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端木大大昨天晩上不小心睡着了,没来得及更文,可能今天更文发布时间晚了。
而许阿狗在城里待了许多年,对那些文文气气早已耳濡目染,也给自己换了名字:许潇渊。
那日成亲,白茗香的棺材被从土里挖出,她的红装被抬起,那许潇渊静静地坐在一边,直到来了人,他才慢慢笑了起来,他笑着,琢磨了许久,嘴里不断哼着些奇奇怪怪的旋律。
许是白茗香的阴气太重,不断地有野猫跟来,领头的姑娘把红碎纸撒将出来。某个小孩推开窗来,看着那厚厚的积雪,那浓浓的雾气,伸手就想往外摸去。孩子的娘亲“砰”一声狠狠摔上窗,伴随着那无比嘶哑近乎尖叫的一声:“晦气!”
呵,那倒是,冥婚它能不晦气。
唢呐声正响着,也不知,倒底是在吹着他许潇渊的成亲之喜,还是她白茗香的升天之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却没有“送入洞房”。
这便算礼成了。
直到那本就不多的人全部散尽,许潇渊才蹙起眉头:“也不瞒你了,你说说谁会去娶一个死人啊?”
他弹了弹身上的灰:“要不是那一纸婚约,我会娶你?我若是不顾婚约另娶她人不知道要败坏多少名声,我以后还怎么潇洒?啧,真晦气,来人呐,把这棺材拖走——”
白茗香愣了一下,突然闭上眼睛狂笑起来,她这一辈子,从未像现在这样洒脱过。她虽然死了,但她现在却赛过活着。她仰天大笑,只觉那唢呐声格外讽刺,她理了理头发,出门而去。
她看见王福娃依旧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她看见大家全像没事人一样该玩玩该吃吃该睡睡。
她突然觉得,世界上根本就没出现过自己这个人。白茗香呵呵一笑,眼底阴鸷突起。
“可以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出事的。”笑面桃花打了个响指,白茗香原本迷离的双眼顿时清明起来,她看着笑面桃花:“姑娘,我……”
白茗香双手突然翻起,一道黑红色的冰气猛地捆住了容露。
容露:???
奈何这冰气束住了自己的仙力,容露一时半会儿竟动弹不得。
白茗香手上冰气缭绕,狠狠盯着容露:“长着这么妖的脸,不风流才怪。”
容露:艹,长得帅怪我咯。
白茗香眼底满是阴狠:“这种人,都该死。”
容露:我靠我靠宁喝点热屎冷静冷静别冲动啊……
这时,眼前一团粉雾出现,再抬眸时,笑面桃花一身狐裘傍风舞,全身桃花瓣围绕,花瓣定在半空之中,直直指向白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