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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梦游人

传闻中的陈芊芊(原生陈芊芊向)

清风远飞,雨随风一去不回,我在谁梦中沉睡。

心中念念不忘,相思难解,终成灰。

心中无限悔恨,不该放任你归故乡。

梦中回味,当初生离化白骨,仿佛一切从未开始。

再次醒来,白衣喜服,物似人非,只有我在梦中游离。

《梦游人》

“你要赶我走了”

“你不要我了”

“我跟你说过,我会陪着你的”

“我不会走的。”

芊芊......

“可你有你自己的世界啊,我已经陪不了你多久了。”

啊...是我的声音。

“这样也挺好的,免去了生离死别,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

芊芊...我后悔了...芊芊!

“芊芊!!”韩烁猛地从卧榻上坐起,隐隐作痛的心口,让他喘不上气,身上的喜服有些眼熟,韩烁有些茫然的望向四周。这里是...花垣城的驿站,他可是....

“少君。”白芨合上门扉,走向韩烁,从袖中取出一瓷瓶奉上,“此毒名为断魂散,入水无色无味,中毒者会在睡梦中暴毙而死,杀人于无形,您放心,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到您的头上。”

韩烁把玩着白芨递上来的青瓷小瓶,脑中梳理着现在的形势。此时应该是与小千成亲之日,当初草草了事,实属遗憾,不过今天她应该一如当初任性吧。

“还有个事,”白芨的声音唤回了韩烁的思绪,韩烁拿起茶盏,遮了遮刚刚翘起的唇角,只听白芨又道:“属下听闻,这三公主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功夫了得,您带上这个,如有不测,少君的清白最重要。”

韩烁盯着手奉匕首一脸认真的白芨,轻叹一口气,用内力随手将手中茶盏嵌入梁柱之中,有些无语的拍了拍白芨的肩膀。

“少君威武。”

白芨收了收有些发蠢的表情,收起了手中的匕首。门外响起一阵叩门声,白芨起身开了门,是三公主府上的女官。

傲慢的女官敷衍的行了一礼,趾高气昂道:“禀告少君,吉时已到,请您上花车吧。”话落,侍在入门处,静等少君出门。

韩烁有些发怔,这与当初不符。微微拧眉...莫不是小千也......韩烁心中泛起欢喜,理了理衣冠,缓步走下楼,气派的花车上空无一人,白芨怒目看向领头的女官:“你们三公主呢?!怎么让我家少君一人游街,你们!”

“白芨!”

“少君见谅,我家三公主昨儿纵欢饮酒还未起,就得劳烦您一人游街、祭天、拜父母了。”领头的女官轻蔑一笑,躬着的身子看似恭敬,却带着几分看笑话的意味。

韩烁冷冷的看了眼这位领头女官,一言不发地登上花车,心中记下千千一笔,来日定叫她“偿还”。

独自游街、祭祖、面见城主,坐立在西院洞房内的韩烁,听着一旁喜婆掐着细腔满是傲慢的诵读着花垣城男子的七出之罪,不知怎么的对当初竟然没与小千拥有一个孩子而遗憾,若是有了孩子,一定是与小千一样可爱吧。

“少君戴上吧。”喜婆拿起一旁的绣纹面巾,欲为韩烁戴上。

韩烁盯着面巾出神,取了面巾自己戴好,只是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系的特别紧,系的松了些,方便那个手笨的小笨蛋取下。

“荒唐!你们怎么能这般约束男子!”一旁忿忿不平地白芨不由得吼出了声。

本来捏着细嗓的喜婆有些粗里粗气的到:“女人在。”

“女人在玄虎城什么地位,男人就在花垣城什么地位。”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让韩烁心口一热,不由的唤道:“小千。”

“少君太急了些,这才第二次见面就唤得这么亲切,虽你我成亲,但还是叫我三公主吧。”眉眼中带着冷漠的陈芊芊,不含感情的看着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冷声警告到。

“三公主?”

“今日少君也乏了,早早休息吧。”陈芊芊取了韩烁面巾,拿起桌上的喜酒一饮而尽,便带着一众喜婆、喜娘离去。

“少君,这三公主怎么这么态度,您可在酒中......”

