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主虽然离开了,可是他开的这个头让几个蠢蠢欲动的家主觉得再战几轮江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他们就有希望了,于是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上前试试,
可是他们还没有动作,就觉得周围空气陡然凝滞,一股玉兰花香携着令人胆寒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这种令人五脏六腑都快被掏空的威慑镇得这群天乾连腿都抬不起来了,而来凑热闹的和仪们更是双腿发软,有甚者险些直接跪了,而这股来自自家天乾的气息让江澄也反映极大,他虽然神志清晰,但/体/内/的一种的空/虚与渴望伴随着本能的恐惧被无限放大,他身体一软,倒退一步,直接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蓝曦臣一手搂着他,一手倒提着朔月,江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蓝曦臣的脸色比刚才更糟糕了,只听蓝曦臣道:“我看就到此为止吧,晚吟身/体不适,如果还有哪位仍然不服,我来应战!”
江澄无语,身体不适还不是因为你,你收敛一下身上的信香和威压,不就好了嘛,众人无一不一脸惊恐,不是没人愿意上前,而是他们现在想动也动弹不得,接着蓝曦臣又道:“既然没有人有意见了,那么就按原定计划,晚吟已经答应我,下月便与我正是拜堂成亲,结为道侣,届时诸位大可来参加我二人的婚宴”江澄:“嗯?我什么时候.....唔...唔??!”
他话都没说完,直接被蓝曦臣施了个禁言术,他身体因为受信香影响没力气,动弹不得,嘴也没法说话,只好乖乖倚在蓝曦臣怀里,他从来没见过蓝曦臣这个样子,他这是.....生气了?为什么?这些人本就多半是被这个姚宗主忽悠来的,结果现在局势如此,谁也不敢再有异议,纷纷摇头,接下来,蓝曦臣做了一件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他当着众人的面低下头,左手绕到江澄膝盖后方,轻轻一捞,把江澄打横抱了起来,江澄:“嗯?!唔!唔唔唔!”哎呀好疼,众人下巴砸脚背上了,等蓝曦臣撤掉威压,众家主便/呼呼啦啦的做鸟兽散了,只留了那个还趴在地上的姚宗主一人,竟是没一个人临走前上去扶他一把,当真可笑。回到寒室,蓝曦臣抱着江澄到塌边,轻轻将他放于塌上,才解了他的禁言术,江澄喘了一大口气,起身一把揪着蓝曦臣的领子喝道:“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下个月就成亲了!”蓝曦臣顺着他扯的方向往前倾,一只手往下一按,直接把江澄又压回床上躺着,然后道:“一个月我还嫌太久了呢,晚吟容色极佳,我真怕一个月不到,就被别人抢了去,巴不得明日....不,今晚就行三拜之礼,把晚吟娶过门,免得再被别人惦记着。”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