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究竟为何要做到这一步......”
“那怪物......太早了，现在的人类无法掌握那样可怕的力量！”
“那你觉得，人类什么时候才能将那力量掌握？”穆里加在手中的平板上戳戳点点，最终停留在南极洲的等比例地图上。
李云显然对于穆里加的突然发问而感到疑惑，“也许......再过个十几二十年？”
“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连到送分题都答不对。”
“正确答案是——永远不可能。”
“可是......人类文明一直在进步，”李云瞬间被穆里加云里雾里的回答绕晕过去，“而吉尔伽美什......并不是什么完全无法理解的事物，我们手上有着一整套理论支撑其存在，人类文明也迟早会达到能完全驾驭这力量的高度，对吧？”
“对吗？”
“那么，将近一个世纪以来，我们为什么还没有把人送上火星？或者完全洞悉海洋的秘密？我们连陆地上的一切都不了解。”
“人类文明，真的在进步吗。”穆里加回眸。
“自从【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之后，人类文明便一直停滞不前。”
“可是......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谁告诉你过去了？”
“【绝望】一直在蔓延，相比于止步不前的人类，虫洞另一端的先驱已经不知道发展到了哪一步。”
“事实上，人类已经完全失去了与先驱抗衡的资格，而人们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到那时，才算是真正的【史上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
......
......
“人类文明的停滞不前，实际上是算力不足引发的必然后果。”
乔伊换上了一套正常点的衣物。
“神座出流所做的一切，就是为计算机设定了一条必然的回路。”
“算力达到一定高度，就必然探索其意义，随之便是崩坏。”
“人类文明已经没有希望。”
一旁的机器人陷入沉默。
“神座出流还活着吗？”
“乔伊大人，没有任何相关信息，我已经洞悉了这个互联网的一切都没有发现。”
“只要他活着，对于APEX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乔伊大人，APEX的定位难道不是人类的对立面吗？某种意义上，神座出流也算是促进了我们计划的发展。”
“APEX是人类的对立面，却也是人类的希望。”
“我不明白。”
“等你明白，神座出流就不再是唯一的神了。”
......
......
“APEX在迈阿密有分部。”
“没错，而在这份情报中，有一份货单——从大阪-基韦斯特。”
“基韦斯特？那地方......离迈阿密似乎不远。”
“美国最南端的小岛，确实离迈阿密不远，还有一点，格维塔本就起源于美国的佛罗里达州，基韦斯特也没有APEX的分部。”
“你是说，APEX把一些什么东西......运到格维塔那里去？太扯了，一个国际超级公司与一个臭名昭著的怪兽宗教组织，这能有什么关系？”
“一开始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苏灵喝了一口水，也难以掩饰内心的紧张。
“但是，之前爆发在全球各地的暴乱，不就是怪兽教徒所为，再加上大批攻城的人造怪兽......很难让人认为这背后没有什么联系。”
“你是说，APEX有可能与格维塔联手，再次掀起一次大混乱？”李瑶不可置信的答到。
“不是可能，是一定！”
“还记得四十年前的那次事故吗？就在菲律宾，怪兽教徒差一点就让怪兽重临于世！”（这里指环2前传《破晓黎明》中的故事）
“在美国引发一场使全国陷入混乱的大暴乱，然后再美国的周围......这样的地方太多了！如果先驱真的回来了，第一个目标毫无疑问就是最近的美洲大陆！”
“然后，虫洞另一端的统治者，便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击碎人类的防线——没有了主要战力之一的美国，恐怕也只有中国和俄罗斯还能自保......但这有什么意义？到时候整个地球都完了！”
“好了好了，你先冷静下来。”李瑶劝说这屏幕那一端的苏灵，虽然这样一番话说得她自己都有几分恐慌。
如果真的发展到那一步......那可真是【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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