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灵无奈,她虽然并不排斥时刻和白无相时刻黏在一起,但是自己工作的时候被他这么一直盯着,也是很浑身不自在。
得给他找个事情做,支开他。
“对了,我昨天早上在路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事,有一段路上的花草树木全都诡异地枯死了——非正常生命周期。我猜可能是有邪物作祟,但是我实在想不出会是怎样的邪物?
……怎么只有这一小段路上的花草树木会中招?”
白无相眼神微妙,平静道:“我早就发现了。但这件事,你得问问你自己了。”
无灵递给他手机里存的枯败树木图,更加疑惑了:“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专门拍照存图来问你了。”
他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确实很惊讶,不过不是因为照片上的东西,而是因为照片本身。
“这个东西居然还可以保留影像啊……”他学着无灵平日里和他说话的语气轻轻问到。
浮夸做作,这是她对他语气的第一评价。
“是呀是呀,不仅如此,还可以录像。不过这都不重要,所以那些枯死树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见她竟真的一无所知,他无奈道:“你那天流着血,淋着暴雨,血被雨水冲了一地,血水把沿路的花花草草全毒死了。原因就是你太毒了~”
无灵:“……”就挺秃然的。
“药毒不分家,可能是我试药试的太多?又来了异世界,或许这血管里流的已经不是普通的血液而是……毒血?”
“你的那支玫瑰花,也是这样惨死在你手里的。”
无灵:“……”
他这个语气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也说不出具体哪里怪。无灵想,这只白孔雀肯定又在揶揄自己了。
她起身作势要走,他见状,将她一把拉入怀里:“你要去哪儿?”
她有些好笑,心想这人还真是看自己看得紧。温柔抱住他,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往前走走。没有全都被烧死吧?应该还是有一个宁死不屈的跑下山来的,我没记错的话,就在附在这一带。”
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早就被自己传送到这里了,为防止她捣乱自己还设置了结界困住她。按常理来讲,她本该对太子庙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白无相面具下眉毛挑了挑,没有再细问下去。
无灵心道:他已经在明里暗里暗示自己他真身其实并非鬼物了,那自己也不必总是藏着掖着了——也通过些细节传达一些信息吧!我其实知道你们每个人的命运,虽说命运不可违逆,但我还是不想你在山下孤独万年……
他们两个人各怀鬼胎一同行走,再加之白无相有意插浑打科扰乱她注意力,二人自然不可能走的快。
慢悠悠走了会儿,无灵忍不住问他:“我也是苍生的一份子,你似乎说你要把苍生……”
“压在身下。”
???!!!
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啊!书上明明说他“要把苍生踩在脚下。”
她侧脸看他,那人却气息平稳,语气极为严肃正经。
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她继续问:“我觉得你说的明明是——把苍生踩在脚下,让他们畏惧……”
“你又不在现场。”言下之意是:你又没亲耳听到,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对?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有问题?
无灵表面不语,内心已经开启疯狂吐槽模式:真敢说,压在身下……好你个白无相,跟我熟了就能这么无耻地耍流氓了吗?!偏偏还扮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先知工作ing……
白无相端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屏幕,无灵则用溪水灌满了小药瓶子,后又将其尽数倒在那人面疫尸体的发病处。
眼看着人面疫尽数化为黑烟缕缕消散,她自是欣喜激动。那么大概可以确定了,普通人面疫的解药已经可以研制出来。
那么,要怎样才能祛除白无相身上那三张怨气深重的人脸呢……
“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思绪被他突如其来的不善发问打乱。
也无怪乎他这么激动,因为那照片上的男人不仅和无灵举止颇为亲密,而且,那男人的样貌——如果说人与人之间样貌相似度是十分的话,照片上之人和神武大帝“君吾”居然有九分相像!
一只秀儿嗷大家新学期加油嗷~(有空一定常来看看!)
一只秀儿嗷多多评论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