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OOC预警
XXS文笔不喜勿喷
今天依旧也是舅舅的专场
大家好我是一只枕头,一只漂亮的枕头,我不是绣花枕头。
我自小就被好好的养着,枕套是用上好的苏绸做成,苏绸上绣着素雅的花纹,不细看压根儿看不出来,枕芯则是用上好的团玉沫子和干花瓣填充,晚上以我枕睡可起到安眠的作用。
一被养好我便被锁进了一个箱子里送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地方,这里有的人身上的衣服都绣着花,大大的,还怪好看的。
隔天晚上我便被洗干净放上了床塌,这个屋子里虽然明亮但光秃秃的,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房间里只是木桌,书架和服箱,并带着笔墨。
“真无聊啊,难道我今天晚上要一个人吗。”我自顾自的躺在塌上说话,还刻意说的大声些,因为没有人只有我能听到自己说的话,别人就算想听也听不到,这就是孤独的烦恼吧。
这房间的主人大概还未娶亲,因为他的塌上就我一个枕头,不过有的人就算未成亲也会摆两个枕头,他为什么不呢,
我虽为枕头却有灵识,能够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却不能化成实体,只能化成虚体在房间之内游荡。虚体在房间里窜来窜去,自己的本体还在塌上安安静静地躺着。
“真是没趣,我还是继续回到枕头里吧。”正这样想着,我便化作一丝淡烟钻回了枕头里,“这房间的主人八成今天晚上也不回来了,我还是睡觉好了。”
虽然我是个枕头但是我也要睡觉的亲,想着我的眼皮便越来越沉,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一阵木板咯吱咯吱响的声音。应该是这家的主人回来了,继续睡,别怕问题不大。
“谁压我身上,快给老娘起来。”刚刚被打扰的我,好不容易才睡的香就被压醒了,一阵睡意被气的散了一半,骂人的话不自觉的从我的嘴里蹦出来,看这个样子好像是个男人。
好了因为我知道他听不见,所以我才敢明目张胆的骂,但也因此我也只能骂,打又打不到,我能如何?
气得我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但是再大的怒气也比不过睡意,因为梦的温柔乡还是比较对我的口味
隔日我早早的便窜了出来,一个人站在窗户旁边看着远处一大湖的花,“真漂亮,那是什么花啊?”因为无法离开这个屋子,我便终日看着外面的花。
入夜时分,困意还没有席卷我的心智,便只好百无聊赖的躺在地板上,眼睛盯着阁板,心思却不知道早就飘到哪里去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地方,这里真是无聊。”就这样想着,一名男子突然走进了内室,此男子细眉杏目,一身紫衣,面上不带一丝笑意,反而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感觉。
小模样长得还挺清俊,就是性子冷了些,只可惜我并无实体,只能饱饱眼福但吃不着。
人家到底是来睡觉的,紫衣被有条理的褪下,露出寝衣,腰部流畅的线条隐隐呈现出来。即便我心里把他如何,他也察觉不到,我说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我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入睡,屋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也让我有了沉沉睡意。
“这…这是内室啊……”面对着眼前的事情,我再无意酣睡,因为我居然在内室外面,盯着眼前熟悉的地方,再转过头看看熟悉的莲花池,疑问像苏打水里的气泡一样咕噜咕噜的冒出来。
看着身下的影子,我不禁赶紧跑到屋檐下面
很好影子没了
又跑到太阳底下,影子他又出现了,我的天,难道我的修为真的已经到了够我化成实体的境界了吗。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继续困守于这个地方,赶紧从这里溜出去。
说着我正打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突然感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从我的后背处滚滚而来,原本已经伸出去的脚活生生的又给收了回来。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莲花坞。”我出自本能的想转过头同他解释解释,但是脖子上冰凉的感觉使我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剑便就在我脖子上滑了一下,这可不是玩的。
