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是我的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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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我又在我家楼下看见了那個男人.带着金框眼镜,穿着复古的羊毛夹克,身上斜挎著一台相机。真是神秘的男人。
我盯著他,指尖的烟被燃尽稀釋,化成粉末状的白色灰沫掉在我的高跟鞋上。轻佻上前搭上他的肩膀,口中剩余的烟雾打在他清冷的脸上.趁著路边昏黄的灯光我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帥哥,约么.”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可好巧不巧在今天這個平平无奇的日子里,我親愛的男友甩了我。這令我很是不爽。我像一条灵活的香槟蛇缠绕住他的身体。
他没说话,我的手要去碰他的相机,卻被他死死鉗制住手腕,“别碰它。”
我不置可否,無辜的耸了耸肩膀,我沒什麽兴趣去追究這個相机是什么來頭。现在,我只想要个男人。满足我已经不堪折磨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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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我看见他坐在床边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在看什麼?”
或許是才和我云雨一番,他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男人沙哑的声音还残余着情.欲,“無期徒刑.”
我轻笑出声,熟练的点燃一支烟,送入口中,“你平時都这么說话?”我摸出钱包从裏面掏出几張百元大钞递给他,“我不喜欢欠人情,拿着咱们就两清了。不过...”
我曖昧地趴在他肩膀上对他耳語,湿漉漉的舌尖轻轻含住他的耳郭,“不过你技术还不赖。”他神情淡然,對我的誘惑不以为然,“叫什么,你。”他的声音很好听,我挑了挑眉,抱住他。
“怎麼,愛上我了?”
他沒說話,我也深感无趣。“跟個木头一样没意思。我叫尤沂。”
“遍历山河尤川,沂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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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個弟弟?”他收好相机,神情有些不爽。两人坦诚想见后,我才深感他的占有欲强大。“表弟而已。我还不至于飢.渴到和自己的弟弟.上.床.”
“希望如此。”他又拿起相机,示意我站到那顆海棠樹下。“咔嚓”一声,他仔細的盯著那個小方框,看得出神。“真美。”
“我喜欢毁灭美好。”
弟弟。毁灭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