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们,我来更新了好了不多逼逼了,进入正题
翌日,四人来到边境的一片干旱少雨的地方。
这里四周都是死寂的味道,“前面有个村庄”秦也说道。
这个村庄人很少,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年迈的老人。他们刚走进村庄一位老人就杵着拐棍走过来驱赶他们:“年轻人,快离开这!”
秦也上前扶着老人问:“为何这么说?”
“不久前,不知从哪来了一只,头上长角背后有翅膀的狮子。把我们村子里的小孩年轻人都抓走了。”老人用惊恐的语气说道。
“头上长角,背后有翅膀的狮子?”敖凯小声低估道,“这不是赤炎金猊吗!”
敖凯握起老人的手说:“那阿婆你可知那怪物去了何地?”
老人指了指西边的一处黑山说:“年轻人别去惹那怪物会出人命的!”
玄迹发话:“阿婆你放心我们会消灭掉那怪物的。”说完玄迹便拉着他们向西边黑山走。
老人看着他们摇摇头叹了口气便走开了。
走到离黑山不到一里的地方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又到了半山腰就看见几条腐烂的人腿,玄迹皱眉说:“咦~这怪物吃了多少人啊。”
玄迹又嗅了嗅周围的血味,指着前面一个漆黑的大山洞说:“这里的血味最重那怪物肯定在这里面!”玄迹左腿一蹬跳进山洞。
敖凯喊到:“诶!你慌什么。”
于是其他三人也随着玄迹跳进山洞。
“他奶奶的真恶心,呕~”洞底一片红色发臭的粘液,玄迹不禁作呕了几声。
突然苏哲捂住玄迹的嘴巴“别吱声!”
洞道的尽头闪出了一双发着红光的眼睛,它缓缓的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赤炎金猊突然咆哮冲向四人,他们迅速反应躲开怪物的攻击,玄迹甩出镰勾勾住了赤炎金猊的脖子“凯!砍它!”
敖凯迅速砍向赤炎金猊,可赤炎金猊突然瞬移到秦也的身后顶向秦也。幸好苏哲一拳锤向赤炎金猊的头,秦也才躲过一劫。
秦也用火焰点亮山洞,玄迹用镰勾噙住赤炎金猊,敖凯变身青龙志挥着大刀砍向赤炎金猊的肚子,苏哲用石柱压住了赤炎金猊的两条后腿,秦也蓄力朱火狙将赤炎金猊一枪毙命。
赤炎金猊死了,力量凝聚成一颗珠子。秦也将珠子分解,赤炎金猊的力量从山洞射到天空,原本黑色的山变成绿色的一片枯萎的花草也活了过来。
“再搜搜山洞,应该还有活着的人。”秦也说道。
在一个很黑的地方他们找到了被赤炎金猊抓住的村民,他们一个个表情惊恐。
“哎——真是一群可怜的不幸者,这段痛苦的回忆就让它消失吧。”秦也念咒画了一道符“忆消!”此时这些村民的痛苦记忆被百里移除了。
“这是哪?我们怎么在这?”一位村民说道。
“你们迷路了,出了这个山洞向东边走就到你们的村庄了。”秦也指了指洞口的方向,村民们便向着秦也指的洞口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杀了这只赤炎金猊也到了黄昏之时,玄迹的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
“你是饭桶吗?”敖凯嘲笑道。
“切,只不过我消化的就是你们快罢了。”玄迹不屑的说。
“从这会玄武湖有点远啊。”苏哲说道。
“没事儿,向着这个方向走个几里就到白虎岭了。跟着我走,小爷我今儿带你们吃点儿好的!”玄迹傲娇的说着让他们跟着他。
很快他们走到了一座山,山腰有一条卖吃的小街,山顶建着一个寨子。
“看,这一片都是小爷的地盘,等会到了山腰那条街我带你们吃点好的!”说完玄策带着他们进了山。
刚进走到山腰便看到一个女人朝着玄迹打招呼。
“哟,虎三娘生意不错嘛。”
“嘿哟,首领回来了。刚烤的鸡要不要来一个?”
“害,还是你老人家了解我!”玄迹接过虎三娘丢给他的鸡。
“老娘怎么说也才五千多岁,你这臭小子又欠打了?”
“诶,三娘消消气。谢谢你的鸡啊,我走了,白白!”
玄迹把鸡分给了身后的三人“别客气,随便吃!”
