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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那个缺口2

魅惑两生花

见着殷赏情绪平稳下来,包公便陪着她去到餐厅和Amanda一起吃了饭,然后就让Amanda送赏赏回家。Amanda看着包公给她使眼色,便不敢多问,只得先小心地带殷赏回去。

好不容易把这两个女人送走,包公回到办公室却怎么也看不下去账本。在屋里走了两圈,他掏出手机给余家升打了个电话。

“喂,包公?”余家升很快就接起电话。

“在哪儿呢?”包公听到他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

“宠物商店。”余家升回答着,身边还传来猫猫狗狗的各种叫唤声。

“宠物商店?”包公挑眉:“没事儿去那儿做什么?”

“赏赏不是很喜欢猫嘛,我之前就说给她买一只,结果总是被各种事情耽误着。刚才正好路过,就进来给她挑挑看。”余家升说着话就被营业员打断好像在付钱,包公揉了揉眉间觉得在电话里说也不方便,就叫他买完猫过来“魅色”一趟便挂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余家升拎着一个猫笼出现在包公的办公室里。一只一个多月大的苏格兰小折耳“喵喵”叫着趴在笼子里,咕噜着大眼睛四处好奇的张望着,可爱的样子惹得包公这个185的壮汉也忍不住上前逗弄了一番。

“看你都这么喜欢,赏赏一定也会喜欢。”余家升见包公少见的一脸孩子气的用大手指隔着笼子逗小猫,便笑着说了句。

包公听到“赏赏”这两个字马上轻咳了声,直起身子正了表情看向余家升:“刚才你在电话里说,正巧路过宠物店,所以就去买了猫。你这是去哪儿了才“正巧路过”?”

余家升的脸色一变,手指伸进笼子里挠了挠小猫的头,慢慢说道:“我去见Doris了。”

包公挑眉,双臂环在胸前:“你到是真诚实啊!”

余家升叹口气看向包公:“我瞒你做什么,现在我也就能和你说说了。”

“那么Doris找你说什么了?”包公靠上办公桌,手插进裤袋,偷偷按下迷你录音机的按键。

“她说她怀孕了,孩子是我的。”余家升一想到刚才的事人就烦躁起来,手不自觉的去摸衣袋想要找根烟,结果伸进去才想起来,身上带的烟都抽完了。

包公转身从自己的桌上拿过烟盒递给他,看着余家升抽了一根点燃才说道:“真的假的?这女人谎话连篇,她是不是在讹你?”

“我不知道。”余家升抽了两口坐到沙发上,手抱住头揪了揪头发,然后他眼神坚定的抬起头看向包公:“不管是不是真的,包公,你能不能帮我解决掉?”

“解决掉什么?”包公淡淡地看着他:“Doris?还是孩子?”

余家升盯着包公:“两个一起吧。”

包公站直身体,将猫笼放到更远一边的桌子上,然后他走到余家升身边坐下问:“其实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好好和我说说。当时情况混乱,我听见那女人在电话里叫我都傻了,后来大家都忙着处理酒吧的事,你又指天指地说你和Doris没事,都是她自己在演戏,我才信了你。现在又闹出了孩子…… 余家升,你不要以为赏赏怀了孕她就被你绑死了,如果你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一样可以废了你,再带她走。只要有我在,赏赏没有你,照样可以活得很好。你信不信?”

