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琬玗,我现在慌得一批。
我薅了我舅的头发,现在正在静静地等待他发火。
但他大概看我刚才薅得挺费劲,低头示意我再薅一下。
此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哥,他吃瓜的双手微微颤抖,随后一声哀嚎响彻了整个玫瑰园:“重女轻男的典型,封建思想的遗祸。”
十分钟前,他用那双颤抖的手摸了一把我舅的头发,我舅扬言要把他吊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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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郭琬玗,是所有德云社粉丝想要魂穿的光之美少女。
我爸叫郭德纲,头上顶一桃儿趟风冒雪的那位,我妈叫王惠,原来是个唱大鼓的美女,我哥叫郭麒麟,推着石碾子上学的大小姐。
我舅,你大概也知道,是个小时候辫子比我的还长的太平歌词老艺术家,兼洗剪吹时尚弄潮儿。
我名字刚定下来那会儿,全社都拿我砸挂,其中以努力深藏功与名,但由于互联网技术过于发达而失败的我哥为代表:“你问我爸是谁?我觉得我妹的名字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那么大个‘于’字儿你是看不见吗?”那天我也在台下。
后来,年幼的我每次看到于老师都觉得格外亲切,望着他那一脑袋卷儿,暗自期待某天自己醒来后也可以拥有一头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