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语晚上10点多才回到他和李九春的房中,搭了着脑袋,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脱了个外套便钻进被窝。看的李九春一愣。
李九春翔子,你这是晚上又跟那个师哥出去喝了?咋衣服不脱就要睡觉?
杨轻语打了个滚翻了个身,语气也是虚弱的可怜。
杨轻语老哥,我还没成年呢。
李九春那你这回来咋颓废成这样?怎么郭老师没同意让你俩搭档?
李九春其实心里有点惋惜,但转念一想,也是。人家毕竟是云字的师哥。凭什么跟他们九字的搭,多耽误人家事儿。他还以为天上能掉馅儿饼呢,看来还是没咋中啊。
谁想到杨九郎竟然晃晃脑袋,但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
杨轻语师傅答应了,春哥啊,我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李九春当时心里其实有一那么一点儿酸涩,毕竟现在的九字科除了那位大师哥以外,他算得上底子最好的。不过现在就他还没有搭档,竟然连底子最差的翔子都有了,唉。不过他俩关系可是最好的,毕竟一块儿磕头拜师的。李九春心里的也就那么一点点苦,之后便烟消云散。
李九春那不是挺好吗?最起码搭档问题解决了。
一提到这儿,杨轻语哇的一声,又将脑袋插被里。
杨轻语可那人是个恶魔呀,刚才吃饭,春哥你又不是没看见,太可怕了吧。而且我的噩梦从明天就开始,他让我早上4:00多就去他院里报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李九春默默地咽了下口水,他再也不羡慕想翔子有云字师哥搭档了。
第二天一早上,杨轻语定了个3:30的闹铃便开始捯饬。毕竟她是女儿身,要化成男装也得有一定准备,最起码就得往露出来的地方摸黑粉。一想到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都要3:30起,她就想一头撞死。果然都说美人是蛇蝎,长得好看的,没一个是好人。除了她的春哥。
等到了张云雷的院子正正好好四点。张云雷是后回来的,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他就一人住一个,不过这样倒也方便。毕竟俩人现在要联系默契,吵着别人总归不好。
但是,不是说好四点集合的吗?为什么这位师哥自己还没起?杨轻语看着锁上的门,再一次气的牙痒痒。行,叫你起床是吧?叫就叫。
杨轻语救命啊,着火啦,救命啊!着火啦!
杨轻语在外面喊了半天,张云雷的门竟然纹丝未动,怎么屋里的人还没醒?
行,不醒是吧?
杨轻语地震啦,地震啦,地震啦。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让杨轻语觉得既熟悉又可恶。
张云雷又地震又着火,您这周围灾害不轻啊!
杨轻语一回头脑袋的一下撞在张云雷的胸口上,张云雷没什么事儿,不过杨轻语的鼻子可就惨了,都给撞红了。杨轻语揉着鼻子,小眼睛泪汪汪的,不过那该有的气势还得有。
杨轻语你去哪儿啦?不在屋里待着。还站我背后干嘛?你别告诉我,你这么闲,就是为了大早上吓我一跳。顺便把我鼻子撞疼。
张云雷被逗的笑了起来,眼睛都笑弯了,煞是好看。
张云雷哈哈,我咋这么闲啊?我是早上去晨跑,回来就看到有人在我院子里制造自然灾害,你自己做贼心虚,还怪得上别人吓着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