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坐在一边的摇椅上等了半天,可恶,杨九郎这小子怎么还不过来?张云雷极其不耐烦的转回头一看,那小子竟然还在门口望,可恶。
张云雷喂,你看什么呢?在看就成望夫石了。
这人会不会说话?杨轻语回过头瞪他。
杨轻语你能不能说话中听点儿?春哥帮我搬箱子怪累的,我送送他怎么了?
张云雷将头一撇,二郎腿也翘了起来。
张云雷是啊,我说话不中听。那你让我特训干哈呀,你让人家给你特训呗。
这人怎么的了?她招他了嘛?干嘛冲得很啊?
杨轻语我说,你这人今天吃炸药了,大早上的发什么脾气?
他吃炸药?杨九郎这小子竟然敢这么说他!
张云雷没错,我就是吃炸药了。那你今天就自己研究下午3:00的演出该怎么办吧,吃炸药的人要去看病了,再见。
可恶,他张云雷还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呢,以前在外面打工,老板都不怎么敢给他气受。竟然到这里要被一个师弟喊,他还不伺候了呢。
没错,他不伺候了。张云雷起身拍拍屁股,直接出了院门,杨九郎你除非给我打五个电话,要不然我才不带管你的呢。哼。
不过,一直到今天下午两点多,杨九郎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张云雷开始慌了,怎么办?难道上午真的太凶了?确实是发脾气了,但是也是因为那个家伙总是不理他,站那块儿,碍眼,对,就是碍眼。所以他才发脾气的嘛。不行他得去演出场看看,万一这小子当他的搭档怎么办?
估计张云雷自己都没想过,只是短短认识了几天,他突然有一种只想让这个人当他搭档的感觉。
张云雷从来没有这么早来过园子,一般都是还有十分钟演出的时候才过来。
不过这回早来倒是没白来。一进来化妆间便看到杨九郎坐在窗户口穿着大褂,在那认真的听随身听,眼睛也一直在看台词本,表现还算不错。这小子长得还真是矮,他身上那大褂好像还是陶阳小的时候穿的呢。不过看杨九郎那小子这么认真,他作为师哥就先一步原谅他吧。
张云雷行了杨九郎,怎么样?有哪块儿不懂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述的。
他张云雷可先拉下脸说话了,这样算是道歉吧。
杨轻语听到声音将一只耳朵的随身听摘了下来,抬眼一看。咦,那个毒舌狂怎么来了?好像还要教他现场应对?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不过你教是你的事儿,我学不学还不一定呢。
杨轻语冲着门外大喊一声。
杨轻语岳哥,你进来一下,我还有一个地儿不懂。
这时,岳云鹏在门外边跑边应答。
岳云鹏唉,来了,又哪儿不懂了,不是都领你过一遍了吗?
岳云鹏一进来,便看到张云雷竟然来了。这位可是师傅的小舅子呢。从小便被祖师爷赏饭的,他怎么在这?
岳云鹏那个云雷,你怎么在这儿?
行啊,杨九郎,认识人不少啊,还能认识岳云鹏。张云雷笑了一下,不过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那种。
张云雷岳哥,这小子没跟你说我是他搭档吗?我一会儿要演出当然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