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怀“哦?父皇何时多了个女儿,儿臣怎么不知?”
对于义女这个事情,墨奕怀还就真的不知道,但意外瞧见江星河眼底那抹化不开的幽怨和惆怅之时,心里似乎就已经有了答案。
想来父皇口中的义女,应该就是江星河了吧?不过如今江家已亡,所谓的义女也不过是个名头罢了。
“人走茶凉,不提也罢,孩子如今几月了?”
圣上淡淡的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江星河还未显怀的小腹上。
江星河“启禀陛下,已经近三月了。”
“三月,这日子过的倒是当真飞快。”
如今是十月中旬,已经入秋了。
四月之前江家灭门,这妾室怀胎三月,说巧也挺巧的,不是吗?
近几日,圣上也是从各处听到了不少的风声,全部都是关于自己这个大儿子墨奕怀的,并且都和眼前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能从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成为那个万人之上的王,圣上不可能连这点洞察力和心眼都没有,他自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坐在高台之上,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和手指头,什么事情不能知道?
更何况墨奕怀还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孩子什么德行他这个当爹的还不是一清二楚?就墨奕怀那些小伎俩,他都看在眼里,只是懒得揭穿罢了。
他充耳不闻,装作一无所知,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换句话来说,所有人自以为隐秘的一举一动,在他的严重,其实都和皇帝的新装一样,只是自欺欺人的把戏而已。
他自然心知肚明,江将军并未通敌反叛,但是功高震主也是真的,圣上在军队心中的信服力甚至不敌江将军的一分半毫,这便是江将军最致命的弱点。
没有哪一个掌管政权的君主可以容忍自己的部下手握重兵,并且极得民心,就算是面上不显,心里还是会有点膈应。
就算这一次没有除了这种心腹大患,下一次也是一样会找其他的借口把这个很有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统治的隐形炸弹除了的。
“这孩子可要好生养着,说不定就是朕的嫡长孙呢!”
圣上一语双关,墨奕怀和江星河都很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一是承认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对这个孩子的出现很惊讶和开心,二……
众所周知,只有太子的嫡长子才能配得上圣上的一声“嫡长孙”,而而嫡长子又必须是太子妃生的……
墨奕怀“父皇倒是说笑了,这月份尚早,一切都是未知数。”
对于这个事情,墨奕怀并不觉得惊喜,反倒是担心有诈,怕自己父皇要做什么。
“ 从前文臣武将是曲丞相和江将军两派对立,如今文臣当道,尤其是以曲丞相为首的党派,而武将荣光不复。”
“你是朕最得意的皇子,有些话,想必不用朕多说,你也应该清楚。”
“这江山社稷,朕希望一直由墨家人坐守。”
墨奕怀“儿臣明白,父皇所言极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