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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鬼灭之刃:当一切重来之时

将蝴蝶姐妹送到由利奈那里已经过去了一年,在这一年里,蝴蝶由利奈已经将花之呼吸的基本要领教给了蝴蝶姐妹和千鹤。她们三个人的天赋都不错,很快就都能掌握花之呼吸了。但是,因为蝴蝶忍力气小的原因,直到现在为止,她都无法将类似于鬼头一样硬的石头砍断。

“呼……呼……为什么还是不行……”

“小忍,稍微休息一下吧,你看你都练了那么久……”

“可是姐姐,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以后到了最终选拔时可怎么办!”

“可是……”

蝴蝶香奈惠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一道女声打断了她:“还是不可以吗?”

蝴蝶姐妹转头看去,发现是由利奈,于是对由利奈说:“由利奈姐姐。”

“嗯,小忍还是没有办法砍断吗?”

“嗯……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听到了声音,蝴蝶姐妹朝声音来源看过去。

“日柱今天为什么有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因为今天没有什么任务,所以就想来看看你们训练的如何。”

“日柱大人……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力气太小,无法斩断鬼的头颅,所以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将鬼的头斩断?”

“嗯……我觉得你可以把刀改造一下。”

“改造?”

忍重复了一遍,不太明白日柱的用意。但是由利奈似乎有点兴趣,问道:“那么日柱大人想要如何改造呢?”

“就是把刀做成类似于细剑那样子,刀刃尖端带有一个钩……然后呢就是……嗯……”日柱努力回想着曾经蝴蝶所使用的日轮刀的样子,以及她在战斗中会怎么做,接着说:“嗯……刀锷要弄成四个叶子,还有啊,如果在战斗中被擒住了或者被牵制了双手,那就用事先藏在自己鞋底的小刀向后一踢,然后‘咻’的一下把小刀‘啪’的攻向敌人然后就把双手挣脱出来,之后用刀砍向鬼……”

日柱在这里绘声绘色地讲解着应该怎么做,而其余三人则是听的有些神情恍惚,至于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千鹤,则是一脸疑惑地看着那四个人。在日柱讲解完之后,蝴蝶香奈惠花了一些时间在脑海中构思日柱讲的刀的样子,但是却只构思了个大概,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样在剑的尖端上造一个钩……而且,那个样子不是很奇怪吗?

“日柱大人,那刀的样子您能不能画出来?我实在想像不出来。”蝴蝶忍十分努力的想了一下,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于是只好向介绍人——日柱求助。

“诶?”

“因为我想像不出来那刀该长什么样子……”

“这样啊,那我画给你看。”

于是,绘(灵)画(魂)大(手)在得到纸笔后,画了那把刀的模样。虽然说他画的很用心,但是看上去真的是十分潦草,不过好在也能看清刀的大概。

盯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蝴蝶由利奈说:“刀的样子看上去的确比一般的日轮刀轻,但是,像这样的刀,真的能砍断鬼的脖子吗?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有可能?”

“诶?这样么?”日柱十分疑惑,小声说道:“可是我明明记得忍小姐就是用这样的刀杀死鬼的啊……”

“嗯?”香奈惠说,“日柱大人刚才说什么?什么小姐?”

“没,不是,那个……嗯…你肯定是听错了!”

“是么?”蝴蝶香奈惠皱着眉头看向日柱,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因为面具的关系,她什么也发现不了。看了一会儿日柱,她总觉得日柱在隐瞒些什么,在待在鬼杀队总部的这一年中,她也逐渐与总部的人熟悉起来,也稍微对日柱有了些了解——

据总部的人说,日柱大人是突然之间成为柱的,一开始似乎不是鬼杀队的人,把自己遮的那么严实,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也有些人说,日柱大人可能是鬼,但是因为他不吃人,也憎恶鬼,而且日柱大人又那么厉害,所以让他加入鬼杀队,不然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遮的那么严实?肯定是为了隐藏什么……当然,这些都是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所以大多数人还是比较相信前者。不过,日柱大人的性格和她所想的是一样的——温柔、让人很有安全感、很放心、乐观,而且很会做饭,几乎不会生气,很会安慰人,很适合娶回家当妻子(划掉)。

「日柱大人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呢~」

见到香奈惠似乎不再看向自己,炭治郎松了口气,转而又开始想曾经的忍小姐是用什么杀死鬼的。这时,一阵风吹来,炭治郎动了动鼻尖,嗅到了一股紫藤花的清香。

「这是……紫藤花?」

——回忆——

‘忍小姐,你的刀为什么和其他人的刀不一样?’