“我信。”余家升推开包公指着他脸的手指,很是懊恼地又揪住自己的头发:“我现在特别后悔,那天怎么就没多叫一个伙计跟着,如果车上多一个人,也许后面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我这儿不卖后悔药,说正题。”包公打断他:“那晚是她喝多了,你又没喝多,你怎么就被她给上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俩到底发生关系没有。”余家升抬头看向屋里的某处回忆道:“那晚我送Doris回家,刚上车的时候都好好的,后来车开到半路我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儿。我这人鼻子比一般人都灵敏,很细微的味道都闻得见。开始我还没在意,就想赶紧把Doris送回汝大家然后赶回酒吧去。只是后来Doris在车上耍起酒疯说什么也不回去,还抢我的方向盘,我怕她再闹出车祸只好将车子开到附近的一家酒店,想把她安置了再叫闫汝大过来接她。等到下车的时候我就觉得脑袋有点沉,但被冷风一吹又觉得没什么了,所以我也没有多想就先带了Doris去酒店。等到了电梯里那味道又来了,我当时就觉得不舒服起来,可是那时Doris像泥一样摊在我身上,我只得先拉了她出去。到了房间她嚷着要水喝,我就给她倒了一杯矿泉水,她喝了一口,接着非要缠着我也就着她的杯子喝一口,说喝了就放我走。我当时只想离开,就喝了一口,然后推开她就往门口走去,哪知还没走到门口就晕过去了……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听到手机在响,等我睁开眼,我就发现,发现,我和她都赤裸地躺在床上,她在我身下,我压着她,她正抓着我的肩膀叫着我的名字,她的脸上还有我的…… ” 余家升突然使劲捶起自己的脑袋:“我就是个混蛋!我对不起赏赏!”

包公却没有那么激动,他皱着眉想了想说:“你压着她…… 那你起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

“我,我当时很乱,我看到是她就马上跳起来…… 什么感觉不感觉的……”余家升捂住眼睛慌乱的回道。

“那她什么反应?”包公追问道。

“她?”余家升顿了顿,睁开眼:“她就在床上喘气,然后说:余家升,你去哪儿……”

“这句我听见了。后来手机断了,你们又说了什么?”包公不耐烦的打断道。

“后来,她就坐起来,拉了蹭了血的床单给我看,说她不后悔。”余家升烦躁的闭上眼,仰面靠到沙发上:“那时我就知道麻烦大了。”

“你是说,她那时还是个处?”包公拿过余家升指间烧了一半的香烟按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问道。

“是吧,不然怎么会有血?”余家升有气无力的回着。

包公凑近他:“那晚电话是她接的还是你接的?”

余家升看向包公老实回道:“先是她接的,然后我看见了就赶紧挂了。我当时很乱,我不想你误会,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

“余家升。”包公按住余家升的肩膀:“在此之前,你上过处吗?”

“啊?”余家升愣了愣,接着结结巴巴回答:“没,没有,我不玩弄良家妇女。”

包公眉头皱了下,然后拍了拍他坐起来:“你知道女人第一次破瓜之痛有多痛吗?在整个过程里,她们会因为惊慌、恐惧、疼痛以及前所未有的体验感,而一直处于慌乱的神志不清中,怎么还可能有精神去接电话?”

余家升张嘴嘴,呆呆地看着包公,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包公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想了想又说:“你说你先是闻到一股香味儿,然后又喝了水就晕倒了。唔,那香味儿应该就是一种迷药,喝水,水里应该没有放东西,喝水估计是促发那药发挥作用。”接着他看向余家升:“你昏迷的时候身体还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你那玩意儿喷得人家满脸都是,你不会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吧?”

“我,我……” 余家升结巴了下想想说:“我是有点感觉,就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人好像用小手给我撸,后来还上了嘴…… 挺舒服的……哎呦!”

包公突然使劲踹了他一脚,又踹了他一脚:“舒服!舒服!我踢死你这不长脑子的家伙!就你舒服的时候,人家就把你算计了!”

“啊?”余家升蜷在沙发里呆了呆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蹦起来:“你是说,其实那晚我没上Doris,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戏,然后来威胁我?”