玄迹知道秦也不吃肉又找虎三娘要了几串葡萄扔给了百里“喏,知道你不吃肉,这个给你。”
秦也笑了笑说:“谢谢。”
玄迹又带着他们往里走,走着走着突然从一个屋子里跑出一只猪,玄迹拿起一旁的菜刀扔向猪的肚子。
啪,精准命中
“嘿哟,好小子挺准啊!”从屋子里走出一个肌肉结实络腮胡子的大汉。
“那可不,埔叔下次用个绳子绑着,不然又跑了。”玄迹说。
玄迹又带着他们去了一个酒馆,吃着小菜聊起天来。
敖凯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玄迹说:“真羡慕你啊,你这白虎岭每天都这么热闹,个个跟你像家人一样。不像我的青龙阁啊,冷冰冰的。”说完敖凯喝了一口闷酒叹了口气。
玄迹拍了拍敖凯的肩膀说:“既然我们四个相遇了那就是朋友、兄弟,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了!到时候人间的凶兽都被我们除干净了,我们兄弟四个都去你青龙阁喝酒,到时候你可要把你最好的酒拿给我们哟!”
敖凯有些感动的说:“好!”
秦也也安慰他说:“是啊,既然我们四个相遇就是缘分,我们会是你永远都朋友。”
“是啊是啊一日兄弟,一世兄弟!”苏哲说道“来来来,喝酒!”
四人举酒碰杯一饮而尽。
好好的气氛,被突然窗外飞进根黑针破坏。
黑针扎进了玄迹的脖子,玄迹捂着脖子把针抽出来大声喊到:“他奶奶的谁这么大胆……”话还没说完玄迹就倒在地上。
苏哲扶起玄迹喊了半天没反应,敖凯立马追去那个丢暗器的人。
过了一会,玄迹突然站起来,双眼变成了全黑色,苏哲上前准备问玄迹没事吧,可玄迹二话不说召唤镰勾划向苏哲,苏哲胸前被划了一道很长的伤口。
他手挽着伤口无力的跪在地上,玄迹准备攻击秦也时,被他一个闪身躲掉了。
玄迹冲出酒馆到大街上像发狂了一样见人就砍。
路过的虎三娘看见发狂的玄迹突然拿着镰勾朝她砍来,她反手用手中的铁环挡下,喊到:“喂,臭小子发什么疯!砍你姑奶奶!”虎三娘看着双眼发黑的玄迹表情瞬间凝重下来,一拳把玄迹打在地上死死的压住他“虎埔玦过来把这小子打晕,快!”刚刚那个屠夫赶紧跑来,一拳打向玄迹的脑袋。
玄迹被打晕了,虎三娘让虎埔玦把玄迹送回寨子里“先把他送回去,我等会去看他。记住!用绳子把他绑起来,听到没?”
“好。”虎埔玦把玄迹带回寨子。
秦也把受伤的苏哲扶起,虎三娘看到受了伤的苏哲便掏出随身携带的纱布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虎三娘边包扎边问秦也:“刚刚玄迹为什么会突然发狂?”
“刚刚我们正喝酒窗外飞进一根黑色的针玄迹便晕倒了,然后就突然发狂了。”
虎三娘皱皱眉:“我知道了。”让他们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山上的寨子来。
交代完后便匆忙去了寨子里。
休息片刻,敖凯没追上那个丢暗器的人就回来了,又回到了白虎岭。随着苏哲和秦也上山去了寨子。
三人到了寨子虎埔玦带着他们来到玄迹的屋子,只见玄迹被绑在床上闭着眼睛,苏哲问:“这是为何,为何要将他绑着?”
“如果他在发狂可能就不是刚刚怎么简单了,把他绑着是以防万一。”虎三娘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喂给了玄迹。
“这孩子也是可怜,天身阴虎体质,而且活不久,但这小子也是顽强硬是活了这么久,哎。”虎三娘叹息的说。
“阴虎体质?”敖凯问。
“你看他脸两侧有两条黑纹和我们脸两侧的白纹,颜色不一样这就是阴虎体质就是很容易被血或带有邪恶力量的东西影响导致发狂,我看他一直戴着这个手环是可以控制的,肯定有人对玄迹有什么想法。”
虎三娘摸了摸玄迹的头停顿了一会,“哎——算了。反正也稳定下来了,就不管了。喏,这个药隔半个时辰喂一次别忘了。我摊子上还有生意我先走了。”虎三娘拉着虎埔玦下山了。
苏哲看着睡着的玄迹下意识的笑了一下“这样看玄策的脸也蛮可爱的嘛。”
“是啊。”百里回应苏哲。
敖凯有些吃醋对着秦也说:“我不可爱吗?啊?不可爱吗?”
秦也嫌弃的瞟了瞟敖凯说:“你那叫憨,懂吗。”
敖凯有些生气,撑着秦也坐的凳子把上,把脸凑近问秦也:“不可爱吗?”
秦也害羞的把脸侧到一边说:“行行行,可爱可爱!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敖凯满意的说。
不知不觉夜已深,敖凯和秦也有些困跟苏哲说“苏哲大哥,我们有些困了你守夜熬的住吗?如果你困了就把我叫醒我替你。”
“没事,我不困你们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