了笑。

因为,这就是我们的约定啊。

我爱你,并不因为别的。

最后,奥尔夫把我给送回了工作室。

克莱尔:别想着出去和她耗了,我们的老好人指挥官团长。你这样迟早是要出人命的。

指挥官:得得得,你说的都对,行了吧?

克莱尔:你要清楚,这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争取让SOP回来,明白了吗?

指挥官:我说过,我明白你的意思。

此后的一周里,我都只能被G3和M4,MP5轮流看管,知道我头上的伤疤痊愈为止。

终于,我打算去找SOP了,而奥尔夫则丢给了我一把手枪。

奥尔夫:看看你怎么用这把枪在你和她之间寻求平衡了,加油吧。

指挥官: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开着奥尔夫的羁旅车,在SOP的旧居之前下了车。

这一次,我没有敲门,而是对着门就是一枪。

指挥官:不必劳烦你开门了,我自己进来了!

然后,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然后我看见了她不怀好意的笑容。

SOP:那也不需要你来找我了。

咔哒!

那把刀顶在了我的背上,而我也突然转身,把手枪对准了SOP。

SOP:啧,这是带了真枪实弹了吗?

指挥官:嗯,你说得对。

我尽力保持表情的平静,生怕被SOP给羞辱了。

SOP:好,你可以开枪了。

她突然丢下了刀子。

然后,她突然一脚踹到了我的手,我的手枪掉在地上。

指挥官:嘿!

我突然弯腰,然后把刀和枪都抢了回来。

指挥官:别伤害我,SOP。否则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

SOP:哦,你有兴趣进去陪我玩玩吗?

我想着这样的影响并不好,所以我就只能陪她进去了。

等等,我的刀呢?

当我进入屋里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情已经不太对了。

指挥官:呃……你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SOP:这本来就是姐的东西,我有什么理由不拿回来啊?

指挥官:哦,那也没事。只要你不拿这个东西捅我就行。

SOP:如果姐愿意的话,我可能会真的捅到你身上。以前我又不是没对别人这么做过。

SOP:不光是人形,还有活生生的人类。

指挥官:哦,我知道,因为你说过这事。

SOP:哦,大叔你的记忆力还不错嘛。

指挥官:关于你的事情我哪里会不记得呢?

SOP:呵,聪明。来吧。

她把刀子收了起来,然后突然凑了上来。

指挥官:要抱抱吗?

我也随即凑了上去抱她,但是我还想着怎么夺走那把刀。

哗啦!

我突然夺刀,但是那把刀被SOP提前拿走了,然后向我刺了过来。

砰!

我不由得后退,然后开枪射击。

该死,没中。

第二枪,正中那把刀。

指挥官:SOP,停下吧。如果大叔我真愿意死去的话,我就不会开枪了。

我冷笑了一下。

该死,退的慢了,肚子被捅了一刀。

我知道,我不会再和她硬碰硬了,因为,越僵持,我就越难在血流光之前逃走。

SOP:……很痛,对吧?

我摇了摇头,同时竭力保持冷静。

指挥官:不,SOP。因为,除了失去,没有什么会让我感到痛苦。

指挥官:想想吧,曾经我怎么认识你的?想想吧,曾经你是怎么说你爱我的?想想吧,我们之间经历的东西是不是都是有意义的?

我一边冷静的反问着,一边向大门退去。

还好,SOP没有锁门,但我知道,我其实在拿生命赌博。

我受伤了,我也不可能跑的过她,除非,她打算放过我,或者原谅我。

当她陷入沉思的时候,我开始悄然的打开锁。

但是,我知道SOP的摩托车就在附近,要是能开走就好了。

SOP:……怎么,撑不住了吗?来吧大叔,我送你走。

指挥官:你就这么客气啊,嗯?

我知道,就算我痊愈了,她还是会对我施暴。

指挥官:没事,我不怕死。来吧SOP,我还想再抱抱你,再一次走入你的怀里。

这句话是孤注一掷的。

我知道摩托车钥匙就在她身上。

我该跑了,越快越好。

SOP:嗯,好。

当她抱住我的一刹那,我摸到了她的钥匙。

指挥官:唔……嗯!

我在她的嘴唇上猛亲了一口,然后突然夺走了钥匙,夺门而出。

该死,我得快点儿。

终于,当SOP出来的那一刻,我发动了摩托车。

指挥官:大叔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得活下来再说!

然而,我却发现,摩托车根本就无法发动——没有油。

此刻,我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我要死了吗?

SOP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难道,她真的已经把我杀死了吗?