想到这里,我只能压抑下自己心底的害怕,用极其温柔可怜的声音对他说,眼睛里还勉强挤出了几滴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小女子本是姑苏人氏,今日因随父母迁居于此,特地前去观望莲花,可不成想倒是在莲花中迷路了,不知怎的竟入了这莲花坞,因家父令我在日落之前必须回家,从而想要寻路离开这里。” 说完还用手上的帕子虚抹了抹眼泪。
我每次想起来都能被自己当时的样子嫌弃
他的眉头一皱,像是在思考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既然如此,姑娘不妨将姓名住处告知我,我好派人送姑娘回去。”
“顾清,盐巷。”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胡乱编了个地方便说了出去,至于这名字倒是真的,这盐巷倒是我编的,谁知道这莲花坞有没有叫盐巷的地方。
他听了我这话,脸上的怒色终于少了几分。
多亏我是个姑娘,要是个寻常男子说不定早就死了。
他把剑插入鞘中,缓步走到我的前面,示意我跟着他。
这不就是那个内室的主人吗?难道我对他一见钟情,这种场合居然也能遇到他……
此时逃命要紧,先跟着他走吧,要是不对感觉跑路。我意想之中的的不对并未发生,反而他真的领我到了大门,对我说“到了。”
“谢谢。”我按照以前看过的戏本子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然后就撒开腿赶紧跑了,此时不跑还更待何时?我从不知道我居然可以跑的那么快,脚就像踏了风一般跑的飞快,只留下一个背影就跑了。
人家跟踪的人还没有跟上就被甩掉了。
我真的是潜力无穷,从此我赶紧离开了这地方,游山玩水好不快活,比天天呆在枕头里睡觉好多了。然后我居然因为失足掉下了悬崖峭壁从而死亡?
这结局不对,重新来!然后我就醒了,发现自己仍然还是那个天天呆在枕头里睡觉的枕头精,痛苦来得太突然我没法接受。
接受不了打击的我一个人委委屈屈的蹲在床塌上哭,早知今日 何必当初。
哭完还是继续做着我与那位男子的梦,这梦每日都不一样,有时是我陪着小时的他在莲花池边玩,有时是我在他批阅公文时悄悄的绕到他身后蒙住他的眼睛,又有时在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爬上他的床塌,相对而眠。
真是令人羞耻的梦,不过这男子细看真的是生的好看,要是性情再温柔一点或许就可以夺取本姑娘的芳心了。
说着我的眼皮子又打起架来,犹豫着要不要上床去睡,最后还是去床上睡着,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好痒。”我感觉一阵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并不满意的把脚翘在那人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
这手感不错
不对啊,我不是一个虚体吗,怎么可以抱住别人,还能感觉到别人的呼吸。那…我抱着的这个人是……说着我便猛然惊醒,睡意早就被吓跑干净了,一张放大的脸猛然映入眼帘,这不就是那个要杀我的大魔王吗,我怎么会抱着他。
一个鲤鱼打挺的就赶紧坐了起来,懵逼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再瞄瞄自己的身体,还好还好,我穿着衣服。
这个令人羞耻的梦居然成真了,你脑子现在都是浆糊,在经过一般深思熟虑之后,你想起来要跑,枕头要不要带走,算了别了,要她有什么用。
你轻手轻脚的将脚放在地板上,很好一只脚没有大问题。两只脚,好了他响了。
江澄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就醒了过来,披着头发就拿了放在旁边的剑,利刃出鞘干脆利落,发着寒光的剑横在你的脖子旁边,它离你的动脉极近,只需要江澄微微施力你便会死在这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好像记得我可以随意变化的对吧,所以你马上就变成了虚体,踏着飞毛腿就赶快从内室里跑了出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时候不赶紧跑简直就是自讨苦吃,难道你想死在这里,你一边吐槽一边逃跑,在逃跑的途中你发现这里的灵力充沛,果然是个修为的好地方,也怪不得一夜之间你就会变成实体。
逃到一条小巷子里你才停了下来,这巷子里没有什么人,箱子里有几户人家,但是门户都紧闭着,赫然写着盐巷二字。
我梦里的一句谎话就这么成真了?莲花坞真的有个盐巷啊。
话还没说完,突然外面就来了一队莲花坞的子弟。
追的真快,我还没有缓口气呢,他们就追过来了,哎,这可怎么办呢?