“先别太乐观。”包公叉着腰看着余家升:“她既然敢用孩子要挟你,说不定她还来真的了。我想她可能是偷了你的精液,自己搞去做了个什么人工受精…… 这女人之前为祸害赏赏都敢让人开车撞她,未婚先孕这种事,我觉得她完全做得出来。”

“什么?”余家升的喜悦还没有维持半秒就被包公的冷水泼没了:“这个疯子!”他头痛的捏住眉间:“她还真有可能会这么做。”

包公看了看余家升突然抱起桌上的文件夹就砸向他,砸完了又上脚踹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TM是猪啊?明知那女人对你图谋不轨,你还不长个心眼儿?你怎么不让别人送非自己送啊?送就送怎么不多带个人?我给了你那么多人,你当他们都是摆设?啊?!你TMD的,这事要是让赏赏知道了,我,我抽不烂你!”

余家升被包公打得团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只是听到“赏赏”时才说道:“别让她知道。她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好?”

“胎气胎气……”包公踹得气喘吁吁,接着叉着腰问道:“Doris肚子那个要是真是你的种,你怎么着?还要继续下手吗?”

余家升咳了两声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向包公:“要。只有赏赏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别人肚子里的不过是堆肉,既然生出来也都是痛苦,不如现在解脱了好。”

“好。”包公看看余家升点点头:“那Doris交给我,赏赏,你看着办。我告诉你啊,你若敢让赏赏再难受一下下,别怪我们包家就不认你了。”

“不用你说,如果我以后再让赏赏为我伤心,我自己就把我自己阉了。”余家升被又踢又砸得身上生疼,勉强爬起来看向包公说道:“对了,你原本打电话找我是什么事?”

“嗯?我?”包公眼珠转了转,顺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找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赏赏。赏赏今天电话来说你急急忙忙出去,担心你,问你来没来我这里。我给你糊弄过去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啊赏赏问过我了?”余家升拧着眉头活动了下脖子:“她心情怎么样?”

包公瞪眼:“她心情不好!女人本来就多疑,现在她怀孕,那个什么什么雌激素不稳,你给我回去哄好了她。要是让她少吃一口饭,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哎呦,哎呦。”余家升呻吟着靠到沙发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你现在就扒了我的皮算了……”

因为还有公务在身,包老爷子过了初三就回美国去了,包太太和徐姨则留了下来,打算再陪殷赏一段时间再说。Amanda不知何故每次见到包太太总是分外拘谨,所以她送了殷赏回到包家后也没多逗留,很快就告辞离开了。因此余家升回到包家时没有看到Amanda,只是看到了还在不爽地啃苹果的殷赏。

包太太不清楚这小俩口又闹什么别扭了,但殷赏不要家里人告诉余家升她去找过包公,包太太便和屋里另外两个人都三缄其口,见余家升回来她便把客厅让给他们俩,自己则打发了保姆又带着徐姨回了房间。

“赏赏,做什么呢?”余家升脱了大衣,拎着小猫笼子走到殷赏身边坐下。殷赏斜了他一眼,淡淡问了句:“你从哪儿来啊?”

即使包公在余家升走后就给殷赏打了电话,又解释了一番,殷赏心里还是有气。她知道余家升是万看不上Doris的,但她一想到余家升就因为念着什么“旧情”就这么没脑子的被人上下其手,她心里就恨的慌。其实她也说不清是恨什么,反正一想到余家升和别的女人肉贴肉了,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余家升自是不敢和殷赏说他去了包公那里,只笑眯眯的将小猫从笼子里拎出来,放到殷赏的腿上说:“你不一直想要个小猫吗?我就去宠物商店给你买了一只。”

看着那软软糯糯奶声奶气“喵喵”叫着的小家伙,跌跌撞撞的在自己的膝头爬来爬去,殷赏的心马上软了一大半,欢喜的抱起它,窝在怀抱里小心的逗弄起来。

“我问过店家了,这小猫已经断奶了,可以吃猫粮了,我就顺便买了一袋回来。”余家升看着殷赏脸色温柔起来,他便趁机又挤着她坐了坐,手搂上她的肩柔声道:“至于其他还要准备什么,我想回来和你商量商量,毕竟你是行家嘛……”

殷赏忽然停止逗弄小猫看向余家升:“猫会打电话吗?早上你走的那么匆忙,难道是我们“咪咪”叫你去的?”

