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春天桃花不必开了,我等的人已经来了。”
--
宋可狸进门,只看见一团蜷缩起来的人儿,脑袋毛茸茸,很好摸的样子。而眼角红红的,但并不见有泪痕,像只醉了酒的小狐狸。只有手腕上那一层厚厚的纱布说明了他的伤势。
本能地愣了愣,她坐到了他床边。丁程鑫微微颤动的睫毛与紧紧锁着的的眉头说明了他睡得很浅。
或根本没有睡着。
暖灯轻轻洒在两人的身上,他们的白衣服都染上了淡淡的橘色光晕。渲染得这一幕格外温馨。
丁程鑫手腕上的纱布渐渐又沁出血丝,宋可狸也微微皱了眉。
没有为他好好处理吗?
她踮着脚跑出去,然后又提着个箱子跑了回来。
宋可狸轻轻抽出他白皙得不太正常的手腕,血迹在碧玉般的手腕上那么不和谐,愈来让躺在床上的丁程鑫显得破碎可怜。
只是一道伤而已,丁程鑫又不是疤痕体质,自然没有大问题。但致使他受伤的,是私.生。
宋可狸小心地掀开纱布,一道挫伤的触目惊心的疤痕显现在她眼前。
宋可狸“嘶……”
宋可狸看见这道痕,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了声音,像是在为丁程鑫疼一样。
一定很疼……
而丁程鑫在宋可狸掀开纱布那一刻,浓密的睫羽如花瓣初绽,露出一点黝黑的瞳仁,迷迷糊糊地注视着跪在地上为他揭开纱布的人影。
他睡眠浅。
-◎抱图dd
--
宋可狸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伤口上,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用酒精棉为伤口消毒。如果消毒,估计会把丁程鑫疼醒,抓心挠肝般地难受。
她忐忑地抿着唇,手上的镊子拿起,放下。又拿起,又放下……
丁程鑫“没事,放上去吧。”
宋可狸一惊,只看见侧躺在床上那丁程鑫有些迷离的身影,眸子通透地像要溢出水来。衣服都快从肩膀上垮下来了,要是妈粉看见一定会直接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宋可狸“哦,好。”
宋可狸又把头埋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消毒。不一会儿,酒精棉上沾满了淋漓的鲜血。丁程鑫只是抿着唇默默地忍着。
他也怕疼的。
丁程鑫“你的手怎么了?”
丁程鑫眼尖,瞄到了宋可狸握着镊子的那只手的手背不正常地潮红,还有抓挠破皮样的痕迹,眼一沉。
宋可狸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飘忽地望向了自己手背上的伤疤,默默不语。
丁程鑫也不追问,轻轻坐了起来,靠在床上,狐狸般诱人的双眸意味不明,也像是有些忧伤。
丁程鑫“私.生吧……”
宋可狸不想聊这个话题,干脆地打了一个蝴蝶结,力气用得极大,让丁程鑫疼得一抽抽。
丁程鑫“啊——杀人啊!”
宋可狸撑着床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但在床边跪了许久腿已经很麻了,很困难。
丁程鑫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不太是滋味。想去扶,但却被宋可狸一把抓住手臂。
四目相对。
宋可狸怔了好久,一下子放开了丁程鑫的手,努力挺起腰,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宋可狸“你手腕有伤,别乱动。”
丁程鑫“你手背上也还有伤呢!”
丁程鑫恼了,这人怎么一点都不为自己想一想!明明手背上已经沁血了,自己不处理反倒跟他在这包扎……
他潇洒地翻身下床,抢过宋可狸手上的药盒。手上洁白的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飘飞着,很是美妙。
丁程鑫“坐下。”
丁程鑫努努嘴,示意她坐在床上。
宋可狸有点慌了,她连忙摆摆手,想要拿回药箱。
宋可狸“不麻烦哥了,我自己可以……”
丁程鑫“你伤的是右手,难不成你是左撇子?”
丁程鑫促狭地挤挤眼,调皮从语言与眼神中荡漾开来。宋可狸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按到了床上。
这一秒,格外漫长。
--
—end—
沈憩是淇爷“日更达成!”
沈憩是淇爷“收藏破200,感谢。”
沈憩是淇爷“害好像也没多甜。”
沈憩是淇爷“笑死了。”
沈憩是淇爷“欢迎来到淇爷的冰淇淋屋。”
沈憩是淇爷“来了我就宠你。”
沈憩是淇爷“定期发福利。”
沈憩是淇爷“比如封面什么的。”
沈憩是淇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沈憩是淇爷“大概这样的吧。”
沈憩是淇爷“有钱就会发红包。”
沈憩是淇爷“前提是人数要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