算了,不重要, 死马当活马医。我理理身上的衣服坦然地走出巷子,对着站在队伍前头的江澄行了个礼。
他似乎挺惊讶的,脸上的神色也只是微微的有些愤怒,问我“你是不是叫顾清?
“是,这正是我的名字。”
“原住姑苏,后随父母迁居于莲花坞。”
“正是, 不过我只是独自一人并没有父母。”
听到这些问题,我的心不禁揪紧了,这都是我在梦里与他的对话,他居然还记得清,那就证明他一定还认得我,那些令人羞耻的事他一定也记得,我的天,干脆给我个痛快好了。
“这就对了,来人把她带入,我要亲自询问。”
于是我便被逮到了, 还被亲自审问。
“宗主,我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何你要亲自审问我。”我安然自得地站在他的书房,这个屋子我没来过,反而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你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床塌上。不说实话我就用刑了。”
果然他是来问这个的,我能说我不是故意的吗?他这样会把我千刀万剐的吧,他打人肯定很疼。
“这个……我今日并未在……您的床塌之上,我毕竟是女子也要爱惜自己的名声。”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像是赞同我的说法,又像是想看透我一般紧紧的盯着我。我虽然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但是我的腿早已软了,勉强靠着自己的意志才站稳脚跟。
毕竟对面这人气场强大也不是我所惹得起的,我故作害怕的说,“我只是一介草民,并未有什么攀龙附凤之心,宗主大可不必这样子来问我。”
“也对,既然这样那你就走吧。”
听到这句话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安安静静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地方不能呆了,再呆下去,也是后患无穷。
江澄盯着你远去的背影,安然的抿了口茶,脸上露出了些犹豫的神情。
或许是他搞错了吧,这梦里的东西也不能全信,可是刚才那个女子和梦里的那个女子长得非常像,音容笑貌都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或许……
你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打扮,心里感慨到真的不愧自己是个上好的枕头,化成实体之后居然生的如此完美,冰肌玉骨,看起来娇弱的不能自理,一个实打实的小美人。
听说今天莲花坞有灯会,这你当然是不会错过的,早就买好了面纱,再说了江澄对这种女孩子去的东西肯定是不感兴趣的。
灯会之后就连夜乘着船逃跑,完美。
夜晚的莲花坞到处都点着花灯,十里花灯延绵不绝,到处都是光亮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仿佛天上街市。
偌大的茵湖上漂浮着数不胜数的莲花灯,看起来就好似许多萤火虫在森林里飞舞的一样。
你带着面纱穿梭在卖花灯和小食的小摊上,不一会手上便有了糖葫芦和花灯,别说这糖葫芦味道还真的是不错,酸酸甜甜非常不错。
炎热的夏日来一碗清凉的莲子凉粉如何?甜甜的红糖水,葡萄干,莲子还有凉粉,真是便宜又美味。
你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三碗还意犹未尽,但是摸摸不怎么鼓的钱袋子,你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拿着花灯和糖葫芦,你还是继续在数不清的花灯里穿梭,花灯会不仅是放花灯的,还是给适龄的少年少女恋爱的,毕竟莲花坞向来崇尚自由,像这种终身大事还是交给自己比较妥当。
但是这种事与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你就是来玩的。
“希望我可以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你在心里默默的向花灯许下了自己的愿望,轻柔的将花灯放入湖里,它随着水势和其他的花灯一起飘离岸边,你不知道它会飘到哪里,但是你只希望它能平安无阻。
微风轻轻拂过脸颊,你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麻了,勉强撑着才站稳往前走了两步,你才刚刚站好转头就看见自己最害怕的那张脸,整个人都直接直接呆在了原地,江澄正站在你的背后看着你,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你的鸡皮疙瘩都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灯光从他的背后泄出来,他身上自带的气场都弱了几分,反而好像带着一分温柔,恍如一个嫡仙公子。
这样的他让旁边的女子都不禁羞红了脸,用扇子遮掩着自己的脸便匆匆的离去,就留下一脸懵逼的你还站在原地。
好吧,你的脸也红了,但是多亏了面纱别人才勉强看不出来。你正想面纱,突然来了一柄剑以极快的速度从你的脸前划了过去,面纱随着风飘向远方。
“江宗主,我没干坏事。”
你的嘴好不容易才动了动,勉强说出来这几个字,毕竟他今日还说要对你用刑,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你边说边往后面退,全然忘了后面是湖,一个踉跄就倒了下去,冰凉的湖水灌入你的口鼻,挣扎着失去了知觉,你感觉冥冥之中有一双手抓住了你。
“咳…”你从深不知底的梦境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摆设熟悉的房间。
这不是江澄的房间吗,我怎么在他的房间?你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发现两个侍女正在窃窃私语。
“你好,我……”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发现你醒了的侍女就赶紧跑了出去。
另一个侍女则是拿过冷毛巾替你擦脸,“姑娘可醒了,我们宗主可是对姑娘很上心。”
“这里是江澄的房间吗?”
