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丫头揉了揉之后,丫头还不忘给周九良把发型重新打理回去。
“你这小丫头还算是有点良心。”
“啾啾良,你要是这么说那以后揉完了头发我也不给你梳回去,你就这么乱着。”
“我看也行,反正见到人就说是丫头弄得。”
这耍无赖的功夫咋这么像跟他同门的某个人呢……
丫头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啾啾良,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们也早些睡。”
“去吧丫头。”
周九良挥了挥手,丫头则是飞快的上楼。
因为止痛药的药效过去了。
她飞快的找了找自己的行李箱,还好那药在自己最显眼的地方。
丫头急忙仰头把那药给吃了下去,然后喝了点水,接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现在的丫头疼的意识有些模糊,突然她觉得有什么声音在质问她。
“疼么?”
“疼啊。”
“为什么不跟哥哥说呢?”
“因为不想让他们担心。”
接着丫头感觉这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她,丫头睁开眼睛,发现也不是别人,正是孟鹤堂。
“糖糖哥哥……”
“唉,丫头,你说你,身子若是疼了就直说,后台的哥哥们让你靠。”孟鹤堂让丫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哥哥们照顾小舅舅就已经很累了……”
“丫头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孟鹤堂帮着丫头揉着肋骨伤痛处,让丫头能够缓解一些疼痛。
“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要是真的开心了,我们才能开心。”
“糖糖哥哥……”丫头带着一点点哭腔,眼泪润湿了孟鹤堂的衣服。
“丫头,你得好好的……如果疼的话……哭出来也没什么的……”
在我们这里,你不需要长大。
孟鹤堂一边揉着,一边说道:“丫头,你不是哥哥们的负担,你是哥哥们的开心果……你伤心一点点,我们都会心疼。”
“对……对不起……”
孟鹤堂轻轻的为丫头揉搓伤口。
丫头的心里有着不安。
满满的不安。
孟鹤堂的动作很温柔,不过一会儿,缓解了疼痛的丫头便睡了过去。
孟鹤堂给丫头盖好了被子之后,关了灯就从丫头的房间走了出去。
“怎么样?”烧饼在楼下的会客厅问道。
“吃了止痛药,我给揉了一会儿,她现在睡着了。”
“唉。”孟鹤堂紧接着就叹了口气。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烧饼问道。
“那丫头疼了也不知道跟咱说,要不是我准备去给她送些吃的过去,我也不知道她会疼成这样子。”
孟鹤堂回忆着丫头留着冷汗闭着眼睛疼的脸色苍白的样子,那真的就像心尖上滴血一样。
“你说那丫头怎么就这么犟呢?跟她那小舅舅一个样。”烧饼不解的问道。
“丫头不是犟,是她心里有不安。”一向看着人很准的曹鹤阳此时开了口。
“不安?”
“你还记着张云雷被咱们给捉回来的时候张云雷的神情么?”
几个人陷入了回忆。
当时张云雷也像丫头这样。
虽然烧饼和曹鹤阳还有许多先前云字的鹤字的还有老前辈都护着张云雷,但是张云雷就像是如履薄冰一样。
现在的丫头就像是如此。
“她没有融入进来啊……”孟鹤堂叹了口气。
“这事情只有靠时间磨,几位哥哥们。”张鹤淼倒是融入的很快,他从冰箱里面拿了一杯果汁说道。
“鹤淼,丫头跟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你知道为什么丫头会这样么?”
“丫头的性格有点像孟哥,喜欢对别人付出,但是却不希望让别人对自己付出,就像是感觉自己欠了其他人一样。”张鹤淼也一起坐下来说道。
“果然,跟谁在一起时间长了就像谁。”烧饼开了一个玩笑,试图让这个茶话会的气氛能够缓和一些。
“这个时候就别开玩笑了。”孟鹤堂挥了挥手,然后托着腮坐在沙发上想道。
“这一个丫头,一个张云雷,这俩小祖宗都是犟的过分的人,你说这可怎么办?”烧饼愁眉不展。
张云雷这两年好些了,最起码能跟德云社这些在一起好的师兄们闹在一起了。
“我想着,饼哥四哥最近带着丫头去后台玩玩吧,五队都是年轻的队员,而且都认识丫头,或多或少都跟丫头玩过,让他们总带着丫头玩玩,玩的时间长了,丫头的性格估计就能好一点。”
“你这倒是个主意,且别说我们几个,就九良,九龄九龙他们也能跟丫头玩的进去。”
“嗯。”张鹤淼微微笑着,然后又拿着ipad给丫头处理一些官方的事物。
“鹤淼,我看你鼓捣ipad鼓捣一天了,你不累啊?”孟鹤堂给把张鹤淼手里的冰镇饮料换成了热牛奶。
“还好吧孟哥。”张鹤淼把一个表格打好然后给孟鹤堂看。
其实这个表格就是丫头即将录制的歌曲,或者是待发布的歌曲。
“我看钟叔啊,霏霏在微博上都认证了执行经纪,你不打算认证一个啊?”
张鹤淼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认证那个,这不是给丫头徒增麻烦呢么?而且我只是伺候少东家,论认证也认证不到我这来啊。”
孟鹤堂拍了拍张鹤淼的肩膀说道:“真是的,这些年来辛苦你照顾丫头了。”
“孟哥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跟丫头在一起我觉着很开心,孟哥你不是也这么觉着么?”
“这倒也是,咱德云社里面有多少曾经想跟着丫头直接去了美国的?”
张鹤淼把自己的表格打完了之后,把ipad关掉然后说道:“孟哥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
“我一会儿就睡。”孟鹤堂的笑容里有着一丝丝的疲惫,但是没有人能感觉得到。
“那行,孟哥你早点睡,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