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已至,蓝辞在蓝湛怀中缓缓醒过来。说好的轻一点,果真,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蓝湛(字忘机)不再睡会儿?
蓝辞(字忘允)不了。
蓝辞把气撒在蓝湛身上,捶打着蓝湛的胸口。
#蓝辞(字忘允)你……不会轻点!
蓝湛抱住蓝辞,安慰的说到:
蓝湛(字忘机)是我错了。
#蓝辞(字忘允)你以后就不要上塌了!
蓝湛微微挑眉,和蓝辞的鼻尖相对,她似乎忘了自己还没有退出去。
#蓝辞(字忘允)你干嘛!
蓝辞感到不对劲,推搡着蓝湛。好家伙,还没要够。
#蓝辞(字忘允)你刚刚才要过!
蓝湛没有说话,只是压着蓝辞,一言不发,默默用力。
#蓝辞(字忘允)混蛋!
就这样,蓝湛心满意足的抱着怀中的可人儿来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待到运动结束,二人都已大汗淋漓,但是蓝湛却还犹意未尽。
#蓝辞(字忘允)可以了,我不行了。
蓝湛抱着蓝辞沐浴过后,抚摸着蓝辞的头轻轻说道:
蓝湛(字忘机)睡吧,我的阿辞。
蓝辞只觉得自己床边人带来的檀香包住,她安心的抱住身旁的人儿,安心的睡过去,也只有他,能让她如此安心。
他心安之处,亦是她。
一大早,蓝辞和蓝湛腻腻歪歪的起了床,不过今天早上是蓝启仁教授礼则,这也被蓝辞类为最无聊的课程之一。
魏无羡一直动来动去还和聂怀桑传字条,蓝辞用手撑着头小憩,昨晚真是累坏了,蓝湛也由着她去了。
可蓝启仁岂能容忍有人在他的课上睡觉,尤其是蓝辞,他双眼一瞪,怒声喊道:
蓝启仁蓝忘允!既然你都会了,那我便考考你。
一刹间,蓝辞被蓝启仁的叫声惊醒,根据往常的习惯,她直直的站了起来,毕竟这是蓝辞这么多年炼成的本领之一。
蓝启仁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蓝辞(字忘允)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蓝辞(字忘允)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蓝辞(字忘允)譬如一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拿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蓝辞(字忘允)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蓝辞(字忘允)金星雪浪。
聂怀桑听着这对答如流的蓝辞,眼中常瞒着艳羡,自己要是能这样,就不会次次不及格了。
蓝湛表示,都是我教的,哼。
蓝启仁也拿蓝辞没有办法,每次上他的课都能睡着,每次叫她回答问题却都毫无差错。
蓝启仁哼,身为姑苏二夫人,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蓝辞(字忘允)嗯嗯嗯。
那人能让我睡觉么了吗??真是,自己不愿意拿着我撒气。
说完,蓝辞直直的坐下,歪头,考在蓝湛肩膀上又睡了过去。
蓝启仁看着气得不得了,但是又无可奈何,兄长也惯着蓝辞。
自己真怀疑,蓝辞可能是上天派来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