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
“君前辈,不是要保持意识清醒吗?”张成岭慌慌张张的开口。
“我说的是他。”君卿指着已经疼昏过去的周子舒开口。
什么!!!
温客行和张成岭已经来不及震惊了,手忙假乱的叫醒周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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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到达正空,叶白衣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了君卿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脸,感受着君卿的撑着他的手叶白衣突然感觉安心至极,满心柔软的不像话。
刚想给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发现自己依旧还在浴桶里。
“你好脏。”
君卿看着叶白衣醒来就松开了扶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开口。
叶白衣:“……”
一腔感动喂了狗。
低头一看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衣服,一瞬间的无语。
这都是什么东西啊?又黑又臭。
他刚刚就是顶着这样一幅尊容和卿卿说话的?
天啊,让他死了算了。
叶白衣慌乱的冲出众人的视野。
担心的望着自家师父的张成岭:“……”
叶前辈终于走了,真的好臭啊!也不知道君前辈是怎么忍下去的一直陪在叶前辈身边。
满心满眼都是他家阿絮的周子舒眼神直指的望着君卿,为什么阿絮还是这么疼?
周子舒疼的脸都发白了,汗水早就浸湿了衣服,现在身上连一块干的地方都找不到。
君卿一个清洗法诀施过,本就干净无比的衣物更加的清新飘逸。行至温客行旁边,站定,开口。
“饿了,做饭。”
张成岭:“……”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温客行气的看着君卿久久未语,猛然低下头抱紧疼的不自觉发抖的周子舒无声拒绝。
“君前辈,师父这样还要多久?”
成岭话一出,温客行直沟沟的望着君卿,他知道阿絮疼的快到极限了。
君卿看着周子舒:“忍不了为什么不泡药浴?”
他就是觉得周子舒忍不了才让他泡药浴的,结果这人拒绝了,他以为周子舒这意思是自己可以撑过的。
“卿,卿叔。”周子舒疼的话都说不完整了,真的太疼了,他下钉的时候都没这么疼,“疼,卿叔疼。”
周子舒疼的意识不清,恍惚中好像回到了他独自撑起四季山庄的时候。
那时候君卿偶尔经过四季山庄,他第一次在君卿面前撒了一次娇,他记得那人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他看见了那人平静眼波下的紧张。
那晚上,君卿守了他一夜,之后消失了三天,三天过后,那些不服气的他的门派纷纷上门道歉。
那时候,他就知道,其实卿叔心很软的。
“……”君卿看着撒娇的周子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良久,君卿抬手拍了拍周子舒的头,“你乖,不疼。”
“疼,卿叔,疼。”
“……不疼。”
“疼。”
“……”
观看了一场幼稚对话的温客行和张成岭……
君卿伸手把周子舒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不疼,不疼。”
被推到一旁的温客行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发出惊天怒吼:“小白脸,放开阿絮。”
洗漱完的叶白衣一出门就看见君卿将周子舒抱在了怀里,还没从滔天醋意中苏醒,就看见温客行朝着君卿怒吼。
哦,好了。
出气的地方有了。
“小蠢货,你吼谁呢?你再吼一声试试?”
“有什么不敢的?”温客行不客气的回怼,刚好,他也需要撒撒气。
成岭看着打起来的两人静默无语。
唉,温叔的脸又得青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