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春尽：何人闲暇似衰翁

就在这时，一人敲了敲沈成的房门。

沈成起身，拉开门，看到了沈诺。

万能龙套沈成：你……有什么事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沈诺我见你行事匆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万能龙套沈成：不……

“用了”二字还未说出口，他低头看到了沈诺丰满的胸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他又改口道：

万能龙套沈成：你可以。

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沈成把沈诺拉入房中，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转身便粗暴地一把撕开了沈诺的衣服。

沈诺对沈成并无防备之心，一时愣了。

万能龙套沈成：阿诺……

万能龙套沈成：让我上一次。

万能龙套沈成：就这一次。

沈诺小成？

沈诺你没事吧？

沈诺满脸疑惑地问道。

-

五日后，沈成的一位属下实在好奇，悄悄推开门，看见了屋内衣衫尽褪的二人。沈成感觉不对转头看了一眼，那属下瞪大双眼，关上门转身跑走了。

-

在旁边一群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趴在沈成身上的沈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匕首，刺向了沈成的颈间动脉。

-

沈成悠悠转醒后，好容易才睁开双眼，一睁眼看见的便是神情有些茫然的赵妖。

万能龙套沈成：赵妖，姐……阿诺在哪？

万能龙套赵妖：你还在关心她啊。

万能龙套赵妖：我把你救下之后，她便一直在追杀我。现在我只知道她还在找我，但她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万能龙套沈成：哦。

听出沈成话中的失落和不甘，赵妖冷笑了一声，又道：

万能龙套赵妖：不过，我听说，她离开了沈府，现在浪荡成性，荒淫无度。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七八岁的小孩，男女老幼，皆不放过。连那些有妇之夫她也动手。

万能龙套赵妖：不仅如此，她与人苟合七日后，还必会杀了人家，毫不含糊。她……她还……

说着说着，赵妖竟落下了豆大的眼泪。

沈成心头一慌，忙问：

万能龙套沈成：她还做什么了？

万能龙套赵妖：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妖术，变成我的模样，与人……

万能龙套赵妖：人称“赵媚娘七日杀”。

刚说完，赵妖又哭了起来。

万能龙套沈成：我不信。

万能龙套赵妖：你……为什么不信？

万能龙套赵妖：难道……你也觉得……我是那种……一点都不自重的女人吗……

赵妖又哭得一阵梨花带雨。

万能龙套沈成：我……没有。

万能龙套沈成：（无论怎么说，在沈府之事应该是赵妖救了我，而与我欢合又对我痛下毒手的是……）

沈诺。一个声音在他心里缓缓地道出了这个名字。

万能龙套沈成：（不，不会是她的。）

他真的不愿意相信。

-

凝忆阵播放的回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苏淮所以？

苏淮（你想表达什么？）

她眉头紧蹙，思考着为何沈成和沈诺——应该便是那个她记忆里的那个女子，当然，也是沈成记忆里的女子——的回忆彼此相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