‘因为力气小,所以就改了啊~’

‘可是这样不就更不容易砍下鬼的头颅吗?’

‘我的刀,可不是为了砍下鬼的头而设计的哟~’

‘那是?’

‘鬼害怕紫藤花……’

‘嗯?’

‘我的刀上有从紫藤花上提取出来的毒’

‘我是用毒杀死他们的’

——回忆结束——

“对了,就是紫藤花!”

“什么花?”

“紫藤花!”

“紫藤花怎么了?”

忍问。

“鬼害怕紫藤花,忍,你可以从紫藤花上提取毒素,在刀内设计一个可以储存毒素并按需求调配毒素的设计!”

“对啊!这样就可以弥补我在力量上的不足了!”

“没错!而且在以后,忍也许还可以自己创造出一个专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呼吸法呢!”

灶门炭治郎的这最后一句话,蝴蝶忍并未当真,其余两人也是一样,只是,她们谁都不知道,灶门炭治郎的这番话最后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而促使蝴蝶忍成功的背后,竟然是一件十分残酷的事。如果可以知晓未来的话,灶门炭治郎他当时绝对是不会任由那个人独自一人留在那里的。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亦无人可以预知未来。可越是如此,在事情发生过后,留下的便只剩下无尽的悔恨罢了。

“我怎么可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呼吸法呢!?日柱大人请不要开这种不切实际的玩笑!”

蝴蝶忍在听见灶门炭治郎说她可以在未来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呼吸法时,感到十分的害羞,因为剑士都知道要自己创造出呼吸法有多困难,如果那么容易的话,鬼杀队也不至于几百年来只有这么几种呼吸法了。日柱大人这么说也就算了,可是在这多人面前说,她的羞耻感简直要暴棚了好不好!

“日柱大人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蝴蝶忍仰自己涨红了的脸,双手握拳,放在身体两侧,大声地对灶门炭治郎说出了这句话。

“可是我——”

“反正就是不行啦!”

“但是……”

「但是我说的是事实啊」

这后半句,灶门炭治郎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就算说出来了,蝴蝶忍也未必会相信。看着蝴蝶忍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羞而涨红的脸,灶门炭治郎不经想到了花子:

‘哥哥!你看竹雄!’

‘嗯?怎么了么?花子?’

正在劈柴的炭治郎听到自家妹妹的声音,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手,转身微笑着看向妹妹。

‘是竹雄呐!’

‘竹雄?他又怎么了?’

炭治郎看着稍微有点生气的妹妹,依旧温和的笑着,还用手摸了摸妹妹的头。

‘你看!他又向往我脸上抹炭灰!’

听到哥哥的话,花子一边享受着哥哥的摸头,一边又用手指着自己的左脸,那里有一抹黑色的痕迹。

‘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女孩子哎!这样子就不漂亮了!’

‘可是,我觉得花子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

炭治郎眼神温柔的看向花子,蹲下身子,眼中满是对自家妹妹的宠溺。

‘怎么可能!哥哥不要开这种玩笑!’

花子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大声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我可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个世上最可爱的人啊。’

炭治郎看着自家妹妹绯红的脸颊,酒红色的眼眸依旧温柔。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了,把灰擦一下吧。’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拭着花子脸上那抹黑色的痕迹。花子感受到了哥哥的擦拭,手指上薄薄的茧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脸。感觉有点痒,但是自己并不讨厌。

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情绪,花子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哥哥……’

‘嗯?怎么了?’

炭治郎微笑着问道。

‘你…不会离开我们的吧?’

花子知道炭治郎会怎么回答,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哥哥他,是绝对说出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会。我,是绝对不会离开大家的。我一定会保护好花子和其他人的,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因为,我是长男啊。’

炭治郎虽然不知道花子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但他还是回答了她。

‘可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哥哥……会离开吗?’

