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灵魂刚出来,看着下方的万丈深渊,心一惊。
两年半年的风暴戛然而止,执剑体内的冰封之力彻底消散,屠灵之毒,继续蚕食着执剑的生命力。
噬灵和幻影突兀的出现,抬手封印屠灵之毒,可封印才进行了一半,两人就被吸回去了。
仅仅瞬息间,执剑都没反应过来。
屠灵之灵被封印之力,暂时稳稳封印住,唯有那些残余的毒素偶尔会出来,像是有灵性般躲在执剑灵海之中苟延残喘。
执剑突兀的一声闷哼,眼神呆滞,掉进传送通道不知所踪,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一大堆妖族妖修,能飞速赶来查看已经空无一物,只有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远处一些不能飞行低修为的妖修,议论纷纷。
“真晦气,白跑一趟!唉!”
“害本座等着久,真他喵的不值,连根毛都没有。”
“这六大势力还这般看重,哈哈哈,看他们现在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现在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当初的嚣张气焰。真他丫好好笑,看着六大势力无功而返。”一个青衣妖道说。
刚说完话就被某妖王,隔空硬生生捏爆,一团血雾横飞。
所有的议论声纷纷停止,静静地看着,没有争议,只有目光,尽管目光不善,已然没人敢议论。
可六大势力无功而返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妖圣墟域,甚至人族也一直派人盯着。
还有某些神秘势力,更是把这一现象记录下来名为“弑神之相”,只是记录到最后留下一个大意“谜”!
……
六大势力纷纷退去,唯有拓拔尘跟着,狐妖王一直尚未离去。
狐妖王眉头一皱,暗暗感叹,依旧没发现执剑的冰块,可惜了这两年里他尝试过好几次硬闯,可刚进来一点就被退回去了,风暴撕扯之力,就是妖皇来了也要掂量一下。
可他还是硬着头皮,闯了几次。
那些散修偷偷溜进来的,不知道死伤多少,最终都尸骨无存存。此后极寒之地改命极寒之渊。
拓拔尘珊珊沉道:“大哥,可是有什么发现?”
狐妖王摇了摇头,叹息道:“罢了我已经尽力了,发生到现在都没有一丝迹象,只是一个承诺……”狐妖王欲言又止,又看了看深渊,“走吧!”
“大哥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就算了!”
说要二人转身离去。
暗想,估计若是掉下去早就没命,说不定这样执白能放下一切,直至大道呢。
刚离去,深渊中一对绿光圆珠一闪而过,暗暗说道:“有点意思,逃出了我的探测,我都没看清他的真面目。”说罢消失在深渊中。
……
两年半前。
白衣飘飘,白衣青年执白,傲然屹立于妖圣墟域边界和青源镇的边缘。
历经十年之久,这里已经形成巨大的湖泊,名唤一夜湖,一夜之间悄然形成。
湖泊上空火形囚禁中,盘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黑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黑煞盟九长老,当初被妖王囚禁于此多年。
执白一席白衣,出现在九长老背后,九长老冷汗淋漓,一把被一只大手抓了出来,执白轻轻一点寒光,钻进九长老身体,一身修为被封。
心中一惊,哀声乞求:“前辈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前辈!尊上!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吧,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
执白轻轻抬手,把九长老扔进水里,九长老一个踉跄被一只五行的大手死死拖进水里,又拖了出来。
“你究竟是谁?这般戏弄于我?”
执白眼中星火燎原,父母之仇,残害兄长如今长久封于冰块之中,生死未卜,恨不得一下把这个罪人一下捏碎。
执白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慢慢恢复神色,“我是谁?十年前的事阁下,该不会健忘了吧!”自己的敌人还有很多,若是就这点事就气急败坏,如何给家人报仇雪恨。
水下九长老两眼死死盯着执白,惊叹,十年前仅仅只是者灵二阶,可如今修炼之神速,甚至可以轻易揉虐他,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某天生路。
“给我一条活路,我愿意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
执白摇了摇头,冷笑:“阶下囚,痴心妄想!无论如何你必死无疑,说出来且让你死得痛快些。屠灵之毒的解药,交出来我给你留个全尸。”
九长老忽然狂笑不止,感慨道:“想我白某人虽是外门长老,为盟里鞠躬精粹,死而后已。若大的势力,竟不敢得罪一个妖王。”
执白静静看着九长老,“继续,不要浪费时间。你以为你只言片语我会同情你吗,当初残害我全家的时候你就该做好觉悟。”说话间手上的手的劲大了几分。
越发想变强更强,命运必须我在自己手里,否则有一天自己也会如如此,死在强敌手上。
九长老全身被捏的吱吱作响,仿佛快散架般,嘴中时不时吐出些鲜血,鲜血中掺杂些内脏碎片。
“小子!要杀你一家的绝对是比黑煞盟还要强大的存在,至于是谁得问盟主了,屠灵之毒无解等死吧。”
惨淡一下笑,“纵然你现在实力了得,可依旧报仇无望了,哈哈哈!”
执白脸色铁青,黑煞盟他不怕,不代表黑煞盟没有实力。
九长老狰狞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屠你满门,哈……”
笑声戛然而止。
嘭!
没等他说完执白就捏碎九长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执白褪丧着,对着湖面一声狂怒。
周围灵气动荡,刹那间兴起几十米高的巨浪。
收起气息朝着青源镇走去这是他复仇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