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珠世小姐!
“这花纹怎么回事,怎么看不见了......”警察纷纷被珠世小姐的血鬼术阻挡视线,我趁机挣脱他们的束缚。
“炭治郎别怕,待在原地!我过来了!”气味越来越浓,珠世小姐的位置肯定不远!
穿着山茶花纹理和服的女人身后跟着薄荷绿短发白色医生大褂的少年缓缓走向炭治郎,“他都变成鬼了,你却还称他为‘人’,还试图拯救他。”
“为什么,你的味道......”
“没错,我是鬼,但同时也是一个医生。我也想抹杀那个人,鬼辻舞无惨。”珠世看着炭治郎说。
“珠世小姐。”绘里花找到炭治郎,得知他很安全舒了一口气,但无惨的诅咒加上没有抑制剂绘里花很快就昏厥倒地,不省人事。
“愈史郎,快把她抱到屋子里去!”珠世看见绘里花的这幅模样眉头微皱,此时也顾不上炭治郎了。
“你跟着我们走。”愈史郎抱着绘里花示意他跟上。
“抱歉,我还有一个妹妹,我得带上她!”炭治郎这才想起刚刚嗅到无惨的气息太激动把睡着的祢豆子自己一个人留在了面铺里,心中万分焦急。
“真是麻烦死了!”愈史郎抱着绘里花对于炭治郎的磨磨蹭蹭感到非常不满。
“愈史郎,太没礼貌了。”珠世说,“那你先去接你妹妹,一会我让愈史郎来接你们。”
目隐之屋——
“绘里花,你怎么样了?”愈史郎把绘里花轻轻的放在床上,除了珠世大人他唯一有好感的就是绘里花了。
珠世探了一下绘里花的呼吸,循着味道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口。神情越发的沉默,捂着胸口轻叹一声,“愈史郎,快把那只药剂拿过来。绘里花的情况很严重,没有办法了,虽然还不知道副作用的时间到底有多久,但是这是唯一能救她的方法了。”
“是的,珠世大人。”
绘里花已经开始发烧发烫,脸色烧红,手臂上的伤口也止不住血,甚至已经开始喃喃胡话。
“富冈......”
“这孩子,唉。”珠世听清了绘里花的嘟囔,摇头叹气。
两个人注定无法在一起却又无法相忘,终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啊。
“珠世大人,药剂。”愈史郎手上是一支装着淡蓝色药剂的针管,“珠世大人,绘里花怎么样了?”
“还要看药剂用了之后排斥反应的程度了,愈史郎你先去接那个剑士吧,绘里花我看着就好了。”珠世把药剂注射在绘里花的左手小臂上,等待着药剂生效。
很快珠世发现绘里花手臂上雪兔的伤痕已经开始愈合,心跳和呼吸都逐渐平缓。
总算是脱离危险了。
“怎么回事,珠世小姐。”绘里花用手撑着身体缓缓坐起,“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无惨的血液了?”
“刚刚你的情况很危险,所以我对你使用了新的抑制剂。以你的情况以前的抑制剂已经没有太大的效用了,这次注射的抑制剂的反应过程不会有太大 的痛苦,但已知是是它的副作用会比上一次的配方时间长,具体的时间我们还没有实验过,抱歉。”珠世一边说着一边为绘里花做更具体的检查。
“我感受到了,无惨的血液很平静,以前从未有过的平静。但是力量似乎也随之消失了,这就是副作用吗?”绘里花看着自己的手臂,试图使用力量但却没有半点反响。
“是的,无惨的血液被抑制,但你的力量也一并被抑制。在副作用没有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你会变得很虚弱。”
“珠世小姐,可以把月轮刀递给我吗?”绘里花尝试着自己下床,但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
“好的,这是你的月轮刀。”
“谢谢。”
绘里花接过雪兔,绘里花惊奇的发现雪兔失去了幻的形态,可是自己根本没有使用它。
现在的雪兔就只是一把透明的月轮刀,如冰一般的刀躯里几缕紫色的丝线互相缠绕。
“这里居然有一间大屋子,好厉害!”
听到炭治郎的声音绘里花强忍着疼痛下床,“那个,珠世小姐。我现在叫卯雪银,叫我银就好了。”
“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