“咪咪?”余家升愣了愣,随即目光就落到殷赏丰满的胸部:“咱能给猫起个别的名字吗?”

殷赏随着他的眼神看下去马上伸脚踹了他一下,接着生气的站起来说:“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欺负了人家,还要骗人!你起开,不许碰我!”

“不碰你碰谁啊?”余家升也顾不得腿疼,马上跟着站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说:“自打和你在一起后,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就都成了白骨,只要有你才能……”

“呸!什么白骨?是白骨精吧?”殷赏挣扎着打断他:“你、你欲望那么强的人,受得了三个月不开荤?哼,我看你就是嘴上哄我,其实背地里又去找别的女人了对不对?呜呜呜呜,你们男人都一样,就像那个男演员,老婆怀孕就出去外面偷吃,结果还弄大了人家的肚子…… 呸!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拉出去阉了!”殷赏骂着骂着就哭起来,余家升听着心里有点发虚,同时又觉得自己冤枉,所以见殷赏这样骂,他也赌气说道:“没错!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拉出去阉了!以后,如果我也做了这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把我阉了!”

“嗯?”殷赏没想到余家升会这么说,她停了哭声,眼角还挂着泪,傻呆呆地看向余家升,可爱的样子让余家升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下:“你以前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能为你守身如玉,现在我有了你,夫复何求?又怎么会把那些庸脂俗粉放在眼里?”说着他的手轻抚上殷赏的肚子,然后缓缓向下:“再说,现在不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嘛,你正好可以榨干我,这样我就没力气去外面偷吃了……”

“流氓,想得美!”殷赏突然抬起脚使劲给了余家升一下,看着他呲牙咧嘴的蹲下去,殷赏撇撇嘴说道:“别拿你那双咸猪手碰我!我不高兴!今晚我和“咪咪”睡,你打地铺!”

“啊?”余家升抱着脚,看着殷赏踩着铿锵有力的步伐离开的身影无奈的呻吟了一声,接着就开始后悔起,为啥要买只猫回来。

可能是因为担心殷赏,包公晚上破天荒的回家吃了晚饭。结果他发现殷赏不但没少吃,还多吃了半碗饭,倒是余家升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端着碗没吃几口。想到余家升第二天就上班了,包公私下里便拉着殷赏又劝了两句,但殷赏犯了倔就是臭了脾气不吭声,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真的让余家升打了地铺。

余家升在心里把Doris痛骂了一百遍,但是没办法,只得这么将就着睡了。

第二天早起,余家升起来洗漱时殷赏还在睡。等到余家升都收拾完了,殷赏稍稍有点醒了,但朦朦胧胧间看到余家升从洗手间出来,她又赶紧闭上了眼。

身边的床铺陷下去,殷赏感觉到余家升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轻轻在她额间一吻,又给她仔细掖好被子才站起身。

身后的小奶猫“喵喵”叫着爬上枕头,被余家升大手一抓拎起来轻声教育道:“不要吵妈妈睡觉,爸爸带你去找姥姥玩儿哈。”

殷赏听着想笑,心里又涌上一股温暖,却也不敢动,只感觉到余家升蹑手蹑脚的轻轻开了门出去,她才睁开眼叹了口气。

余家升在众生意伙伴中选了一圈,最后选中了一家证券公司去做总经理。证券这个行业,虽然来钱最快,但风险高,需要对国内国际的政策有特别深刻的认识,还要能上上下下的打点,对管理层的要求特别高。余家升坐在总经理的职位上,手上动辄就几百上千万的投资,责任特别重大,虽然年薪丰厚,但压力也不是常人能比的。殷赏虽然不明白余家升为什么选了这么一个压力大的工作,但余家升自己说他自有打算,殷赏便也没再多问。