“这里是客房,离宗主住的内室离的不远。”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眼神也带着几分八卦。
可惜我虽然对这宗主有些非分之想,但也仅限于身子,其他的也就算了。
“宗主。”一声宗主打破了我的小世界。神思被我拉回了现实,我赶紧把头低下来,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醒了?”他坐在我的旁边,目光里带着几分关心,语气还是和往常一样清冷,不过这次好像带上了几分热气。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明明一大堆感谢的话卡在嘴边,生生就只蹦出来一个嗯字。
“那你好好休息。”他的脸上也浮现出窘迫的笑容,说着便要起身,你终究还是想说些什么,急忙拉住了他的袖子。
“怎么了?”他疑惑不解的问道。
“没事……”你摇摇头,语气里满是失落,明明一大堆话就在嘴边,怎么就是说不出来。
“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此后的每天他都会来看你,你觉得自己好像是喜欢上他了,每次他来看你你都会心跳加速,脸总是红成一片,而他总是伸手摸摸你的额头说“你没发烧啊,脸怎么会那么烫。”
你恨他不成器,钢铁直男一个,谁会在你来的时候天天脸红,你就算再不开窍也应该知道啊。
你好的很快,不过几日便可到处蹦跶,你准备去找江澄辞行,你打听到江澄正在莲花池旁,便问了侍女莲花池在哪里,侍女领着你到了莲花池,你缓步走到他的旁边,对他说:“江宗主,顾清多日叨扰,今日特地向你辞行。”
你没敢抬起头来看他,只是低下头。
良久才听见他说一句“好”
他送你到码头,你望着向岸边驶来的船只,心里五味杂陈,好舍不得啊,可是他好像不喜欢自己呢。
他看着你踏上了船,正准备回去,要却被一双小手搂住,你的头贴着他的后背,闷闷地说:“我不走,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他没有一丝犹豫,也是反应极快的便回答了,你先是一愣,笑容便浮现在你的脸上。
你问了侍女江澄书房的位置,侍女领着你到了书房,你走暗门,而提着裙子悄悄的走了进去,看见江澄正在专心的批阅着公文,眉头紧锁,好像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你静悄悄的绕道他的背后,用手蒙住江澄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清儿,别闹。”他一把把你捞到他的怀里,扑鼻的莲花香在你们二人之间弥散开来。
“你怎么不开心啊。”你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撒娇,语气绵软的能掐出水来。
“一些小事而已,不必在意。”
“听说你今日未用午膳,我特地做了莲子汤。”
你说着便打开食盒,拿出了莲子汤,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他很配合的吞了下去,但是眉头却皱了起来。
“怎么了?是我做的不合你口味?”你看着他的神情,不禁紧张了起来。
“这汤你自己尝没尝?”
“没有。那我尝尝”你说着便舀起一勺说着便要自己尝尝。
“明明就很甜。”你放下手里的勺子,气鼓鼓的看着他,“你自己没尝出来。”
“我怎么没尝出来,你是不是把盐当糖放进去了”
“江澄,你舌头不好。”你信誓旦旦的说。
“那……”这个男人还想再狡辩,你干脆把矜持丢在一边,直接对着他的嘴唇吻了过去,甜味在唇齿之间弥散开来,你把他的脖子搂的更紧,你和他的距离很近,水晶流苏划过他的脖子,你微微一使力便将他扑倒在地上,手拂过他的脸颊,十指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