“没有。”有些发怔的韩烁看着身着喜服的陈芊芊不留任何一点留恋的离去,有些懵,小千怎么会这般.....他不明白,或许小千此时还没到?.或许那个小笨蛋还没来?或许......

韩烁猛得起身追向陈芊芊的卧房,却见房内无一灯火,空无一人。韩烁紧皱眉头,小千她去哪儿了......

夜静,裴恒凝视着手中的乌骨墨扇,不知在想些什么,远处的月缡府红纱明灯,彻夜灯火通明。裴恒垂目冥思,收起手中的墨扇,当初唤他红梅的小姑娘早在九岁的时候就变了。

正待裴恒准备熄灯之际,一枚石子带着一束夏花砸了窗子进来,裴恒拾起石子,把玩着手中的夏花。

“平生难解相思情,身似浮影心如萍。”

声音响起,裴恒停下手中把玩的动作,冷言道:“你今日大婚,怎么会在这儿。”

“这两句还是当时你教我的。”有些难过的女声,和灌酒的声音让裴恒低头看着手中的花不语。

“你该回去了。”

“红梅......”

“你醉了!”裴恒猛地提高声音,欲掩盖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

“红梅,我来看你了,你把窗子打开啊,我带了你最喜欢的梅花酿。”女孩的声音染上了醉意和一丝梦幻,许是在醉意中看到了儿时的亲昵,也许是心中还念及着什么。

裴恒缓缓伸出手想要打开窗子,触碰到窗棂时又像是灼烧了一般,伸了回来,垂眸望着手中有些枯焉的花,温柔的抚着花瓣,口中哄到:“你醉了,该回去了,你的夫君在等你。”

一时静寂又回归到夜晚,少女望着手中的花,脚边落下第六个酒坛。

久久的安静,久到让裴恒以为那人已经走了,伸出手,刚刚有些烧灼的窗棂此时已经冰凉一片,他艰难的打开窗子,将花放在窗棂上,一抬头是站在酒坛中,身着华丽喜服和华贵喜冠望着他不语的少女。

“你怎么?!”

“红梅,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少女傻傻的笑着,许是醉了,漂亮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少女突然意识到什么整了整衣冠,擦了擦嘴边的酒渍,笑着转了几圈,眼中带着期待问着此时有些呆傻的看着她的裴恒:“你看!好看吗?”

裴恒不语,心中有些苦涩,转过身不再看她。

“你不喜欢?可是我都是按照你喜欢的图样让他们做的,你怎么不喜欢呢?”少女有些不解的低语着,不慎踢到了脚边的酒坛,酒坛与石头相撞,碎裂的声音让少女回了神,有些呆愣道:“啊,我成亲了,对哦,我成亲了。”

“红梅,我成亲了。红梅,我回不去了。红梅!我该怎么办!”少女望着裴恒决绝的背影,有些无助的哭喊着,缓缓垂落的身体,跪坐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目光看着裴恒,悲戚道:“裴恒,救救我,我把你弄丢了,你帮帮我,我不想成亲,我要我的红梅,我要我的红梅。”

“芊芊!”

男人颤抖的低吼止住了悲鸣的少女,月光倾洒在俩个人身上,缓缓吹来的云遮住了光彩,男人低语道:“你回去吧,别任性了。”

“好。”少女慢慢的站起身,垂着头,摇摇晃晃的离去。

月光散尽,云遮月华,裴恒听着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回过身,却看不到她的身影,站在窗边望着逐渐散去艳色的夏花,有些发怔,低喃着:“春天结束了,红梅再也不属于任何人了。”

久闭的房门打开,一身红衣骑装的少女目含骄纵的走出。守在房门许久的韩烁拦住眼角微红的陈芊芊质问道:“你昨日去哪儿了?”

“少君未免管的太宽了些。”少女眉眼发冷,目视前方,根本不把韩烁放在眼中。

“你!”

“我还有事,就失陪了。”少女挡开了韩烁伸过来的手,拧着眉,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般,快步向前。

韩烁垂目不语,眼中难过,不是她.....

突然一声声响,惊起了在院中觅食的雀鸟,韩烁猛地抬头,却将刚刚横眉冷目的少女此时却倒在地上,韩烁紧张的跑过去将其抱起送在房间内,喊了梓锐去叫大郡主。

“唔......”

