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间地头

吃完午饭以后两个人漫步在田间地头远远的就看见两个老人坐在田间地头闲聊，两人闲来无事就跑向了两个老者他们正在讲故事都是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这时候两个老人看见我们过去并且也向他们表示我们也想听故事，老人拿出来一个黄的馒头说这是野菜做的馒头说着拿出来一个水壶你们要是不嫌弃就用我们的杯子吧。

夜痕连连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刚刚吃完饭才出来的同时给两个老人有人倒了两杯水，老头子还笑嘻嘻的说没事你们尝一尝这个馒头虽然粗糙但是别有一番风味你们城里孩子可能不习惯也可能会喜欢尝一点试一试吗。

夜痕拿起来一个馒头一分为二自己先吃了一口确实别有一番滋味然后又递了一块给罗飞说你尝一尝味道真不错，然后笑呵呵的对老人说爷爷奶奶这馒头真的非常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馒头谢谢你们。

夜痕老爷子认真的说道年轻人就应该多尝一尝新鲜事尾因为世界纷繁复杂有太多你们没见过没吃过的东西，然后老爷子清了清嗓子说竟然馒头你们也尝过了喝一口水换一个凉快的地方我讲故事了。

在我小时候我家的地，大多是一小块一小块的，小到刚好两个脚板那么大。当然，这么小的地，是我妈自己私自开垦出来的。那块小地，在一块相对来说是大地的旁边，而那块大地和小地都在一片很斜的崖边。我清楚的记得，那块小地，栽过几棵油菜，也种过几株小麦。收割的季节，我一镰刀就能把那块地上的小麦给收获了。

话说回来，我妈会开垦出那么小块的地出来，还是因为我家的地少。当然，整个五岭村，包产到户时，谁家都一样，田地都不多，差不多都是一家几亩田地，我以为全国都是这样。后来出远门了，我才发现，一些平原地区，一户人家，居然可以有几十亩田地。我的个娘呀，真是大户人家，不禁会想，他们那边得是多么地广人稀呀。

家里的田地虽然可以让人勉强吃饱饭，但是富不起来，慢慢地，村里的年轻人开始南下北上了。爸在南方打工的好几载岁月，家里的田地全靠妈一个人打理。田，除了栽谷子外，就是栽油菜，这两样活，每年都必须重复。种收谷子是最难打理的农活。收水、翻耕、垒埂、耙田、栽秧、施肥、割稻、打谷、晒谷、装仓，无论哪一样，都会把人累成跑了十几里路的狗一样。除了翻耕、施肥、耙田，其它几种工序，我和妹妹都参与过。夏末割稻，天还没亮，打着火把，就得去田里。妈给我和妹妹分配任务，一人割几分面积的稻。我最担心，割着割着，会打扰到一条蛇的美梦，然后它就窜出来，给我一个噩梦。我和妹妹都害怕，不敢离妈远了，就在妈左右两边，一起收割。

一山的青蛙呱呱地叫个不停，另一山的青蛙同样也叫个不停，天大亮时，会发现，田间好多青蛙都罹难了，有的没逃过我的脚板，有的不幸碰到了我的镰刀。我非常抱歉，心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一起割几分面积的稻后，就得开始打谷了。一台手摇打谷机，是老式的。摇手像柴油拖拉机的启动把手，摇起来，特费劲，不能停，还不能慢，慢下来，摇了也等于白摇，打不下来稻尖的谷粒。我和妹妹和妈三个人，两个人一起喂谷，一个人摇打谷机。妹妹的力气比我小多了，所以，我和妈妈就轮换着摇打谷机。十几年后的今天，我还能清楚地记得那种摇得筋疲力尽、头晕眼花的感觉，那种累，一停下来就想倒在田里躺一会儿，哪怕田里有水。把打好的谷粒，装进背篼，再背到晒坝，均匀铺开，这一上午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割稻打谷，除了累，更难受的是谷叶豁人。热天，不太可能穿长袖长裤。穿短袖短裤割稻，裸露的皮肤几乎都逃不掉谷叶的拉割。皮肤被谷叶豁的感觉，就像扎进了蚊子堆一样，又痒又痛，难受得很。在收工后，一头扎进水里，全身被谷叶割拉出来的条条伤纹，一碰水，仿佛有种被柔化的感觉。就像是长满虱子的脑壳，一下子被理成了光头一样，特透凉清爽。