我不相信,因为我还没能让曾经的她回来。

我摇了摇头玩。

指挥官:…SOP……

咚!

我知道,这是我从摩托车上摔倒的声音。

……

……

当我睁眼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她,整个病房只剩下我一个人。

然而,我发现床头放着一个指环,和一封信。

看字迹,我知道那封信是她写的。

我打开了那封信。

我却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指挥官:SOP,你个疯子!

我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还好,除了肚子上绑着绷带,好像也没什么东西可以限制我了。

我艰难的下了床。

还好,我还能走。

当我悄然走出医院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孤寂的身影。

指挥官:……SOP。来吧,既然我还活着,那总是有些事情要谈论的吧?

我冷笑了一下。

SOP:哦,你一定看了那封信吧?

指挥官:有什么事情是不好意思当面说的吗?

我把手伸了出来。

指挥官:come on,我的大小姐,起来吧!

SOP:嗯。

我拉住了她的手,然后用力把她从花海中拉了起来。

其实,我相信是她把我送进医院的。

然而,我笑了一下。

指挥官:那个指环是你买给我的吧?

然后她作势就要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指挥官:停!你对大叔我就这么疯狂的吗?

SOP:叫你多嘴!

SOP:闹够了吧?回去!

指挥官:回哪去?

SOP:滚回你的病房去!

这个变脸太快了吧!

我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到病房。

但是,我仔细一看,我才发现了信背面其实还有一句话。

——“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指挥官:嗬,真是的。

我露出了一个满是自嘲的笑容。

此刻,内格夫她们其实都不知道我出事了,因为SOP十分迅速的拿我的名义丢了个假情报给他们。

算了,大家都不知道也无所谓。

毕竟,SOP可不想让大家都来可怜我。

这也是曾经的约定。

现在,约定总得一个一个的去履行的。

然后,电话响了,SOP飞快的充了进来,然后装出了我从未听见过的低沉声音。

SOP:哦,我和你们的团长先生在聊家常呢。我是谁?我就是一个旧城的普通居民而已。

然后,她冷冷的挂了电话。

指挥官:你打算这么软禁我多久?

我说话说的相当直白。

SOP:还早着呢,至少我不能这么早就把你放了。

指挥官:你这……

然后,她用力捂住了我的嘴。

SOP:如果你再不停下,我就在这里把你弄死,你信吗?

指挥官:唔,唔!

SOP:你就继续叫吧,这是给你特制的单人病房,周围是没有人的。

指挥官:SOP!放开,我不说了!

这时,她才把手从我的嘴上挪开。

SOP:可惜了,你现在都软弱成这个样子了。

任何人在你这种攻势之下都会软下来的吧?

于是乎,我已经想好要禁止她酗酒了,否则,她这样的话,我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SOP拿出了一瓶啤酒。

指挥官:喂,我要喝?

SOP:不想。医生说了,让我禁止你这几天喝酒。

指挥官:你这是对你自己的男人的虐待!

SOP:怎么,大叔还觉得我在虐待你吗。那就来吧!

她突然不喝了,然后把啤酒往我嘴里灌。

指挥官:我靠!

我突然坐了起来,啤酒淋了我一身。

SOP:怎么,大叔现在还想说点什么吗?

指挥官:没了没了,真没了。

我不敢惹她。

我算是知道,前段日子她为什么敢对我下狠手了。

指挥官:从我身上让开,我要去换衣服!

SOP:哦,这里没衣服给你换,所以你大可把衣服给脱了。

指挥官:你确定吗?就这么无情的吗?

SOP:谁叫这里没有办法呢?

我无奈之下,只能把上衣脱下,然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躺。

SOP:别乱动,我去给你洗去。

她离开了,而我百无聊赖的看着这个指环。

我好像在曾经的千塔河看过这种东西。但是,这种东西真的还有么?

听M4说,这就是所谓的“月神指环”。

我并不信神。

但是,SOP也许会信吧。

算了,随她便吧,她喜欢就好。

不过,我还是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把憋了两个月的不满发泄完。

二十分钟以后,我看见她又进来了。

指挥官:看上去一时半会儿不会干啊!

SOP:嗯,但你总得有点儿东西穿吧?

然后,她的举动让我震惊了。

她把她那件当做宝贝一样的夹克脱了下来,然后披在了我的身上。

SOP:等衣服干了,我就拿走了。

指挥官:哦,谢谢。你还真舍得这么做啊?

SOP:我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是大叔,而不是别人啊!

指挥官:我觉得你其实可以管任何你见过的男人叫“大叔”的吧!