韩烁紧张的看着有些痛苦的陈芊芊,眉头紧锁,轻声安抚着陈芊芊,心中祈祷着。

缓缓睁开的美目,一行清泪慢慢流下,注意到的韩烁,有些惊喜到:“小千!”

“韩烁...”带着哽咽的声音响起,眉目间满是温柔和怀念,坐起身投入韩烁怀中,大声哭泣。

有些手足无措的韩烁,轻轻安抚着怀中的小千,柔声道:“小千,别哭了,我在呢。”

陈芊芊从韩烁怀中赖着,逐渐停止哭泣,慢慢的睡去,口中呓语到:“别不要我。”

韩烁心中一痛,紧紧的将怀中的妙人抱紧,低声承诺到:“不会了,小千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怀中人的低声呢咛,轻触滴落在脸上的泪珠,右掌凝起内力却被左手牢牢制住,峨眉微蹙,右掌散了大半的力将韩烁一掌拍开。

“韩少君是把本公主的话当耳边风了。”陈芊芊起身拢了拢衣服,目含冰冷的看着韩烁,仿若与刚才在怀中撒娇的判若俩人。

“小千...”

“三公主!”杏眼微眯,带着些许的危险,警告着。

韩烁捂着胸口从地上慢慢坐起,四目相对,低语:“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她去哪儿啦!!!”

陈芊芊皱着眉,看着摔坐在地上红着眼瞪着她的韩烁,左手捂上心口,目光微凝,不懂心中为何有些抽痛。

“别伤害他,求你了。”

你是谁?!

脑海中明明是熟悉的声音,却带着祈求和悲伤,陌生的情感,让陈芊芊皱紧了眉头。

“我”为什么,要维护他。

复杂的看了眼韩烁,转身离开,独留韩烁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呆愣的望着陈芊芊离去的方向,呆滞的低头看向刚刚拥抱小千的手,缓缓地将脸埋入手中。

小千.....这场梦什么时候结束啊。

“你到底是谁!”

凶狠的鞭子鞭打着周围的岩块,愤怒的劲风摧毁着一些,狼狈不堪的人愤怒却茫然的泄愤着,石砾堆积成小丘,少女有些乏力的跌坐在花草见,望着沐浴月光的红梅树,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好厉害啊。”

少女怯怯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眸子凝起冷光,警觉的望向周围,相似的声音带着寒意,回问道:“你是谁。”

“我..我是陈小千”

“陈小千?你现在在哪儿。”危险的目光警惕的看着周围,手中的黑色长鞭紧握手中。

“我...我不知道”怯懦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你是陈芊芊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

片刻的宁静,月光缓缓透过洞口,缓缓落在少女身上,冰冷的月光,月华下的红梅,慢慢消失的意识,堕入黑暗中。

“遇到我,算你倒霉。”

“诸位先生,你们说怎么样才能让着橙子脱离险境啊...”

“此小女子小意温柔...钟情于我。”

“少君,只要我们点燃狼烟,挥师南下,别说一个三公主了,就连裴恒都是您的!”

“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但人走起运来,捡张废纸都能当钱使。”

“若你生在玄虎城我必八抬大轿迎娶你,三书六礼,鸿雁为信,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不同的剧情,不同的走向,这是前生还是未来?

“你....都看到了。”

陈芊芊猛地回过头,看到有些怯懦的女孩,悄悄地打量着她,仿佛照镜子般。

“你到底...”

“害,说来话长。”女孩粲然一笑,有些好不意思,眼神飘忽不定。

“那便不用说了。”陈芊芊垂眸盯着自己的衣摆,不知在想些什么,“你就是韩烁口中的小千。”

“嘿,应该...是我。”

少女不好意思的笑着,陈芊芊只是垂着目,不理。陈小千自个呆着许久,看着不远处与她想象的陈芊芊不同的少女,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好像和传闻中不一样。”

“传闻?传闻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陈小千想着自己剧本中的陈芊芊,答道:“传闻中的陈芊芊,蛮不讲理,荒唐无度,是目无法纪,斗大的字不认一筐不说,还一身的公主病...”陈小千越说越小声,看着慢慢抬起杏目的陈芊芊,冰冷的目光,让她慢慢的躲开目光。

“世人竟是这么看我的吗...”轻笑一声,望着那个盯着自己鞋尖的少女,问道:“你与韩少君何时成的婚啊。”

“花垣十四年,韩烁十九生辰那几天。”陈小千思索许久,有些不解,她缘何要问这些?