比起种收谷子，栽种油菜这活儿简直就轻松了一半，把油菜秧往田里一栽，隔一段时间再施肥。待油菜秧开出小花来时，把花骨朵掐来，小炒，清炖，味道十分可口。我们都爱吃。油菜杆长得与我高时，我们便进油菜田间去掐油菜叶。听我妈说油菜叶吃起来也香，她小时候吃过，那些年没啥东西可吃，油菜叶比草根好吃。后来生活好过了，就没谁家再吃油菜叶了。油菜叶成了猪草锅里的东西。

油菜花开了时，满田满地的油菜花，金灿灿的，美丽得想在那油菜花田间搭座小房子。油菜花的美，可谓是天底下一大奇观。我喜欢窜进油菜田里，把一棵棵油菜想象成一棵棵大树，然后想象在油菜叶子上有一个小屋，小屋里住着一个拇指姑娘。再把蝶呀、蜂呀想象成拇指姑娘的护卫，在油菜王国巡逻、看守。他们一起抵抗着外来入侵者：蚱蜢。我喜欢把田间地头的小景小影凸透镜似地想象开来。比如田坎处流出的一股细水，蹲下去细看，仿佛那不是一股细流，而是大江大河。比如地头的一叠土垄，蹲下去细瞧，仿佛那不是土垄，而是万里长城。

田栽谷，地种麦。打理地，比打理田可谓灵活多了。每年，那一小块一小块被统一栽种的农作物，便是小麦。种小麦简单，翻地挖窝撒种施肥，了事，便待收割。收割完小麦，那些地块，便灵活地种上各种作物，种苕，栽菜，种落花生，可以随便种啥，有种“法无禁止皆可为”的感觉。

房前屋后的地，那是肯定得种蔬菜的，谁家也不会把蔬菜种在远处的地块里，如果菜栽远了，要摘片菜叶煮碗面的话，等把菜叶摘回来，面都凉了。

屋旁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地，我妈每年都会在那块地里种上茄子、苦瓜、黄瓜、白菜、鸡脚菜等等。本来就不大的地，我妈还把它分成几小块，就像朱元璋给他儿子们分封王地一样。茄子苦瓜王、黄瓜白菜侯，一片紫来一片青，像一片绣花图案。

小时候在外婆家待了好几年，外婆特爱我。吃生黄瓜这种习惯，我就是在外婆家养成的。外婆在自留地里种的黄瓜，我老是偷偷地去摘上一根，生吃，味道特香。没少吃生黄瓜，当然也没有少吃下蛔虫的药。妈在屋旁栽的黄瓜，我也特想摘根生吃，却又不敢。不知不觉，偷摘黄瓜生吃的习惯中断了好几年。中学时，我敢偷摘妈栽的黄瓜生吃了，我感觉我不怕妈了。

见妈栽菜，我老是手痒，使用锄头锄地，有种锄地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挖地窝，把菜秧按在地里，隔两天浇水。一系列的劳动都有一种悠闲感。些许日子后，再看菜秧，或开花，或结果，或生苔，真是满肚子都是成就感。

每到六月份，苦瓜初熟，在上期末考场的早晨，妈都会小炒一盘苦瓜和肉，那是我最爱吃的菜，没有之一，现在依然爱吃苦瓜。只是，如今的大棚苦瓜无论怎么炒，都炒不出当年妈妈种的苦瓜的味道。大棚菜是没有毒的，但是，也是没有味的，没有田间地头、土生土长的那种味道。

罗飞看了看旁边靠在他肩膀上的夜痕说道记得吗小时候在爷爷和外婆家里面哪有的日子是多么的开心啊，夜痕黑着脸说是啊除了你欺负我的时候其他时候都特别幸福特别舒服说着用手打着罗飞的头。

夜痕啊你打痛我了好像受伤了你说怎么办吧我感觉我已经不能正常行动了你等会看着办吧我走不了了，然后摸着脑袋摸着胸腔说这是内伤好严重的那种说着就把脸伸过来了波我一个也许会好哦。

这时候两个老人有些脸红的看着我们两个笑嘻嘻的窃窃私语着什么，但是这一切当然瞒不过夜痕的耳朵说的是这兄弟两个歌曲真好啊。

罗飞这时候罗飞又开始嚷嚷着说爷爷亲一口奶奶我们也看一下嘛好不好，这时候爷爷和奶奶的脸都红了但是爷爷还是学着夜痕的样子快速的亲了一口奶奶。

这时候爷爷奶奶还有罗飞夜痕也开始会心一笑就这样一下午时间就过去了，下午大概四点钟的样子夜痕对爷爷奶奶说要是没什么事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爷爷奶奶一开始是拒绝的在罗飞三番五次的说服下终于还是答应了，晚上饭菜都做的偏软因为毕竟有两个老人晚饭也非常愉快吃完饭我们送爷爷奶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