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生死是这么容易而猝然的事。
她嘻嘻哈哈惯了。
她昨天请了假。
放学时我恰好碰到回校拿作业的她。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我问。
“我爷爷死了。”
她面无表情地说。
她一直很瘦。瘦到只剩骨头那样弱不禁风。她在开学前的晚上跟我说了爷爷生病的消息。
我和她背道而驰。她去了南门,我往北门走。
我们没有告别。
和她刚分别后我就哭了。
那么没心没肺的一个人。
一时间脆弱成这样。
生离死别,万家常态。
难免悲哀。
谁不在意离别呢。
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