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藏书阁内一片糟乱,聂怀桑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一张熟悉好看的脸。
聂怀桑(这...这不是傅先生吗?为什么在我屋里?)
聂怀桑此刻明显刚睡醒,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完全忘了他已经被蓝启仁罚抄家规的事。
傅衿歌在他睁开眼时已经醒了,只是见这只小白兔一直盯着自己,故而装睡呢。她很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揉了揉眼睛,严重怀疑自己没睡醒的聂怀桑,又闭上眼睛继续睡,正要翻个身,却被那腰间的酸疼淹没。
聂怀桑“啊~我的腰!”
聂怀桑一把扶着自己的腰,酸疼的整个人又软了回来,不敢再动了。也是这个时候,他彻底清醒了。
看着藏书阁内的一片糟乱,又看了看身侧的傅衿歌,脑海里突然多出了许多片段。
昨夜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全都记起来了,一点细节都没落下。
他掀开被褥,看着赤果果的自己,以及那被上了药的小宝贝,顿时整个人都已经懵掉了。
呆愣了片刻后,爆发出一声尖叫。
聂怀桑“啊——!”
他用被褥将自己裹紧,一丝缝隙都不露,随后看向傅衿歌,只见她正倚靠在床头,笑的格外邪魅的看着自己。
傅衿歌“幸好我布了结界,否则小兔子你的叫声可会将他人引来。”
聂怀桑“你...你你你!!”
聂怀桑羞得整张脸都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傅衿歌“结巴了?”
聂怀桑裹紧被褥,急急忙忙地起身就要下榻,却被被褥拌了一下,顷刻间,抓着被褥的双手本能的松了开,整个人赤果果地扑向了傅衿歌。
见他摔了过来,傅衿歌急忙接住了他,在确认他未曾受伤后,她恶趣味的调侃道。
傅衿歌“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聂怀桑急忙从她怀里逃了出来,红着脸道。
聂怀桑“没...没有!我...我......”
傅衿歌“没有?”
她勾起唇,美目上下扫视着他。聂怀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顿时又尖叫着胡乱抓着被褥要遮挡。
他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水雾,咬着唇,委委屈屈地看着她,随后竟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这一下可将傅衿歌吓了一跳。
聂怀桑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道。
聂怀桑“我失S了!虽...虽然我平日里爱看春宫图册!可...可我还是个童子身!”
傅衿歌简直哭笑不得,他原以为这个地方的男子应当不会如此在乎这些,没曾想,这只小兔子倒是个例外,这下可如何是好?
屋外,魏无羡和江澄互看一眼,心里不由得对聂怀桑又加深了认知。
魏无羡“没想到聂怀桑这厮竟然哭了,怎么办?我好像有点愧疚。”
江澄“你现在愧疚也来不及了,吃都吃干净了,后悔也没用。”
里头哭声突然没了,魏无羡和江澄趴在门口继续偷听。
陆懒懒ya“聂怀桑其实只是一时间受了打击,失去清白不说,还是下头那个,颠覆了对他以往看的所有春宫图的认知。聂导对不住了(ಡωಡ)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