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放在大年三十的时候醒了,醒的时候我正蹲在厨房煎中药,炉灰呛得我眼睛疼,乍听到这个消息便飞奔回了卧房,李放躺在床上,脸还是白得没血色,但是眼神闪亮着,我趴在床头傻笑着看他,李放就伸出一只手来抹我的脸。
李放燕琼,你怎么哭了?
我胡乱抹了抹脸,发现真的有眼泪,顿时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但还是嘴硬道。
我煎药的时候熏着了。
李放啊,原来是去煎药了,这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我还以为我昏着的时候谁给你抓去挖煤了。
李放这张嘴,就是濒死,也还是要嘲笑我的。
这人气儿都喘不匀,还要坚持和我斗嘴,我真不知是哭还是笑。
我那以后你还是不要昏得这么久,我怕我给人卖了去挖煤。
李放笑了两声。
李放你这样的挖煤都没有人要。
我你要我就行了。
我靠着他的头说。
李放就不笑了,半晌,他干巴巴的说。
李放燕琼,我冷。
我感受了一下温度,站起身准备叫人再抬个炭盆来,,李放拽着我的手腕一脸恨铁不成钢。
李放傻子,我还以为你终于开窍了。
我啊?
鬼知道他一个刚醒的病号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一把给我拽到了床铺上,我缩手缩脚的怕压到他的伤,只好躺到他的旁边,即使受了伤,他的被窝也还是比我的暖和,反倒是我,冰得他哆嗦了一下。
我靠在他脖子边上,他的心跳“砰砰砰”得传过来,我的心也“砰砰砰”的跳,不用想也知道,我的脸肯定红成猴屁股了,于是我佯装镇定的说。
我李放,你真热乎。
李放燕富婆,那你现在还缺不缺暖床的?我不想努力了。
李放大病初愈的声音瓮瓮的在我耳边响起,还带了点委屈。
我咳嗽了两声,趴在他耳边说。
我缺,急缺。
言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亲了他一口。
李放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我,活像被调戏的小媳妇儿,半天才说话。
李放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我嘻嘻的笑开了。
我你没醒的时候都是我用嘴给你灌药呢,所以也不算初吻吧。
我恶作剧一样的恶心他。
我嘻嘻嘻,我的口水好吃吗?
李放默了一默,压着我的脑袋就吻了上来,他的嘴唇是干燥而苍白的,我睁着眼睛看他颤动的像蝴蝶一样的睫毛,李放咬了我一口,喘着气说。
李放闭眼。
我乖乖把眼睛闭上了,李放这流氓遂把我亲了个七荤八素,末了舔了舔嘴唇,也嘻嘻的笑开了。
李放挺好吃。
呸呸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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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李放是彻底的放假了,不用受狗皇帝的压榨了,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吃了睡,睡了吃,我也体会了一把养猪专业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