‘不会,除非大家都不在了,不然,我是不会离开的。而且,我会保护你们的,我们,是绝对不会分开的。所以,花子愿意相信我吗?’

炭治郎笑着,笑得那么温柔,那么温暖,仿佛只要看到他笑,曾经受过的所有委屈都可以烟消云散,已经受过的所有伤都可以在一瞬间被治愈,被抚平。

‘相信……我相信哥哥,一定可以保护好我们的。’

相信……从始至终,都一直相信你,相信着你,相信你可以给我们带来奇迹,用温柔温暖每一个人。

‘因为……花子最喜欢哥哥了’

——回忆结束——

「对不起,花子。哥哥最后还是没能保护好你,保护好大家,对不起,哥哥我,食言了。对不起……只是花子你,是否还愿意相信我呢?这一次,哥哥绝对会保护好你和大家的。请相信我。」

想到这,灶门炭治郎放在两侧的双手不禁握成了拳头。

“日柱大人?日柱大人!”

蝴蝶忍见日柱半天不说话,最终还是没忍住,叫了他一声。日柱听见之后,急忙停止回忆,看向蝴蝶忍。

“怎、怎么了?”

“您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入迷。”

“没什么,只不过……只不过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人罢了……”

“日柱大人的家人?那也一定是十分温柔的吧?”

“嗯……大家都是很温柔的人呢……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是我们生活的很幸福。我相信,如果没有鬼舞辻无惨,我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可是,这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所以……忍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不要等失去了才后悔……”炭治郎望着蝴蝶忍,轻声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听主公大人说,再过几天你们就要去参加最终选拔了?”

“嗯。”

“这样啊……那你们一定要好好加油哦!”

“是!我们会的!”

“嗯……那就先这样吧,我先走了。”

“嗯!再见日柱大人!”

“忍,香奈惠,蝴蝶前辈再见!”

——几天后——

蝴蝶姐妹在总部与由利奈告别后,便出发来到了藤袭山。在经过主公大人与天音夫人的介绍后,她们就与一些同样是来参加选拔的人进入了山中。在那之前,有三个人引起了她们的注意。因为在这么多人中,只有他们三人带了狐狸面具。

“姐姐,千鹤,你们看他们好奇怪。”

“嗯?怎么了?小忍?”

“怎么了吗?忍姐姐?”

“他们为什么要戴面具?”

“唔……不知道呢~要不然七天之后遇见了问一下?”

“好。”

——水呼三人组——

“锖兔,我们一定要通过选拔”

“那还用说吗?是个男人就必须通过!”

义勇:“……”

说完,他们便与其他人起进入了山中。

此时的灶门炭治郎才刚刚解决了一个小镇上的鬼,正准备往藤袭山赶去。

“时间应该来得及……从这里出发的话,大约需要七天左右……应该来得及救锖兔他们。”

炭治郎刚从这个小镇出来,在计算了一下时间之后,便准备赶往藤袭山。

“嘎嘎——嘎嘎——北北东——北北东——发现——发现鬼的踪迹——嘎嘎——”

“诶?又有任务吗?”

“嘎嘎——”

“可是……”

“北北东——嘎嘎——”

「北北东?与藤袭山的方向不一致啊……怎么办?先去解决鬼吗?可是、可是这样的话——我就救不了锖兔了……可是如果先去藤袭山的话……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将要失去亲人……又有多少人要经历与我相同的遭遇?」

「我,应该怎么办?」

炭治郎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于是他最终一咬牙,仿佛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朝着两个方向中的一个全速跑去……

——藤袭山——

蝴蝶姐妹在跟由利奈告别之后,便来到了这藤袭山。在这里,她们还看见了不少与她们一样来这里参加选拔的人。环绕四周看了一会儿后,来了两个年龄比她们稍大的小孩。在经过了他们的一番讲解之后,所有人便陆陆续续的进入了藤袭山。

“只要在这撑过七天就行了,听起来好像很简单的样子。对吧,真菰?”

