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过江桥晚的一顿“毒打”后,魏无羡颤颤巍巍的把自己抱成一团躲在床脚。
江桥晚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酒醒了?”
魏无羡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醒,醒了”
“知道我是谁了?”
“知,知道了”魏无羡还是有些饶舌头。
“怎么喝多了?”
“酒,酒烈”
江桥晚没吭声。
魏无羡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江桥晚,而后开口“阿姐,我头疼的厉害”
江桥晚瞅了他一眼,走近,和魏无羡对视“知道疼了?”
“知道了”
魏无羡低下头。
江桥晚见状,没说什么,将手放在魏无羡太阳穴处,轻轻揉着,“好点没?”
魏无羡微微抬头,“嗯,好舒服”
魏无羡只觉得身心舒坦,闭上了眼,慢慢入了睡。
江桥晚感到手上一沉,低头看去,发现魏无羡睡着了。
心里暗道“怎么越长越有小孩子脾性了?难不成真像阿澄说的那般,是我和阿离将他宠坏的?”
江桥晚径自摇摇头“是该吃吃苦头了,这次听学,肯定能给个教训。”
这是,她还不知,听学是痛苦的开始,是羁绊的终端。
江桥晚将魏无羡扶上床,盖好被子,出了门。
原本在“沉睡”着的魏无羡在江桥晚开门出去的那一刻,悄悄的睁开了眼,见江桥晚已然出去,心里直呼一口气,随后,又恶狠狠的想“好啊,江澄,临阵脱逃,要不是我机灵,你明天就不能见到完好无损的我了!臭师妹!”
正打算宽衣睡觉的江澄突然打了个喷嚏,随后后脊背一凉,神经质的往后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也没想那么多,就休息了。
(至于,魏无羡怎么向江桥晚为醉酒的事道歉,番外里很清楚了。)😃
翌日,阳光明媚,万里晴空。
微风轻轻的拂过池子中的莲花,从人们的衣角溜过,吹动鬓角的碎发。使人见了,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江桥晚在自己的屋子里摆弄着刚从池中摘下的莲花。魏无羡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阿姐,阿姐”
“怎么这般匆忙?”
魏无羡站定,喘着气,江桥晚见状,走过去轻轻帮他顺着气,“什么事啊?”
魏无羡有些激动,一把抓住江桥晚的手“阿姐,我们要去云深不知处听学。”
江桥晚本来是知道这件事的,但见他一副兴冲冲的样子,也不好拂了他的兴致,就配合他问了下去“听学?去云深不知处?阿羡怎知道的?”
三个问句正迎合了魏无羡的心态。
魏无羡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咳咳,阿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整天呆在屋内,也不出去走走,听听书,看看皮影戏,”
江桥晚只笑不语。
许是被江桥晚看的发毛了,魏无羡进去了正题“这云深不知处是姑苏蓝氏的仙府,坐落在姑苏城外的一座深山之中……”
“我不傻,”
江桥晚冷不丁的开口
“吼吼,也是,魏无羡窘迫的摸了摸鼻子。”
魏无羡看了她一眼,突然间想起昨天午后,悄然红了脸。
江桥晚见他这样,心里直道奇怪。“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脸怎么红了?”
同是三个问句,这时,魏无羡坐不安稳了,猛地惊了一下,往外跑去,边跑边喊“阿姐,过会我再来找你”
江桥晚应了一声,暗道:是该治治脾性了。
你正朽于喧哗,我正老于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