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雪芝神色莫名,略带试探:“你为什么要救我啊?”
上官透看看躺在怀里的长孙清一,总不能说除了那人让他保护重雪芝之外,还有一个长孙清一让他救的。
上官透打算还是装作无辜:“英雄大会?”
重雪芝愣了一下,虽说上官透确实在英雄大会救了她,但是她问的是那次山洞啊!却也勉强的说了声:“嗯!”
上官透:“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过,看姑娘画不离手,想必画中之人对姑娘来说更重要吧,姑娘可知……这画中人,是谁啊?”
简直活脱脱一副拐骗年幼无知小姑娘的风流样子。若是长孙清一醒着,定要说一句恬不知耻。可惜的是长孙清一现在昏迷,倒也让上官透调戏了别家小姑娘了。就算是真的上官透是想以此吓走重雪芝,也是要唾弃一番这般行径。
重雪芝指着画:“我当然知道了,这不就是你吗!你看,一模一样。”
上官透一噎,眨眨眼睛,低头看了看长孙清一,心道长孙清一和重雪芝不外乎都是那人带大的,长孙清一有的毛病,这重雪芝倒也有些,简直如出一辙。
重雪芝见上官透不说话:“只不过一个有毛,一个没毛罢了。”
上官透倒也不在装了:“嘶!嘴皮子功夫倒是挺厉害的,说吧,找在下何事。”
长孙清一头疼的厉害,重雪芝和上官透说话的声音或许有些大了,长孙清一皱着眉头往上官透怀里凑了凑,似是有转醒之势。
上官透察觉,拍了拍长孙清一的肩膀,柔声:“乖……睡觉。”
重雪芝一脸惊喜:“就是这个声音!”
上官透:“嘘!小声些,这祖宗醒了,可是要发脾气的。”
为何会发脾气?这还得年幼的上官透有一次一大早得了个有趣的玩意儿,便兴冲冲的去找长孙清一,岂料小长孙清一还没起床,那时年幼的上官透尤不知社会的险恶,醒了的小长孙清一在院子里追了上官透几圈,直到累了,长孙清一才恶狠狠的对上官透说:“你要是没有什么大事,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院子!”
年幼的上官透拍拍还在心悸的胸口,壮着胆子将藏在袖中的蛐蛐拿出来,看也没看的往长孙清一那递过去:“看,这个叫蛐蛐,可好玩了。”
小长孙清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上官透:“呵呵!死的……?好玩?咋玩?”
上官透看了一眼死在他手中的蛐蛐颤颤的将胳膊收回来,决定还是不触霉头的好,几步退到门口,边走边嚷嚷着:“一一!我改天来看你!”也是那时,上官透才知道这个外表高冷的长孙清一居然不喜起床,尤其是没睡好的时候,更是要命。
重雪芝点点头,放低声音却也难掩她激动的神情:“那天在山洞里救我的就是你们!对不对!”
上官透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听不懂。”任你再激动再兴奋,上官透依旧稳如泰山。顺便捂住了长孙清一的耳朵,毕竟长孙清一的起床气……在家再怎么闹,再怎么丢脸都行,在外……似乎……要是她……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