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肖奶奶“收拾行李？”

肖战“嗯，要搬出去住了。”

肖奶奶“好呀，跟小紫都结婚了早就该一起住了。”

肖奶奶“你知道的，奶奶就想你能给奶奶生个重孙女。”

肖奶奶“这样，我这一辈子也算圆满了，看到你们所有孩子成家立业了。”

肖战“奶奶，还不够呢。”

肖奶奶“够啦够啦，我得早点去陪你爷爷呀。”

肖奶奶“他一个人得多孤单，我去了，他也算有个家。”

午后的阳光撒在全家福照片上，暖光的光晕开，照片上每个人的笑容都很灿烂，就连惯常冷漠的父亲都是温暖的。在他身旁，依偎着那个人，是少见的幸福模样。

肖战“奶奶，什么是家？”

肖战“我们搬进一个房子里，就是家了吗？”

奶奶轻轻抚摸肖战的头，指着照片上的每个人。

肖奶奶“我们在一起，就是家。”

肖奶奶“你父亲和母亲和你在一起也是家。”

肖奶奶“你们永远都是一家人，这是不容置疑的不是吗？”

肖战“家不应该是永远都在的吗？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肖战忘不了那个女人每天哭泣买醉的样子，她醉醺醺的守在门口看着等到路灯熄灭等到清晨来临，也等不到她想见的人。

她脆弱多愁，渴望有人关注她给予她充沛的爱情，没了感情的滋润她就像采摘下的花朵，转瞬枯萎。

肖奶奶“每个人都不一样。”

肖奶奶“你父亲爱她，她也爱你，但人之间的相处总是历经磨难。”

肖奶奶“她们不合适，不是嘛？”

肖战“不合适干嘛要在一起。”

肖战“爱情就这么可笑吗？”

肖战“不堪一击。”

肖奶奶“小战，你还是不懂。”

肖奶奶“试着去爱一个人吧。”

………………………

搬家的时候，肖战没带走那本相册，他想了一夜，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有父亲的有模糊的母亲，有浴池里的血，有摔碎的酒瓶。

也有杨紫的笑，醉酒的话，还有那束绣球花。

他想成为有责任感的丈夫，他想变得勇敢。

杨紫“我整理了好多行李，怎么办，毫无头绪。”

杨紫“你怎么只有这么点东西呀？”

杨紫“哼，你们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肖战“们是谁？”

杨紫“啊？”

肖战“没什么，别急，我已经让阿姨整理好房间了。”

这座别墅是母亲私有财产，并不大，只有两层，一层是客厅厨房餐厅卫生间和杂物间，二层两个卧室一间书房一个装修很豪华的浴室。

杨紫“我把主卧让给你吧？”

肖战见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他问题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确实他们现在也还是这样安排比较好。

肖战“不用了，我睡侧卧。”

杨紫“好吧，带你参观一下！”

杨紫“当当当！这是我小时候住过的房间哦。”

杨紫“怎么办，有点粉？”

肖战看着这个明显有点少女风的房间也有些尴尬，不过看到桌上放着的相框里的可爱丫头又觉得也还不错。

肖战“奶奶喜欢重孙女，我也觉得不错。。”

杨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