本来上班第一天回来赏升小两口是有很多话说的,殷赏记挂着余家升在新公司的情况,余家升也想和殷赏说说第一天上班的感受,但由于俩人还在“吵架”,殷赏也不想主动拉下脸去和余家升说话,于是她就拉了包公来陪余家升聊天。

但是和大舅哥聊与跟媳妇儿聊还是不一样的,毕竟媳妇儿是可以抱着撒娇求安慰的,但大舅哥却没这个功能。余家升硬挺了三四天,到了第五天夜里实在有些挺不住,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的烙饼,终于折腾得殷赏也睡不着了,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嗯?没事。”听到媳妇儿冷了好几天脸终于肯主动问一句了,余家升突然间开心得不知该怎么反应:“那个,我是不是吵到你了?要不我去客房睡……” 话一出口,余家升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睡什么客房?出了这门,他还能回来吗?

殷赏却没接话只是又问了句:“工作不太顺利?”

“唉,那个XXX司的司长就是个傻缺。”余家升听殷赏问起来就忍不住吐起苦水。等到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之后也不知道几点了,殷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赏赏,你睡着了?”余家升这才发现自己过于激动了,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他看向赏赏躺着的地方,却什么也看不清。

“没有。”殷赏突然发声:“听着呢。”

“哦。”余家升心里安稳了下,然后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上来。”殷赏忽然低低说了句。

“嗯?”余家升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来。”殷赏又重复了一遍,然后翻了个身。

余家升马上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被子就跑到了床的另一边。

“哎呦。”屋里太黑,他又跑的太急,大脚趾一下子戳到床腿儿,余家升疼得喊了声,殷赏问他:怎么了?他却说着没事,连滚带爬的就上了床。

上了床,两人面对了面,依旧谁也看不清谁。余家升一动也不敢动,殷赏先伸出手来搭上他的肩膀:“抱抱。” 余家升心里一阵激动,小心的也伸出手搂上殷赏的肩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殷赏的手摸到余家升的脑后,将他的头轻按到脸侧,柔了声音说:“抱紧点儿。”

余家升闻着那熟悉的体香,听着那温柔的话语,什么也不顾了,一把抱住殷赏,窝进她的怀里,孩子似的抱住她,感受到她温暖的手轻轻摸上他的头发说:“那人既然是个傻缺,你就不用和他生那么大的气,何必拉低了你的格调。这年头儿谁先冷静谁就赢了,借力打力一向是你的优势,你这不是做得挺好嘛。我知道你做事自是有你的章法和盘算,你就踏实按你的想法做就好。这金银堆的地方也自是蛀虫多,生气难免,看不下去也难免,恨上了心想揍一顿更是难免,不过这就是生意场,就是人心。咱们生气归生气,气完了就好好应对,不然这气岂不是白生了?再说你不是孤军作战,朋友是朋友,敌人的敌人也是朋友,都是武器,什么也不用怕。”

“嗯。”虽然殷赏说的余家升早都明白,可是这些话从媳妇儿嘴里说出来,余家升听着怎么就觉得着那么温暖,那么安心,那么志同道合,又那么让人充满了干劲儿:“就听媳妇儿的。”余家升说着又往殷赏身上靠了靠。

“睡吧。”殷赏不再多说,又摸了摸余家升的头发就闭上了眼睛。

“赏赏,”就在殷赏快睡着时余家升忽然轻喊了她一声。

“嗯?”殷赏迷糊应着。

“我最近都好累哦,明晚咱们也这么睡好吗?”余家升慢慢道:“抱着你,我就踏实多了。”

殷赏沉默了下缓缓开口:“你是想现在就回去睡地铺?”

“我错了老婆。”余家升赶紧改口:“明天你看我表现。”

殷赏微微翘起唇,抓了抓余家升的头发:“睡觉。”

“睡觉。”余家升又搂了搂她,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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