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暮(冥溯)“自然是运用绳索沿着崖壁往下寻...”
容以安(七辞)“你闭嘴!我问你了吗?”
梓雯(魅姝)“你这人......”
梓雯正欲上前与容以安理论便被南非暮拦住。
南非暮(冥溯)“无妨。”
安南(南星)“七姐?”
此时安南也顺着绳索寻了下来。
见到容以安安然无恙便松了口气。
安南(南星)“七姐你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梓雯(魅姝)“你们阁主倒是没事儿,我们宫主有事儿!”
此时众人便都看向了南非暮,容以安才注意到南非暮已因失血过多而双唇发白,心中顿时一揪。
容以安连忙来到南非暮跟前蹲下,眉头紧蹙为其检查其伤口。
容以安(七辞)“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见状南非暮苍白的双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南非暮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未从容以安身上离开过。
南非暮(冥溯)“我家七七这是紧张了?”
闻言,容以安没好气的朝其翻了个白眼。
容以安(七辞)“自己的腿都伤成这样了,还在这说笑。”
梓雯(魅姝)“还不都是因为你!”
梓雯(魅姝)“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宫主会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来就你嘛?要不是因为救你我们宫主腿会伤成这样嘛?”
安南(南星)“我们七姐有没要你们宫主救。”
安南(南星)“明明是你们宫主自己要跟着跳下来的。”
梓雯(魅姝)“你!”
南非暮(冥溯)“魅姝!”
梓雯(魅姝)“宫主她们欺人太甚,她们......”
南非暮(冥溯)“虽说我是自愿跟着跳下来的,但...”
南非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容以安。
南非暮(冥溯)“可是我也为了你受了伤...”
容以安(七辞)“我照顾你直到你伤好。”
南非暮(冥溯)“此话当真?”
容以安(七辞)“自然当真,你为我而受伤我理当......”
突然一红光窜入容以安肩头,容以安眉头一皱便昏了过去。
南非暮(冥溯)“七七!”
南非暮原本想起身将容以安扶住,奈何因腿伤完全无法站起,甚至因刚才那一举动导致刚止住的血又渗了出来。
南非暮(冥溯)“嘶~”
梓雯(魅姝)“宫主!”
。。。
此时容以安眼前的画面是一个充满古韵的阁楼,楼中传来一女子抚琴唱曲儿的声音。
“顾不顾将相王侯,管不管万世千秋,求只求爱化解,这万丈红尘纷乱永无休,爱更爱天长地久,要更要似水温柔,谁在乎谁主春秋,一生有爱何惧风飞沙,悲白发留不住芳华,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面如花,抵过这一生空牵挂,心若无怨爱恨也随她,天地大情路永无涯,只为她袖手天下。”
容以安(七辞)“这曲儿...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容以安想要走进阁楼,却怎么也无法进入,但楼内的声音却听到一清二楚。
“安安,你唱的好好听啊,要是以后能天天听你唱就好了。”
“我的大小姐,你不要跑通告啊天天听我唱歌!”
“如果可以我当然想不跑通告天天听你唱歌,我们俩在一起住在一个古韵的庭院里,你负责抚琴唱曲儿,我负责貌美如花,这种生活简直不要太舒服。”
“我可不想和你孤独终老。”
“哼,是是是,你有了你心心念念的军哥哥就不要我这个闺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