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割舍不易会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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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冬天。

这天一早，漓妍和若曦正在屋里安安静静地用着早饭。若曦开口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

马尔泰·若曦“漓妍，有句话我还是觉得要跟你说。”

叶赫那拉·漓妍“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有什么就直说吧。”

若曦放下手中的勺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漓妍，道：

马尔泰·若曦“十四爷说，若你心里的人是他，他必定护你周全。”

叶赫那拉·漓妍“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走一步看一步吧，倘若我与十四爷有缘，我必定真心待他。”

马尔泰·若曦“你真的这么想？”

叶赫那拉·漓妍“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当值了。”

漓妍放下手中的碗和勺子就起身往御前当值去了。

若曦也起身站了起来，见着外边又下起了雪来。

若曦走出御茶房，独自一个人来到御花园欣赏着梅花。

四爷从不远处走到若曦身边，问道：

四阿哥·胤禛“下着雪呢，发什么呆啊？”

马尔泰·若曦“我哪有发呆啊，我是正在赏梅。”

四爷抬起头看了一眼梅花，继续开口道：

四阿哥·胤禛“这梅花都长在墙上了，究竟瞎琢磨什么呢？”

马尔泰·若曦“如今在宫里的日子，越发难过，又要怕这个，又要怕那个。所以想着，索性能找个小院子，把自己圈起来，总比待在这宫里更安全。”

说完若曦转过身去面向四爷。

马尔泰·若曦“奴才说错什么了吗？”

四阿哥·胤禛“不是人人都喜欢听真心话的。”

马尔泰·若曦“女人天生都会演戏的，假话奴才也会说。如果四爷让奴才扮得柔情万种，奴才愿意演这戏。可我觉得，四爷是宁可听真话的，即使它会伤人。”

四阿哥·胤禛“簪子呢？”

马尔泰·若曦“在屋子里呢。”

四阿哥·胤禛“还有去年送你的耳坠子，也在屋里躺着？！真是白费我心思。”

马尔泰·若曦“项链带着呢。”

听见若曦这样说，四爷的脸上才露出一抹笑容。

四阿哥·胤禛“若曦，你会不会不明白自己的心呢？太多畏惧，太多顾忌。这样子整天权衡利弊瞻前顾后的。”

马尔泰·若曦“啊？”

四爷的一番话若曦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四爷说完抬起手赏了若曦一个脑瓜崩。

若曦抬起头揉了揉被打疼的额头，皱眉道：

马尔泰·若曦“很痛的，干嘛打我？”

四阿哥·胤禛“还不赶紧进屋去，去抱着暖炉发呆。”

若曦抬眼看着四爷。

四阿哥·胤禛“还不走？”

马尔泰·若曦“哦。”

若曦应了一声附身离开了御花园回到了御茶房。

马尔泰·若曦我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我的心思是什么？难道他能看明白我的心思？其实，我需要看明白自己的心，我更需要的，是如何在这个风波迭起的宫廷中保全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未曾见过八爷了，他的哀恸有没有少一点。我不能看得分明，但我却一定要做决定，这个我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想到这里，若曦在手中抹上类似润滑膏的东西将八爷当年送给她的手镯给摘了下来。

若曦这才知道原来割舍是如此不易，会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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