我哈哈大笑。

SOP:怎么,你想让这个词变成我对你专属的称呼啊?

指挥官:那当然,你随便。

至少现在她没那么狠了。

这就好了。

SOP:那内格夫那家伙呢?

指挥官:哦,那是你决定的,我也没法管她。

笨蛋可不在我管的范围内呀!

SOP:行,就听大叔的行了吧?

然后,她轻轻的掐了一下我的右手。

SOP:电话给你,自己想好要怎么告诉她们。

指挥官:我该说什么?

SOP:哦,你就说你出差了就行。在你伤好之前,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指挥官:你真是…够霸道的。

SOP:你不嫌弃就好。

我和她都大笑起来。

中午。

指挥官:喂SOP,你总得给点饭吃吧,总不能把你的“奴隶”饿死了吧?

SOP:哦,那你要去哪啊?

指挥官:最好带我去个高档饭馆吃点儿西餐,然后喝几杯酒什么的。

SOP:哦,那就算了吧。

然后,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盒饼干。

SOP:凑合着吃吧。

我知道,这就是我在格里芬打仗时吃的那种口粮。

指挥官:妈呀……SOP,你怎么还想着要折磨我啊,吃点别的不好吗?

SOP:不行~医生说你现在不适合走远门,所以也只能给你带这个了。

指挥官:我去,你大方点儿,带碗面给我都行啊!

然而SOP完全无视了我的惨叫声,然后十分粗暴的给我喂着及其难以下咽的口粮。

指挥官:SOP,你有没有把大叔我当人看啊?

SOP:大叔你忍忍吧,我都没给你喂人形吃的口粮,你还抱怨什么啊?

于是,我迫于她的淫威,然后吃了几大块压缩饼干。

午饭后。

SOP:你的衣服应该干了,等一下我。

然后,她又像幽灵一样溜了出去。

指挥官:哦,我真是倒了血霉了,为什么我会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啊?

然而,她似乎听见了,然后又折返了回来。

SOP:来吧大叔,把你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吧!

指挥官:你说什么啊?

我突然开始装傻起来。

SOP:你以为我没听见吗?如果你介意的话,你现在就可以一纸命令就把我赶出IRIS,这也不是不行,对吧?

指挥官: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啦!

SOP:我怎么感觉你抱怨的是真的呢?

指挥官:不,我真的是乱讲的。

SOP:我也就只会信你这一回。唉,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然后,她把衣服丢了过来。

SOP:愣着干什么,穿上啊!

指挥官:别这么暴力好不好,你这是“虐待俘虏”!

SOP:说的这么认真干什么,难道你自己都默认你是我的了吗?

指挥官:这明明就是两回事吧!

这种“暴力等同”让我根本没法反驳,又欲哭无泪。

指挥官:哇,来个人救救我吧!

SOP:不会有人救你的,如果是奥尔夫那家伙不相信的话,我早把他像拆铁血一样拆了。

指挥官:……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她那个胜利者的笑容,无话可说。

SOP:行了大叔,等你伤好了,我就把你送回她们那里去。

指挥官:那你嘞?

SOP:我?我当然要回去啊,不然内格夫那家伙的唾沫星子会把我淹死的。

其实每一个人都会谅解她的,这是事实。

指挥官:我现在一点也不自由。

SOP:以后在一起了,你就更别想自由了。

她咧着嘴笑了笑,那种十分放荡的笑容,让我立刻想起了曾经在千塔河会场的约会。

指挥官:噗……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SOP:啊,抱歉,刚刚有一点激动了。

指挥官:呿,没事的。

结果,奥尔夫破门而入。

奥尔夫:伙计,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出差,你的手机信号一直都在这个位置。

指挥官:我丢,你来的正好,快来帮我解脱一下吧。

结果奥尔夫还没回答,就被SOP提着衣领拽了出去。然后,我听见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指挥官:我去,我还是跑路吧!

当我往病房外走的时候,满身是血的SOP把我叫住了。

SOP:怎么大叔,你要干什么?

指挥官:上……上厕所呗。

SOP:哦!

她身上为什么那么多血?奥尔夫他不会是……

我躲进卫生间,已经差一点就被吓懵了。

与此同时,医院外。

奥尔夫无奈地擦干自己不断流出的鼻血,苦笑着。

刚刚,SOP用奥尔夫的命威胁他不允许把事情告诉其他人,而奥尔夫为了保全自己的脸和性命,只能从了。

奥尔夫:哇,我们的团长怎么会被这样一个暴力女爱上啊!