“花垣十五年,韩少君入赘花垣。”少女漫不经心的说着,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吃惊的陈小千,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做个交易吧。”

“我帮你救他,你.....告诉我一切。”

少女殷弘的唇,勾起的笑,伸出的手,慢慢的沉入黑暗。

“喂!刚刚是哪儿啊?怎么我不知道月缡府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这里是月缡府庭院假山下的秘洞。”陈芊芊快步穿梭于月缡府中,脑海中少女活泼的话语,让她有些不太习惯,轻轻摇了摇头。

“你要怎么做?”

“先拿下玄虎城。”陈芊芊褪下身上的劲装,从衣架上换好华服,衣袖不小心把案牍上的小盒抚了下来,盒中墨骨乌扇跌落出来。陈芊芊怔怔地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拾起跌落的乌扇,心中慢慢染上悲戚,无力的跪坐在地,手中攥紧乌扇,无声的泪慢慢滑过,他终究不要我了....

“芊芊,你怎么了?”脑海中少女带着疑惑和关心询问着。

陈芊芊轻轻摇了摇头,细心的收好手中的墨骨乌扇,理了理衣装,慢慢步向西厢房。

月光微冷,韩烁把玩着手里的断魂散,心中思索着。明明是同样的皮囊,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是一样的......怎么会。手猛地攥紧青瓷小瓶,右手捂上心口,许久未发作的疼痛,让他一时喘不过气。

“韩烁!”

少女着急的奔向韩烁,却被韩烁狠狠的推开,红着眼,大喝到:“你不是她!”

“韩烁...”陈小千心疼看着已经有些呼吸困难的韩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来。”脑海中清冷的声音响起,身体瞬间换了主导者,干净利落的身手,将韩烁束在怀中,轻巧的抱在怀中,阔步步入房内,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掌中劲风打开屋内所有的窗户,伸手准备扯开韩烁的衣领。

“你干什么!”韩烁紧紧的护着胸口,眼中羞愤的看着陈芊芊。

“她不想你死。”温柔的摸了摸韩烁的脸,熟悉的温度,让韩烁不由得握上相交的手。

“小千...”

如果这是梦,就让这梦不要醒来。

“你让我交出玄虎令?!”韩烁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位慢条斯理品茶的“无能”公主。

“你怎么知道我…”

“小千告诉我的。”陈芊芊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抬起目光看向韩烁,“你是要与她相厮相守的,玄虎城容不下没有价值的她,玄虎令交出来,也只是给她一个保障。”

陈芊芊看着陷入沉思的韩烁,低语到:“她如此相信我将一切告诉我,不如…你也与我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你的目的无非是乌石矿,而我能给你想要的。”陈芊芊从怀中摸出地图,指向城之北的密林中,道:“我手中有些散矿。粗略计算也有将近5年份的乌石矿。”

“你要什么?”

陈芊芊慢慢坐直,拿起琉璃茶盏慢慢把玩,悠悠道:“我要你5年的和平契,还有……”

“扶持陈楚楚上位。”

城主府的哨岗换了一班又一班,隐秘的角落,灵活的身影闪身进入了城主卧房。

如猫儿般灵巧的步伐,一点一点的靠近背对着她看书文的城主,一束冷光破空而至。

“三公主武功又长进了些。”从垂帘中慢慢走出的桑奇目含赞赏的看着陈芊芊灵活躲过暗器,含笑称赞着。

“哼,她除了这些,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城主眼里含着宠溺和微笑,翻看手中的折本。

“母亲净知道笑话我。”陈芊芊从身后抱住不理她的城主,在耳边轻语:“母亲可否让他们先出去,女儿我...”

温柔的摩挲却带着威胁,城主微微一笑,给桑奇递了个眼神,带着众人下去。慢慢回过身,拍拍这个女儿的头,宠溺到:“装了那么久小魔王,狼爪子伸出来了。”

陈芊芊缓缓跪下,垂着头,行三拜九叩之礼,从靴中拿出匕首,割断一半的长发,狠狠的叩首。

“你这是做什么!”城主握着陈芊芊手,为她擦拭额上血渍,满目惊讶和心痛。

“女儿自知接下来的话是大逆不道,割发去亲缘,明日女儿的大罪,母亲便不必顾及亲缘,将女儿处死吧。”

“你何必?!”

