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冥那……你想怎么做?
雪冥还是一脸担心,生怕眼前人出什么事。
夏辞我说的是组织里最简单粗暴的改善筋脉的方法,一生只可用一次,震断筋脉辅以灵草药浴,五至八个小时后,筋脉便能如获新生般坚韧,只是……
雪冥怎么?
夏辞只是原本筋脉里贮蓄的灵气怕是要消散的一干二净了。不过这具身子这么脆弱,估计散不散都一样。
夏辞好了,给**药,也不多,两筐就够。
说着,夏辞还很真诚地伸出两个手指。
雪冥你在朝我要?
夏辞不然呢?这里还有别人?
夏辞你不是说你是什么什么蝶界的吗?不会连筐草药都没有吧,大不了两筐没有一筐也行。
夏辞一脸嫌弃,伸出的两根手指也收回了一根,倒是雪冥额头一片黑线。
雪冥是凤尾蝶!还有,这两者有因果关系吗?
夏辞怎么,你把我带到这里,还得了这么个烂透顶的身子,还不给点赔偿?
夏辞似乎更嫌弃了,连眼里都带着类似于“你这个赖账的家伙”的眼神。
雪冥好好好,我真是怕了你了。等着!
雪冥手里又捻了个诀,随即夏辞眼前就多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光点,里面还飘出各类药草独有的药香,夹杂在一起,沁人心脾。
雪冥说吧,要什么样的?
夏辞你等等,我问问血墨。
说完,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又响起了夏辞清凉的嗓音。
夏辞嗯,五种属性的草药各来一根。
雪冥好。
此刻雪冥却浑然没有发觉,草药已经从一筐变为了五根。
不一会儿,空气中已经凝聚出五种元素所对应的颜色水滴,闪着耀眼的光泽。
夏辞这是什么?
雪冥却并未答话。
雪冥伸出右手,把血墨的标记露出来。
夏辞乖乖地伸出了右手。
五种颜色的“水滴”陆续都落入了手心中,一点一点地渗入了标记中。夏辞起先还没什么反应,可当第一滴“水滴”渗入后,她突然觉得浑身就像皮肉被撕下来那样疼,疼的她一瞬间额头就出了一阵阵冷汗,直到五滴“水滴”全部渗入时,身上穿的白色睡袍已经湿透了。
可当一切结束时,她的疼痛却还没有结束。雪冥抬头一看,看到夏辞脸色惨白,嘴唇被咬的鲜血直流,却一声不吭,眼中已经出现了血丝,吓了一跳。
雪冥夏辞?夏辞!
雪冥焦急地叫着夏辞的名字,可夏辞却只从嗓子眼里压出了几个字。
夏辞抱……我……去……浴缸……放……热水……
仅仅说了这几个字,却似乎耗费了夏辞浑身的力气。
雪冥听完也不敢做别的,抱起下次就直奔卫生间,放进了浴缸。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放完了热水就利落地剥下了睡袍,接着着急询问。
雪冥然后呢?然后怎么办?
夏辞用针……封住……几个大穴……五六……小时后……我……就会醒……
断断续续说完一句话,夏辞就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