他灰溜溜的发动羁旅车,回去了。

半晌。

SOP:喂大叔,你想让我带你去兜风吗?

指挥官:之前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

SOP:那是没办法啊,之前一直都有医生的。

指挥官:去哪?

SOP:哦,还是送你去海边吹风吧。

指挥官:行啊SOP,够大方的嘛。

SOP:切,这一切你以为是因为哪个情商不高,而且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啊?

指挥官:SOP你就别刁难我了,走吧!

海边。

指挥官:哇,终于回来喽!

SOP:喂,我说你也别高兴太早了。

指挥官:什么?

SOP:你真以为我要带你白来的吗?

指挥官:嗯?

我整个人直接懵了。

看上去她又打算狮子大开口了。

指挥官: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SOP:拿着!

她把一把刺刀塞进了我的手里。

SOP:等一下记得把这把刀给奥尔夫,然后告诉他,别让他再对我评头论足了,可以吧?

指挥官:哦,莫非他会来啊?

SOP:如果他不来,我就会亲自去和他说了。

指挥官:呿,那你呢?

SOP:我会在不远处等着的,那家伙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指挥官:哦,知道了。

然后,我看着海滩的另一头,等待奥尔夫的前来。

半个小时后。

奥尔夫:哟,伙计,你伤好了?

指挥官:哪里,还没好呢!

奥尔夫:所以只能是SOP把你弄过来了,对吧?

指挥官:奥尔夫,拿着这个,然后迅速的离开,SOP现在就在附近。

奥尔夫:啊?

指挥官:如果她敢对付你,你就设法保护好自己,明白了吗?

奥尔夫:然后呢,兄弟?

指挥官:赶紧离开吧,SOP有对你下手的倾向。好了,快。

奥尔夫:哦哦,明白了。

指挥官:祝你好运。

我看了一眼她所在的位置,向她挥了挥手。

SOP:哟,大叔还是很听话的。

指挥官:没办法,我哪敢不听你的啊?

SOP: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指挥官: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啦,SOP?

我耸了耸肩,然后急于避开她的目光。

SOP:你躲什么啊大叔,看着我!

我不得不正眼看着她。

然后,我听见了遥远的海上传来了爆炸声。

指挥官:我去!

SOP:……

然后,她抱起我就跑,一直跑到了附近的停车场。

指挥官:你让我自己走会出问题吗?

SOP:哦,我习惯了。

指挥官:哎呀,我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看了一眼周围,无助的发出了一声长叹。

指挥官:真是见了鬼了。

后来SOP告诉我,那个爆炸声是一艘汽艇爆炸产生的,不过汽艇上面至少还是无人死亡的。

一周后。

SOP: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不然,内格夫她一骂就可以骂一整天!

指挥官:行了别催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SOP:准备好了吗?

指挥官:开吧!

摩托车迅速驶出了医院的停车位,然后向遥远的街区呼啸而去。

指挥官:SOP,你打算向她们道歉之类的吗?

SOP:别问这么多,否则我保证让你第二天起不来!

指挥官:你至少也得向我道歉啊!

SOP:哦,你有什么值得我道歉的吗?

指挥官:你这是故意的吗?

SOP:诶嘿嘿嘿,你这都会信的吗,大叔?而且,我都把整个自己都送给你了,还不够吗?

指挥官:好,够了,行了吧?

她这种完全不害羞的话,让我反而无力反驳。

指挥官:我们到了吗?

SOP: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这已经是捷径了!这种环境下根本就没有更快的路可以去工作室的。

指挥官:哦~

半小时后,工作室里。

SOP:……

G3:来吧,SOP。你有必要和我们讲讲,你到底是怎么伤害你大叔的,对吧?

G3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是又充满杀机。

M4:SOP,这真是难以令人想象啊,你居然会那么对待团长。啧,难道我们的团长爱错人了吗?

SOP还是一言不发。

为了防止内格夫发飙,我不得不把她锁在演播室里,而我则趁着这个机会去了一趟贝克大街。

当我回来的时候,我看见SOP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休息。

指挥官:喂SOP,其他人都去哪了?

SOP:切,个个都觉得我是疯子。他们都训练去了,有问题吗?

指挥官:哦,没有。

SOP:大叔你不觉得我是个疯子吧?

指挥官:这……我不觉得。

然后,我就被她硬生生的拉到了沙发上。

指挥官:……

SOP:大叔,那以后我们就做同类吧。你自己也不是说你经常被忽视吗?

指挥官:啊……你确定吗?

SOP:嗯!

随即,她十分迅速的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

指挥官:那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觉得我应该亲自去和她们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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