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司徒璃墨要么在藏书阁,要么就是一直待在房里看书,细细研究着那些文字。
“格格,该用膳了。”彩霞行了个礼道:“五阿哥和福晋在等着呢。”
司徒璃墨合上书卷,手指轻敲桌面。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彩霞近身问道。
“没事。”司徒璃墨起身往外走。
司徒璃墨走到餐厅,永琪和陈知画已经在那儿了。
“姐姐来了。”陈知画看到她来了,缓缓的起身,微笑着说道。
司徒璃墨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妹妹,你还是直接叫名字吧。”说着,挑了个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坐下。
“知画也是以前好意,你何必每次说话都带刺?”永琪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司徒璃墨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
永琪看她这般,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坐到她的身边。
“最近学的怎么样了?”永琪看着她问道。
“还行。”司徒璃墨随口应付着。
“其实,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来问我。”永琪温柔的看着她。
“不用。”司徒璃墨淡淡的说道:“我并没有打算学什么太深奥的东西,有宋哲煊教我就够了。”
永琪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姐姐。”陈知画见状,开口道:“虽说宋哲煊是皇阿玛指来教你学习的,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你们还是少来往的好。”
司徒璃墨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她,眼神漠然。
“男女授受不亲是这样的吗?”司徒璃墨面无表情的说:“他教我学习,那么,他算是我的夫子吧?而且这是皇上……皇阿玛亲派的,所以我跟他有言谈不为过吧?”
“再则,我跟他也只有学问上的交流,而且每次都有其他人在场。”司徒璃墨淡淡的说:“所以,男女授受不亲……我可担待不起。”
笑话,在宫中被冠上男女私相授受的罪名还得了?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个有夫之妇。司徒璃墨在心里说着。
“姐姐,你误会我了。”陈知画微微瘪嘴,楚楚可怜的看向永琪,道:“永琪,你帮我劝劝姐姐,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有没有不重要。”司徒璃墨根本不给永琪开口的机会,抢先说道:“只不过祸从口出,在这深宫里,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姐姐教训的是,知画以后不敢了。”陈知画低垂着头,一副小孩做错事被罚了的模样。
“知画也是为你好,你何必。”永琪开口道。
“是吗?这么说我还得谢谢福晋的关心了?”司徒璃墨放下筷子,冷笑道:“只不过,以后还是各管各的比较好,毕竟,人心难测嘛。”
“小燕子,你……”永琪真的看不透她了,不明白她为什么每一句话都带刺,每一句话都在针对知画。
知画嫁进景阳宫,明明是替我们解围的,你为什么还要这般对她?永琪看着司徒璃墨,心里有一点责怪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