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又”？怪不得挨打的姿势那么熟练，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啊！长白想。

张九南把手上的筷子“啪”一下放到碗上，“樊霄堂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你哥？”

樊霄堂一听这话脸都快吓白了，“刺棱”起身，“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啊！”

“是，我是跟着他们去了，可是我不也是…”

“你甭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反正现在你就是没听我的劝，跟着秦霄贤他们一起去了。对不对吧我就问你？”张九南抬头盯着樊霄堂。

樊霄堂都快急哭了：“哥你得听我说啊！你不能老这样儿啊！你，你。”

樊霄堂“你”了半天说不出来话，张九南心里地火越烧越旺，“行啊，你现在这是嫌我烦了呗？我怎么样啊你说？嗯？”

“现在的事实就是，你跟着秦霄贤他们走了没有听我的话，或者你听了，但是你觉得我的话不重要，结果就是你挨打了，秦霄贤他们没事。”

樊霄堂急得快蹦起来了：“哥你，你，你别这么说！你不能这么说！”

“九成儿哥你快帮我劝劝九南哥！”樊霄堂哀求似的看向高九成。

后者避开了他的目光，心如止水，“不，我跟你九南哥是统一战线的。”

张九南勾唇，邪肆一笑：“怎么样？这件事情上你必须听我的！”

樊霄堂咬着唇站了半天，最后还是哭丧着脸坐下了。半是哀怨半是愁地推了推长白的胳膊肘。

长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引得张九南跟高九成也看向樊霄堂，囧得他脸都快涨红了。“你你你，神仙妹——小哥儿，你都不帮我劝劝他们，就知道吃，哼！”

长白也听得出来他不过是嘴上这么说说而已，悠哉悠哉地道：“那我把大白借你吧，让你找人耍威风去，先把你俩哥哥给咬死…”

樊霄堂惊慌失措地打断他的话：“得得得！你可别说了！你这再说下去我就是不仁不义不敬不孝！我可是我哥给养大的呢！”

“那就听你哥的，别管。”

樊霄堂无语凝噎，气闷闷地吃起了火锅。

张九南嗤笑一声，“早这样儿不好了？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樊霄堂：气成河豚。

话题又回到了长白身上。

“那小哥儿你这是下山干嘛来的啊？”

“算是找亲戚吧。”

张九南夸张道：“哟！你们山上下来的还有亲戚呢？”

“啧，樊霄堂不还拿你当爸爸呢？”

张九南刚想接嘴就被这话给噎住了，也不知道这是在说樊霄堂还是在说他。

长白收获了樊霄堂和张九南两个人地幽怨一瞥。

高九成：“寻几服的亲戚啊？”

长白想了一下说：“算不上几服，我师父把我养大的，那是我师父的亲戚。”

樊霄堂：“那你师傅呢？”

长白：“去世了，不久之前。”

樊霄堂自打嘴巴，“都怪我这张臭嘴。”

“没事的，”长白淡淡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是老话了，师父活了挺久了，她走的时候都九十多了。”

张九南干干巴巴地说：“挺好的。”

高九成温柔地说：“九十多了，受的苦够多了，走了在阴曹地府过点儿好日子也不错的。”

长白听到“阴曹地府”三个字以后，想说些什么，没有说出来。

她哪儿还有魂魄能走到阴曹地府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