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慢慢似水,荏苒而过。
小娃娃长成了翩翩少年,开始有了自己的心事。
随着长大,魏无羡也改了口,唤江桥晚为阿姐,而江桥晚也拜入云梦门下,成了江澄的师姐。
魏无羡和江澄也有了专属的佩剑。
三毒。
随便。
对于这俩个剑名,江桥晚表示,我不明白,我真的不太明白。但还是给两人做了剑穗,因为是第一次做,江桥晚手生,好几次都做坏了。免不了几次重新再来。江厌离则是在两人获得佩剑当天,做了一份加大版的莲藕排骨汤。
功夫不负有心人,江桥晚终是一边感叹自己不适合做针线活的同时,一边赶工,将两人的剑穗做好了。
与此同时,莲花坞的校场上,江澄正在练剑,一旁,魏无羡正在喋喋不休,“师妹,听说赵爷爷那儿进了一种新酒,要不要去尝尝?”说完,朝江澄挤眉弄眼。
“魏无羡,昨天因为偷人家的莲蓬才挨了阿娘的骂,你就不能消停几天?”
“哎呀,哪能管的身前事,浪得几日是几日,人嘛,就是要及时行乐才对啊”魏无羡说着搂住了江澄的肩膀,“怎么样,师妹,要不要一起啊?”
江澄作势去踢,被魏无羡躲过,气冒三丈外加一个白眼,“魏无羡,我不去!还有,不许叫我师妹!”
“行啊,师妹,有本事我买回来你别喝啊,谁喝谁是狗啊,记住啊江澄”
“滚滚滚,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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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啊,虽然叫枣酒,但性子烈的很,还是少喝为好啊”
魏无羡笑得眉眼弯弯,接过两壶酒,给了酒钱,“知道了,赵爷爷”,大步走了出去。老赵头见魏无羡这样,也只摇了摇头,“唉,喝大发了别被桥晚那丫头看见了就行,不然,我老赵头就别想安生了。”说完,乐呵呵的摸了摸胡须。
事后,老赵头表示,我这张乌鸦嘴啊
亥时,魏无羡房内。
桌子上放着两壶酒,两个酒杯,一盘花生米。
一杯下肚,魏无羡吧咂吧咂嘴,嘟囔了一句,“哪儿烈啊?味道清不拉几的,还不如以前的好喝呢”说完,撅起了嘴。
江澄抖掉一身被魏无羡恶心起来的鸡皮疙瘩,“魏无羡,喝酒就喝酒,别恶心人”
魏无羡又径自倒了一杯,“你管我啊,反正,我有阿姐和师姐宠着啊,略略略”
不说还好,说起这个,江澄就心中憋屈。明明是自己的阿姐,可比自己还要宠魏无羡,师姐也不止一次调侃他,说“要是阿澄能像阿婴一样,多撒个娇,撒个泼,那得多讨小姑娘欢心啊”
“像他,像魏无羡一样?”当时,江澄只翻了个白眼,回答江桥晚,“师姐,难不成我也要撒娇,让你喊我澄澄”
江桥晚被噎住了,随后笑开,“也是,要是阿澄真成了那样,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魏无羡不是没惹过江桥晚生气,只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他只管撒个娇,小声说着,别生羡羡的气啦,羡羡知道错了。江桥晚就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