“……不知道,但是里面的鬼应该都有点实力,不然为什么往日的师兄师姐都没回来?还是小心为上。是不是?义勇。”

义勇:“……”

“算了,说这么多做什么?是个男人就进去!人都快走光了!”

说完,锖兔就拉着另外两个人朝山里走去。水呼三人组就这样进入了藤袭山,开启了他们的杀鬼之路。

他们在山上呆了几天,因为太过无聊的原因,他们三人几乎将山上的鬼屠了个干净。(虽然大数都是锖兔干的,真菰义勇几乎没出啥力。)就这样呆到了最后一天。

——半夜——

“我们现在出发离开吧,从这里用走的话,天亮之前大概是可以到集合的地方。怎么样?”

“可以。”

“嗯。”

听到两人的回答,真菰再三确认从鳞泷那里带的东西都在后,水呼三人组便朝山腰走去。也许是这几天杀的鬼都比较弱的关系,三人便放松了警惕,这也导致了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被跟踪,造成了后面的惨剧。

三人走在前往山腰的路上,在走到一片较为开阔的地区时,一个令人十分不舒服的声音响起,给静谧的夜晚平添了一分诡异——

“又来了啊……我可爱的小狐狸。”

三人低下脚步,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从树林里缓慢地走出来一只肥胖、皮肤呈绿色、全身上下都用手包裹的几乎密不透风、长相丑陋的鬼,正用十分猥琐的眼神看着他们。

“又?什么意思?我记得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见到来者不善,并且对方还是一只恶鬼,真菰立刻摆出了一幅十分戒备的样子。

“嘿嘿嘿……你们是第14个!”

“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将会是第14个被我吃掉的鳞泷弟子!”

“你怎么会知道鳞泷师傅!”

“我当然知道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不可饶恕!啊,鳞泷浑蛋!不可饶恕!”

“闭嘴!不许你污蔑鳞泷师傅!水之呼吸·壹之型——”

“——水面斩击”

锖兔比真菰更快出刀,迅速斩断了鬼的一只手。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鬼见自己的手被斩断了,立刻又伸出无数只手朝锖兔攻去——

“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打潮·乱!”

锖兔在空中发出如同潮汐一般的多段攻击,将朝自己攻来的手尽数斩断。

“真菰!”

听见锖兔喊自己,真菰与他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动”

真菰在恶鬼的眼前使自己的身体如同水流一样高速移动,因为行动过于迅速,导致自己在鬼的眼前留下了数个残影。恶鬼见此,注意力被真菰吸引,转头开始与真菰打斗。

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锖兔也不迟疑,趁此机会迅速来到了鬼因全身心都忙着捕捉真菰娇小的身影而撤去了防御的脖子附近,立刻使用了‘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快速从水平面发起直斩,鬼也在此刻发现了他,迅速腾出一只手朝他扑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刀已经碰到了他的脖子只听见‘当’的一声,锖兔手中的刀断了,鬼手也在此时抓住了锖兔,锖兔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鬼就捏爆了他的头,随后将尸体住旁边一扔,恰好扔在了义勇身边,此时的义勇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全身发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鬼手朝他伸来他都没反应,见到这一幕,真菰二话不说就上前斩断了那只手,还不忘扭头对义勇说:“快逃!”义勇这才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抓起锖兔的尸体就是一路狂奔。

见到自己的师弟逃走,真菰松了一口气,可她却忽略了眼前的危机,当她想起来时,四只绿油油的手已经将她提了起来……

义勇依旧不知疲惫的拉着锖兔的身体向山腰跑去,路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紧接着师姐的一声尖叫便从后方传来。

他不敢耽误,连忙拽起锖兔又是一路狂奔。可是这时鬼的手已经追了上来,拉住了锖兔,义勇紧紧的扯住锖兔的羽织,依然马不停蹄地向前奔去。只听见‘呲啦’一声,羽织被撕裂了,义勇却不知道,还是向前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富冈义勇的衣服都湿透了,但好在还是跑了出来,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义勇喘着粗气,心里庆幸自己劫后余生,在平复了心情之后,朝自己逃跑时拉着锖兔的手,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只有半件羽织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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