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管夜白提前注意到了,但还是没来得及。夜白望着楼下,似乎人是这么渺小。
“你想哭吗。”
那个声音又来了。夜白捂着胸口,曾经让他彻夜不眠的声音,又出现了。仿佛向无数只黑手一样,牢牢地抓住了他整个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夜白想到,却又无能为力。他的确想哭,但是就是流不出泪来。似乎好像已经预知到结果就是这样,心中似乎没有一点变化。
夜白跪倒在地,他完全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
“可以重来吗?”夜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如果真的可以的话。
“这次,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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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替他们辩护!他们看我的眼神!如果不是职业道德!我根本不会……”
“不会什么。”
夜白打断了弱音,弱音白看着脸色毫无变化的夜白,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地。
“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从古罗马时就有律师这个职业,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那些无罪的人进行辩护。”
弱音打断了夜白:“是我为什么要为罪恶辩护!”
“你就是说你能在法律裁决之前就说明他是罪恶的嘛?”夜白像个杠精一样说话。
“的确,按照法律来判断是否有罪,但法律本身是人来定的,它并不完善!假如有人钻了法律的漏洞,哪怕当事人真的触犯法律,你也拿他没办法!而我们只是负责寻找出漏洞!意义已经图片里的初衷!”
夜白用手挥了挥示意弱音坐下,寻思这若有所思的点头:“有道理。”
如果不听他们在聊什么,似乎看起来就是口吐芬芳的现场。完完全全就不像是在普通聊天。当然,夜白也是第一次见弱音这个样子,完全摆脱了之前柔柔弱弱的人设。
看来一起待在病房里这么多天,还是能够抓到一些把柄的,起码之前聊的天没算白聊。
弱音白平常看起来平静如水,但仔细观察会看到水面细细的波纹下,隐藏着一丝湍急的暗流涌动。男主表面看出某人有什么不正常,但其举止行为的某种特殊星象能标示他们出内心活动的复杂。
似乎看起来她的理由都很合理,但细想起来又不对。因为最终的那些理由的方向性都会偏向极端。
夜白在笔记上记得,弱音已经在床上睡去了,刚才的聊天似乎有点讲的太激烈了。
“如果她是普通人,那或者是那种网抑云的人。那么也符合基本现象,毕竟从她从事的工作可以看出来,她是属于那种事业上都还不错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她表现的极端过于反常,或许可能是他不愿意说,但特殊原因让他从骨子里开始隐藏问题关键。”
夜白停下下了笔,看着眼前的弱音。不得不说他还在临死之前,妈还见证了一段悲伤而又有趣的回忆。
对于之前描述的末日一般的场景,这个场景也能反映她对感情的渴望和期待。在一片荒芜之中,她住的地方——那个小木屋。如果没有这个屋子,他现在的情况可能会糟糕的更多,因为那意味着绝望。
“真是挺好奇她身上发生的事。”夜白微微一笑,这实在太过有趣了。夜白扑倒在床上。又开始想自己的事,也许自己28岁的生日快到了吧,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完美的度过28岁。
“关灯了。”夜白温柔的说,“晚安。”
夜白无助的望着天花板,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嘴角微微一笑,晕了过去。
“看来,我28岁生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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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醒醒……”
一个人躺在一张病床旁边,似乎在等待着另一个人的醒来,床上的人躺在病床上,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
如果不是仪器和输液器的存在,那他就真的是一个睡着的人,生命的种种特征证明他还活着。他像个植物人一样,欧不,应该说他就是植物人。
夜白“死”了,好吧,活着也跟死人也没啥区别。坠落的是夜白。一切看起来总是那么巧合。
夜白没死,他看到了一扇门,一扇华丽的门,里面伸出了无数只黑手,把他拉了进来。夜白回头看着自己,直到被完全吸入门内。
“你……终于来了。”
他忘掉了之前的一切,还被赋予了新的名字,叫十荒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你知道吗,在法外之地,无论罪恶还是正义,一切都在肆意生长。” ——弱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