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九芳带着背着吉他的郭霄汉来的时候,丫头和张云雷才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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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平常黑白颠倒其实是因为玩手机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忘了时间,但是现在玩不了手机,又不可能唱东西唱一天,那也说不过去,所以也跟着丫头一起早早的睡了。
张云雷睡醒是真的睡醒了,那可是真的完全清醒状态。
而丫头呢——
在前文讲过,丫头醒的时候前五分钟只是眼睛睁开,后五分钟才能真正的“回魂”。
“丫头和云雷师兄,先擦擦脸吧,一会儿咱就吃早饭了。”孙九芳和郭霄汉一人打了一盆水过来,然后给丫头和张云雷擦脸和胳膊那些能擦到的地方。
没办法,两个人都是爱干净的人,现在肯定洗不了澡,所以必要的擦洗还是有的。
待到擦洗完,吃完饭过后,丫头看见了郭霄汉今天抱来,现在还在靠在墙角的吉他。
“霄汉哥哥,你今天带了吉他来唉?”丫头问道。
“嗯,孟哥说你和云雷师哥现在喜欢唱曲,我就想起来了带来了。”
“那好啊,回弹清水河么?”张云雷问道。
“没包子弹得那么好。”
“没事,你弹着,我听听。”张云雷说道。
郭霄汉把吉他包在怀里,然后开始弹了弹《探清水河》的前奏。
“挺好的。”张云雷说着,然后就进了伴奏开始唱。
唱的差不多了之后,张云雷也让丫头唱一个。
“唱什么啊?”
“你说唱什么就唱什么。”
“《欧若拉》。”
“丫头要不要一起唱?”
郭霄汉这首歌暂时还不会伴奏,所以也是直接找出来了原版伴奏。
说实在的,听着两个神仙嗓子唱歌,倒也是一个非常舒爽的事情呢。
“神秘北极圈……”
……
唱的差不多了,孙九芳给两个人倒了一些水来润润嗓子。
“唉?这水怎么这么甜啊?”丫头砸了咂嘴问道。
“你们俩唱的时间唱了嗓子会很累,我泡些蜂蜜水,这样的话能够好些。”
“谢谢九芳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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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七天的时间过去,到了丫头拆药线的日子。
伤口恢复的非常不错,待到医生把药线拆下来之后,丫头就变成了生龙活虎的状态。
当然了——
虽然上房揭瓦还是不行,但是最起码可以准备出院了。
“啊……丫头……你要出院了,我还得等半个多月啊……”
还得做康复训练呢不是?
“哎呀,小舅舅,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么?”
只要张云雷还在一天医院,丫头又怎么可能不来看张云雷,陪着张云雷做剩下的康复训练工作呢?
倒是一些日子没有练乐器和曲子了,所以丫头着急的原因是这个 。
毕竟发的又是一些存稿歌曲……
“那答应我,不许不陪我康复。”
丫头坐在了张云雷的旁边,牵着他的手,拉了一个勾勾。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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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丫头陪着张云雷一点一点的进行康复训练,然后一点点的学习初中的知识。
毕竟作为最有希望提升老郭家学历的大小姐,绝对不能在这跌倒了就起不来了。
当然了,丫头不仅仅有她的家庭教师,还有许多德云社的哥哥可以帮丫头。
毕竟虽然说德云社“文化有限”但是大学生还是能够揪出来不少的。
就像一直都在学习的栾云平。
人家是清华大学毕业,丫头也有心愿想要成为栾云平的学妹。
“栾哥,这个单词是什么啊?”丫头这次又拿着什么丫头不知道的单词来问栾云平了。
人体提词器,说的就是栾云平无疑了。
“这单词不是初中范围的。”栾云平耐心的给丫头讲解着。
待到丫头做完了英语题之后,丫头则又是在栾云平旁边绕来绕去。
“干嘛啊,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有……”丫头挠了挠头。
“啥事情还不好意思说啊?”
也不是不好意思说 就是……
“天桥前面的密码是不是给改了?我昨天没进去。”
这几天二队回来,谢金和李鹤东正式接管二队,所以丫头想去二队看看,顺便拜访一下老先生们。
然而丫头进门之后发现,天桥的密码门的密码换了,这让丫头好一顿的猜没猜出来啊。
丫头又翻了翻微信群,结果发现任何人也没有提起天桥换密码的事情。
“哎呀,忘告诉丫头了,天桥这两天又装修,所以密码让我给改了。”
“装修?我记着二队回来的话,就是在天桥演出啊?”
“唉,天桥最近又发现了许多年久失修的地方,所以这次是整个翻修,二队现在跟八队分着演三庆的午场和晚场呢。”
“哦,不要再伤到其他人就好。”
说来也是,丫头虽然是在天桥受的伤,但是丫头心里一点都不对天桥的德云社抵触。
其实丫头不是不害怕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而是一想到有哥哥们在那里,可以一起开开心心的。
反正——
只是那根柱子讨厌而已,又不是那个地方所有的东西都讨厌。
“没事,以后那地方装修完了,就把密码改回来。”
那天桥的密码是什么呢?
丫头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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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今天去了三庆园,晚场是八队演出。
丫头提前好久进了三庆园的后台,不然的话可能会被粉丝拍到继而围追堵截。
“丫头,今天是听说书啊,还是听相声啊?”李九春问道。
“今天是谁的啊?”
“有董九力的《黄鹤楼》。”
“那我还是去了楼上听九春哥哥说书吧。”
毕竟丫头听完董九力唱曲有的时候听的脑袋嗡嗡的。
而且丫头最喜欢的就是李九春他们几个德云书馆的人说书了。
那是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气质。
也不是相声演员的气质,是那种温润如玉,那种儒家风范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