“母亲知道女儿的已然一无所求,接下来的事,女儿已经安排好了,母亲不必担忧楚楚,一切的秘密在四年前就结束了。”陈芊芊抬头望着城主,温柔一笑,却被城主搂入怀中,“母亲,花落未须悲。红蕊明年又满枝,母亲可千万要记得我的红梅,女儿拿花垣五年安和换红梅一世平安,母亲可万万要答应我,红梅...裴司学他性子刚烈,保有学识,司军更适合他,母亲千万要让桑奇帮我看着他,红梅艳美,他该艳绝天下,让天下看得见这个男人。”

“芊芊!”

“母亲莫要伤悲。”温柔的亲吻着城主的额头,干脆利落的点了睡穴,埋在城主的怀中,久久不语。

月光照着回去的路,一身红色喜服的陈芊芊抱着沉睡的裴恒缓步迈向秘洞中沐浴月华的红梅树,点点的红花,染明了一双杏目,少女温柔的对着阴影处道谢,听着一瞬而过的风声,为她带来新郎送来“红梅”的人已然离去。

陈芊芊轻柔的将身着婚衣沉睡的裴恒拥入怀中,悄悄叙说这少女情怀,一杯喜酒下肚,一杯喜酒相喂,从袖中取出乌扇和花服,温柔道:“我的裴郎,我给你的信物你可收好,别再送回来,我拿花垣护城军做聘,月华见证,红梅立誓,幼年为嫁妆,与你结为夫妻。你可别再推开我,我可在奈何等着你,来世你可要拿好,没了乌扇,我可是要生气的。”

“我的裴郎啊,我的红梅啊,你可一定要来寻我啊。”抵额相交,红唇相印,交颈相缠。

十五年的婚约,修成“正果”。

梦里深深的呼唤,是温柔的,是悲伤的,是决绝的。儿时的小姑娘蹦蹦跳跳来到他面前,一枝红梅伴着小姑娘的笑靥,天真浪漫的声音笑着道:“夫君,来生不寻我,我真的会气的哦。”

芊芊!

裴恒猛地惊醒,迎面是慌张的小厮,大呼到:“公子!公子!三公主她!”

“她又怎么了。”

“盗取龙骨,今日在月缡府花园深处一秘洞内,服毒自尽。”

服毒自尽...

“听说一身红色喜服,依着一棵枯死的红梅树死于梦魂散。”

“韩烁呢?”裴恒慢慢起身,失魂落魄的步向窗边。昨日还空空如也的窗棂,如今堆满绑着红色小花的梅枝,梅枝上,整整齐齐叠放的婚服和配套的玉冠伴着一方绣着梅花的巾帕。泪水慢慢滴落,染湿了衣装,慢慢拿起婚服,轻柔抚摸。

“下落不明。”

郊外的小屋一个英俊的男人整理着含苞待放的红梅树,二楼阳台上,娇俏如阳光的少女大声喊着:“韩大影帝,你才刚醒!”

陈小千快速的从楼上冲到小院,生气的看着不理不睬依旧修剪树枝的韩烁,扯了扯他的衣角。

“韩大影帝~韩烁~你好不容易醒过来,注意一点安全好不好。”

韩烁无奈的放下手中的园艺剪,刮了刮少女的鼻子,无奈的一笑:“好。”慢慢的从梯子上下来,俩人相握的手步向小步廊,欣赏着白色天地中的这抹艳红。

“她...”

俩人相顾无言,那般的女子却选择的那样的结局,悄无声息的以一己之力护花垣5年,等新城主慢慢长大,与他们经历不不同,那个花垣,那个陈芊芊,是不同于陈小千手中的,是鲜活的..

“她与她的红梅会相遇吧。”

“会的。”

俩人相顾一笑,透过矮墙,一位身着汉服的美人望着红梅出神,一旁束这长发身着正常的美艳男人慢慢牵过她的手,十指相扣,抵额拥吻,一瞬间含苞的红梅争相开放,腰间的红梅配愈加红艳。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ps.拖更很久了,我会尽快更进的,考试周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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