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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妇女被此场景吓得大声尖叫：“哎呀妈呀！别杀了！吓死我了……”

“滚！”

妇女瞬间一屁股瘫坐在地，脸便扬了起来，一脸吓傻了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绝望表情……

突然，“扑通”一声，赵五栽倒在她眼前。

“妈呀——”妇女的声音极其恐怖、无助。令人想起动物世界里小羊羔看到虎狼吞噬其他同类时的最后哀鸣。

赵五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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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话说那头在指挥部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根据各方面提供的情况，及时发出一道道命令。案发至今，汤禾烈、史莞琼、宋有生、赖琦生等指挥部成员克服疲劳，连续作战，同每一个下去调查走访的普通干警一样，吃不好，睡不着。饿了，就抽空到楼下小馆店吃上一口；困了，就换班抓紧眯一会儿。

这起特大案件，犯罪分子参与人数众多，隐秘狡诈，策划严密，作案后逃离现场快，后果严重，危害影响极大。作为肩负吉林市这一广大地区政治稳定、社会治安安定的警界最高首脑，所有神经每时每刻几乎都绷紧在这起恶性涉V案件上。

这个案子如果一天不破，他们就一天也不会心安理得地奢谈休息！

4月30日上午，一直坐镇这边前线指挥部的史莞琼副局长在市公安局三楼会议室召开案件分析、调度会议。

“4.15”这起严重暴力性案件，决非偶然。通过大量摸排、走访和调查工作，那个绰号“小强”、钟二龙这两个在这座城市盘踞多年的带有V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的种种罪行，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暴露出来。从现场提取到的罪犯未来得及捡走的自制式霰弹手V和猎V弹壳及其他遗留物分析判断，两名杀手的V弹极有可能是其幕后指使者提供的，他们团伙成员手中或者家里肯定还有此类管制物品，随时都可能继续行凶杀人，对人民群众及警察自身的生命财产安全构成极大的威胁！

因此，这次会议可称为“VV会”，除了听取各路人马的工作汇报、总结和部署下一步工作重点之外，主要议题就是着重研究新的侦破途径，不墨守陈规，开辟新的战场——这是指挥员们共同认识到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人头攒聚。案情分析汇报会正在进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分析会扩大了参加人员，不但有亲临现场的指挥员史莞琼、宋有生、王小东、赖琦生、朗玖勇、小上官及市局有关技术人员等，还专门请了当地各大国有企事业单位和乡镇领导，各个专案小组的负责人，以及战斗在第一线的侦查员。

首先，宋有生就简单介绍了相关案情和专案工作的进展情况，使一些没参加现场勘查的同志熟悉现场情况，而后，技术组的同志，将痕检物证检验的结果作了公布。紧接着，负责审讯的同志汇报了审讯情况。

他们说，那个“小强”、钟二龙等人都十分顽固，面对凌厉的审讯攻势和逐步查清的一些犯罪事实，这些家伙除了在有证据的案件面前再也无法狡辩抵赖外，对于最为关键的“4.15”特大严暴案却有着几乎惊人的相同态度：他们始终坚称此案与他们无关！

会议室里一阵压抑的沉默。