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往事

“那个人……叫明霜，与你同名。”鬼狐天冲道，“甚至表现出来的原力技能都如此相似。也是虚无空间。”

“那位……明霜？”希莉娅垂眸，“听起来对你很重要。”

“是的。”鬼狐天冲脸上表现出无限的眷恋与依赖——他在希莉娅面前似乎并不刻意掩饰自己，“她非常重要，甚至救了我一命。”

“但是后来，她离开了。说是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情。”鬼狐天冲道，“她与你很像。也是那么傻，为了完成任务，死在了我面前！”

“我好恨她啊……”鬼狐天冲喃喃道，“她就这么离开我了，她还说她会回来。我等了这么久，可她人呢？她还是没有回来。”

“其实我有时候在想，你是不是她。”鬼狐天冲继续说，“你们如此相像……”

“鬼狐，所以。”希莉娅嗤笑一声，道，“你是把我当成……一个替代品了是吗……？！”

“我……”

“我明白了。”希莉娅道，“我明白。很抱歉，我先回去了。”

“希莉娅……！”鬼狐天冲希望能叫住她，可是在那之前，希莉娅瞬移离开了。

“……对不起。”鬼狐天冲戴上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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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有什么好哭的。”希莉娅摸了摸脸上的泪水，“他就是……把你当替代品了而已啊。”

“没什么的，没什么好哭的。”希莉娅自言自语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不可能喜欢你。”

“希莉娅，怎么了？”血染冥出现，“啊……你还好吗？”

“冥王大人。”希莉娅站起来，行了个礼。

血染冥摇摇头：“你的冰锥，这里面有你大量的魔力，以及神力。”

“是。”希莉娅双手接过，“多谢冥王大人。”

“看上去你非常难过，希莉娅。”血染冥道，“有时候好好哭一场会好不少。”

“冥王大人，我的记忆是不是缺失了一部分？”希莉娅无心的一句话，一旁的血染冥却愣住了。

血染冥叹了口气，道：“你还是想起来了。”

“但我无法告诉你。”血染冥道，“我非常抱歉。”

“……无法告诉我。”希莉娅道，“我来过凹凸世界吗？在这之前……？”

“……”血染冥似乎想告诉她，却咳了两声，“该死……”

“抱歉，我说不出来。”血染冥道，“你……这该死契约……”

“好吧。”希莉娅道，“大人，没事了。您可以先回去了。”

“照顾好自己。”血染冥走前叮嘱了一句。

“希莉娅大人？”莱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您还好吗？”

“莱娜啊……进来吧。”希莉娅道。

莱娜走进来，随后把门关上，道：“您方才与鬼狐大人……”

“不，没事。”希莉娅道，“我很好。”

“可是您……哭了……”莱娜不放心地说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您喜欢鬼狐大人吗？”莱娜问道。

“喜欢……？”希莉娅喃喃道，“不……也许并不……”

“您要遵从自己的内心。”莱娜道，“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